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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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朗基卡爾再度整頓新一輪的攻勢之時,我已迅速從鐵網落地而下,快速做出一副百米衝刺的架勢,一隻腳早就後蹬在鐵網邊上助跑,為身體能展現出更強的爆發力。
    屏氣低喝出一聲,衝刺由此釋放出更驚人的速度,驟然筆直的暴衝向朗基卡爾。
    短瞬兩個跨步,縮近間距,僅剩半步之時,我把力量灌注在腳底下,一腳從地麵暴彈而起,隨即放聲怒喝:“我可不是任你惡趣取悅的小白鼠,嚐嚐我的飛膝!”
    一腳帶著身軀從地麵暴彈而起,大腿的膝蓋早已向前突出,一記爆發十足的飛膝擊,快若閃電,向朗基卡爾的腹部位置撞去,雷霆萬鈞,不容許他避開。
    隻見,朗基卡爾臉上露出慌張與吃驚的情緒,“砰”的一聲猛然撞開,一記驚人力量的飛膝頂,徹徹底底回饋撞擊感。
    朗基卡爾僵硬的嘴臉露出痛苦之色,然而他的身體卻紋絲不動,緊接他臉上的痛苦漸漸變成微笑,嗬嗬一聲道:“騙你的。”
    我心中大吃了一驚,才注意到,他那厚大的手掌不知何時,竟是準確擋在腹部前,他用粗壯手臂的掌擋,把這從地麵衝擊而起的飛膝擋住,他的姿態,十分輕鬆。
    “不要高興太早了,我看你還怎麽擋下這一擊!”
    我本就不是簡單的飛膝,還有一記砸肘,伴隨膝擊被擋住後,我的身體還處於騰空,當落下一刻,右臂高高抬起形成下落肘擊,直徑向朗基卡爾的肩膀與頸部之間的位置砸去。
    砰!這後補的肘砸一擊,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朗基卡爾的頸部立馬狠狠挨打一擊。
    當受到衝擊,朗基卡爾的身體輕微一抖的傾斜,他真實發出一聲疼痛,這一擊對他還是有點傷害。
    隻不過,這點疼痛沒能令他失去理智,挨上肘擊重砸之後,他皮躁肉厚,忍下那短暫的疼痛,巨大拳頭已經擺起蓄力,朗基卡爾呲開一排後槽牙,對我發出一聲誇獎:“不錯,可接下來,你能擋下我這一拳嗎!”
    劈啪!似數萬噸的鐵錘暴打,於我沒來得及吃驚之時,全力爆發重擊於胸口上。
    哢嚓~,真實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猶若不要錢的血紅西瓜汁,從嘴裏大口噴吐而出,劇痛爬滿麵龐,隨之暴飛出去。
    然後一聲聲鐵網摩挲聲響開,身體如炮彈撞擊在鐵欄上,我四肢僵硬的癱落而下,滾在地麵,又是一口血液從嘴裏吐出,口腔徹底染成一片血紅,我痛苦咳嗽著:“咳咳……好要命的一拳……爺大意了……”
    胸口的肋骨大概斷裂了一兩根,起伏的呼吸會導致裂骨的劇痛,一點點在胸口回饋,像是骨架全部散架的一灘爛泥,我痛苦趴在地麵上不停咳嗽,四肢很難使上力,恐怕需要緩很久才能從地麵爬起。
    “挨上我一拳,還沒昏迷過去,你的身體素質還不錯,可僅僅是不錯而已,接下來就不要垂死掙紮了,否則隻會增加徒勞的痛苦。”
    朗基卡爾粗糙的麵龐上沒有仁慈,未給對手保有喘息之機,已然邁動粗獷的步伐衝刺,巨大的拳頭在空中擺過頭頂,緊隨著肌肉筆直伸展出去,堅硬似岩石的鐵拳,驟然砸下地麵,再度對我的胸口補上一拳。
    我眼神一跳變色,頓時怒咬住染血的白齒,用雙臂猛力推在地麵上,極為倉促,從地麵翻滾開一圈,從原先癱躺的位置,快速避開。
    “砰”,朗基卡爾那一拳直擊在冰冷的地麵上,沒能打中目標。
    “盡管實力差距不同,打倒你可能會非常困難,但我說過,我還不至於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在這一刻忍住骨子裏的劇痛,爬起半個身子,一把撲向他那砸向地麵的手臂,抱住其手臂之後,先是以製住他的動作姿勢,接著順勢借力,由下對上,對準朗基卡爾的下顎暴踹上一腳。
    嘭!我果斷的一腳正中他下顎的位置,受到暴踹的力擊影響,朗基卡爾不由仰起下顎朝天仰望。
    很遺憾,這隻持續了兩秒而已,他帶著殘忍笑容,緩緩把踹在他下顎的腳跟,緩緩壓下,對我嘲笑道:“這種程度還是不痛不癢,你隻怕還需要再練個一兩年才能傷到我。”
    刹那間,朗基卡爾另一隻大手帶著拳風朝下呼來,我果斷放棄與他僵持,舍忘胸口的疼痛,當即一個鑽身竄出,快速從其身下越過去。
    身體同樣在一瞬維持半蹲的姿勢,趁著朗基卡爾還未轉身之際,我一腳暴掃向他膝蓋關節的後側。
    咚!膝蓋關節是大腿蹲站收縮的位置,我一腳不偏不差重擊過去,任由他肌肉如何結實,他膝蓋關節的後側不由因力道衝擊,關節收縮。
    朗基卡爾一腳單膝的猛然朝著地麵跪下,高魁的身軀已經半跪而下。
    朗基卡爾根本沒能反應過來,我迅速起身,腰部肌肉在眨眼之間快速旋起一圈,這是為了讓腿部更好釋放出踢力,猶似回旋踢,暴然向著半蹲而下的後腦,全力暴踢過去,喝道:“這是你自大了,給你回敬一腳!”
    嘭!朗基卡爾皺起不屑的眉頭,早料到會有這一腳踢在他後腦上,這是他多年格鬥經驗判斷而出,他簡單一個手臂擺擋在腦後,那前臂好似粗糙的樹根,當即瓦解這一腳的力道,擋下我的一腳後,
    他反手抓住那一腳踢出的腳腕,直挺站起身來,我一驚,隨之失去平衡摔倒。
    朗基卡爾像是抓住公雞的單爪,倒懸提了起來,笑道:“你動作還挺靈活的,隻是沒啥卵用,我會讓你徹底動彈不了,我很期待你半死不活的模樣。”
    此時,我一腳被他緊緊抓住,拎在手上提著,身體正倒掛在半空中,我並沒有乖乖束手,怒然一喝,掃出另一隻沒被抓住的左腳,暴踢過去。
    朗基卡爾注意到了這番舉動,他抽起那抓牢的腳腕,一手朝空高甩而起,以手臂力量爆發下,就像單手高掄起大錘砸向地麵般,直接朝著地麵摔砸而去,我臉色聚變。
    哐砰!
    一聲撞擊悶響在場地中心響徹,我猶是一件被摔破的物品,身體猛烈與地麵相互摧殘的接觸,一股震撼撞擊力深入五髒六腑,無比劇痛。
    更仿佛把一切擠破,大口如水的鮮血狂吐而出,我恍惚摔在地麵上,滿臉一片豔紅的血跡,隻剩下痛苦痙攣的身體在抖動。
    就如魚兒在沒有水的陸地上,顫栗掙紮,正是遭受這一擊摔砸後,精神重度恍惚,接近昏迷的翻出白眼,我像是吐血的垂危病人,奄奄一息。
    也好比是一灘染血的爛泥,唯有癱在地麵進行虛弱的咳嗽,氧氣斷斷續續堵塞在氣管裏,難以供養進入肺部,全身很難受、很痛苦。
    我在視線的恍惚之間,勉強看到一隻大手伸來,抓起。
    朗基卡爾揮出大手,單手抓起西瓜的姿勢,一隻粗大的手掌,抓住地麵神誌不清的腦袋,輕鬆把110斤的重量拎起,我整副身體離開地麵懸空,被對方一手抓住腦袋提在空中。
    兩米五左右的巨碩身形堪比綠巨人,對比上一米六七左右的修瘦身板,非常明顯看出哪一方更為強勢。
    朗基卡爾凝視向捏在手掌上的腦袋,他殘忍對我笑道:“我說過會讓你體驗不一樣的生活。現在,屬於你的表演已經結束,接下來是我的表演時間,該好好體驗生活了。”
    朗基卡爾一心想要表演把人揉成麵團的血腥表演,被其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後,我就此失去反抗能力,渴望細嫩血肉已久的朗基卡爾,按捺不住激動,有史以來最殘忍暴力的畫麵,將要在他手裏上演。
    表演開始前,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掛起友好的笑容:“至今的比賽一直沒見過腦漿爆開的畫麵,反正你最終會被我揉成一團人肉麵團,我倒是不介意多些豆腐塊。”
    他的手掌微微增加力度,我的腦袋真有種被捏爆的痛感,朗基卡爾和善笑的容裏隱藏著凶殘,且是變態至極的殘忍,眼中流露出的嗜血,沒有半點掩飾。
    “你大爺的……你這家夥是來真的啊……是不是血栓上腦了……還有沒有人性……”
    我痛苦急喘出一聲怒罵,血染的身體同樣生出一絲寒顫,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麽變態的家夥。
    我心裏格外慌得一逼,若沒法反擊或是掙脫,真的會被揉成麵團。
    伴隨腦袋的擠壓感不停增強,如似裂開腦殼的劇痛不停刺激,這家夥是鐵了心要人死。
    我焦急到忘記了傷痛,哪怕腦袋被他捏著,我的身體仍拚命做出動作,顧不上身體摧殘的劇痛,雙手抓住那捏著腦袋的粗腕,借力由下而上,扭動起身體,飛快旋起半圈,一腳旋踢掃在其的左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