第五章 這個女孩有點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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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鬼哭狼嚎的不把狼群引來就怪了”,憨豆先生皺著山字紋的眉頭不耐煩地出現。
    可當他看到四周全是疾風狼時,不禁瞪大了眼睛:“風緊扯呼!”
    “太不靠譜了,枉我還是豆迷,這都火燒眉毛了,好歹先幫我搞定這洛河錐吧,就是我想跑,這東西也拽不走啊”,徐帆邊警惕著周遭疾風狼的動向邊抱怨道。
    “臭小子,滴血認主啊,這都不會,說好了啊,我隻是個輔助,打架這樣的髒活累活還是要靠你自己。”
    現在情形也不適合逗嘴置氣,徐帆心底那萬隻奔騰的草泥馬,也隻能化作憤怒值和購買點數。
    刻不容緩,徐帆劃破指尖,殷紅的鮮血滴在氤氳寶氣的洛河錐上如殘雪遇豔陽般消融殆盡,隨即一種微弱的契合蕩漾在徐帆和洛河錐之間。
    “成了”,徐帆顧不得興奮,手握洛河錐撒丫子就跑,奈何那疾風狼群太過凶戾,窮追不舍。
    乾元大陸凡崇山峻嶺必是妖獸橫行,境界可分為凶獸、靈獸、玄獸、地獸、天獸、王獸、聖獸。
    疾風狼本是生活在夭麓山脈外圍的三階凶獸,實力毗鄰人類煉體三重天,論單體還不算很強,但三五十隻群體作戰,就是煉體六重碰上也要殞命。
    形勢危急,有幾隻疾風狼已經按耐不住,跳出灌木攔住了徐帆的去路。
    “給我死開”,徐帆手中洛河錐碧蛇吞吐,如劃破夜色的幽光,向著疾風狼刺去。
    “嗚…”,電光火石間一隻疾風狼斃命。
    “風火拳”。
    這是徐承雄身前僅授於徐帆的一套拳法,兔亦搏命,徐帆使出了看家本領,又有洛河錐的加持,簡直如虎添翼,不到片刻,已有五六隻疾風狼橫屍深林。
    徐帆也不戀戰,且戰且退,擇路而去,他知道一旦被狼群纏上就凶多吉少了。
    “嗷”,又是一聲尖銳的狼嚎,尖銳刺耳,疾風狼群更為嗜血,悍不畏死地衝出來阻撓徐帆。
    “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擒賊擒王,必須先除去頭狼,否則必死無疑”,徐帆一邊疾馳一遍拿餘光搜索。
    幽暗的密林裏,有一隻碩大的疾風狼亦步亦趨,始終和徐帆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時不時還仰天長嘯,呼喚群狼攻擊。
    “好一頭狡猾的畜生,這是要采取狼海戰術拖死老子啊”,徐帆估摸著距離太遠,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攻擊範圍。
    再次解決了兩隻疾風狼,徐帆調整了路線,不動聲色地稍稍向著頭狼靠近了幾份。
    洛河錐脫手而出,如流星閃電瞄著頭狼而去。
    眼看那碧芒就要洞穿疾風狼王頭顱,誰知狼王矯健一躍避開要害,洛河錐隻是撕破了狼耳,就閃進了灌木叢中。
    “居然失敗了”。
    狼王氣急,“嗷嗷嗷…”的叫喚響徹雲霄,像吹起了衝鋒的號角,越來越多的疾風狼向著徐帆匯攏過來。
    “拚了”,徐帆凝神匯智,突然先前掉落在灌木之中的洛河錐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狼王的後頸,一沒而入後倒飛入徐帆手中。
    這是徐帆第一次利用精神力控製玄寶作戰,雖然成功了,但徐帆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虛弱,隻怕自己隨時就要暈厥過去。
    “這下完犢子了,狼王雖死,群狼猶在,還是沒能逃脫成為狼糞的命運。”
    就在徐帆就要一頭栽倒在地時,模糊的視線中,一少女宛如謫仙下凡,她月眉皓目,青絲及腰,一身鵝黃色紗裙很是俏皮,甚至包裹不住波濤洶湧的傲慢身材。
    “這個女孩有點胖啊”,徐帆直覺鼻血飆射,頭暈目眩,不省人事。
    清晨淡淡的薄霧裹著地氣靄靄沉沉還未散去,晉武城外旌旗獵獵、人語馬嘶,已經聚攏了數百餘眾。
    毒蠍、天狼、罌粟、白虎四大傭兵團團長親臨,鍛造工會、煉藥工會、望川拍賣場和自由傭兵等摻雜其中,各方勢利誓要將那玄階重器收入囊中。
    “出發,進軍夭麓山脈。”
    原本預計要葬身狼腹的徐帆已經昏睡了數個時辰,迷迷糊糊地醒轉了過來。
    他發現洛河錐還在,自己也已經換上了幹淨清爽的衣服,更為驚訝的是,他躺在了一張雕花牙床之上,輕紗羅帳、香氣繚繞。
    “這不是小姐姐的閨房嗎,完蛋了失身了,對得起我十六年的守身如玉嗎”
    正當徐帆滿臉愁雲時,胖女孩推門而入,緩緩向床邊走來。
    那晚夜色朦朧,隻覺得這女孩曼妙出塵,再看時那明眸皓齒間的嫵媚靈動又增加了三分,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本是血氣方剛,徐帆哪裏把持得住,兩行鼻血再次噴射:“別過來,你要再越雷池一步,我徐帆誓死不從!”
    徐帆嘴上振振有詞,可在下一秒香風徐來,小姐姐的柔荑已經拍到了他臉上。
    “壞胚子,枉我好心救你,早知道就該讓你被疾風狼吃掉。”
    “即便如此,也不能讓我以身相許啊”,徐帆一臉委屈。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你那醃臢的身體誰愛要誰要去,姑奶奶我不稀罕”,說完又向徐帆逼近了幾步。
    女孩吐氣如蘭,徐帆哪裏受得了這陣仗,心如鹿撞“還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就這樣,不好吧,你可是要對我負責的喲”。
    “呸呸呸,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藍依依…”。
    “姓藍嗎”,徐帆若有所思。
    見徐帆神智清醒已無大礙,藍依依秋水般的眼睛裏神采奕奕,閃過狡黠的光芒:“山中無歲月,這些天過得實在是無聊,這樣吧,陪我玩幾天,我再放你走”。
    “啊,救命啊,不是不稀罕嗎,還要再玩,我可憐的貞潔啊”。
    “咯咯咯,你的貞潔還是留給夭麓山的母狼吧,我要你陪我玩殺人遊戲”。
    “殺人,你不會是要謀殺親夫吧?”
    “少貧嘴,遊戲正式開始,從現在開始一炷香之內你不被我抓住,就赦免你自由,否則就要被我殺掉”。
    徐帆滿臉驚駭,怎麽有這樣刁蠻的姑奶奶的,無奈的是藍依依指尖一彈,香案上已插上了一株點燃的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