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血洗宗室,滿地翼善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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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時遲那時快。
    張貴見朱器埈朝自己逼近而來,就即刻掀起大氅。
    沒多久,一把凋刻精美的燧發後裝手銃出現。
    手銃銃身上還鐫刻有“畢懋康造”四字。
    砰!
    隻一銃。
    朱器埈隻覺一股強大的推力在把他往外推。
    緊接著,朱器埈就發現自己胸口已出現了一個大洞,血已經在開始瘋狂往外冒。
    啪!
    朱器埈驚愕地倒在了地上。
    在場的人不由得一愣。
    張貴則握著還在冒餘煙的手銃道:“你們不會覺得本侯真是什麽都沒帶,就敢來赴這鴻門宴吧?”
    “你這手銃為什麽沒有火繩?”
    一唐王係的宗室子弟此時問了一句。
    砰!
    又一銃。
    “你去問閻王爺吧。”
    張貴笑著說了一句。
    朱器塽此時臉色難看起來,但他還是強作鎮定地吩咐道:“他的手銃雖然擊發很快,但銃彈肯定沒有多少,衝上去,砍死他,不然你我都得死!”
    這時,一個接一個的宗室子弟繼續朝張貴和夏允彝衝來。
    張貴則一銃接著一銃的對著這些宗室子弟開火。
    而夏允彝則也從自己所披大氅後麵拔出了一支手銃,與張貴背靠背,對著從他正麵衝來的宗室子弟開火。
    一時間,硝煙彌漫,整個大廳如仙境一般。
    不過,因為彼此相距很近,所以,煙塵再多也不影響手銃的發揮。
    砰!
    而因此,張貴又是一銃,將一宗室子弟擊斃在地。
    接著,張貴還趁著一批宗室子弟衝上來前的間隙,再次掀開大氅,又拿出了一把燧發手銃,直接雙手各持一把手銃,而開起雙銃來,且笑道:“你們這些蠢貨,該不會以為本侯隻帶了一把手銃吧!”
    說著,張貴就抬起雙銃對著近前的兩宗室子弟的腦門來了一發。
    砰!砰!
    這宗室子弟頓時腦袋迸裂。
    朱器塽見此大驚。
    他本以為自己這些宗室子弟可以很輕鬆地殺了張貴和夏允彝的。
    但他沒想到這張貴居然身懷利器!
    而且不止一把利器。
    但現在,這些宗室子弟既然已經開始親自刺殺張貴和夏允彝,那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畢竟皇帝天啟作為皇族之人,或許會因為參與這事的近支宗室子弟太多,而不可能怪罪所有宗室子弟,隻會除一兩個首惡,但國舅張貴可不會有什麽宗親之念,而隻會血腥報複。
    所以,朱器塽也就繼續喊道:“不要停!今日若他張貴不死,則我們這些人將無一人可活!他的手銃總會打完的!”
    於是,這些宗室子弟繼續持刀朝張貴和夏允彝衝來。
    “還真是不要命了,既如此,那本侯今日就血洗你唐王府!”
    張貴說著就親自走前去,對著一宗室子弟下體來了一銃。
    夏允彝則緊跟著他背著走,也開始用雙銃殺這些宗室子弟。
    “啊!”
    這宗室子弟頓時就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與此同時,張貴還對一宗室子弟的太陽穴來了一銃,當場打得這宗室子弟腦袋迸裂。
    整個大廳的宗室子弟不少已經倒下,加上朱器塽,隻還有十來個宗室子弟。
    而這十來個宗室子弟如今也開始有些氣竭,往後麵退著。
    張貴則趁此機會,直接一把扯下大氅,露出了插在玉帶上的六把手銃,笑道:“沒想到吧,本侯還有這麽多手銃!”
    朱器塽和剩下的宗室子弟見此一幕,如被抽走了魂魄,肚裏已先吃了一懼,因而臉色皆開始露出了驚慌之色。
    與此同時,夏允彝扯下了大氅,也露出了六把手銃,逼得還站在他麵前的幾個宗室子弟也都退了幾步。
    張貴則在這時言道:“你們想著,本侯會因為延席上就隻有你們這些宗室子弟和開封城的達官顯宦,而周圍又都是本侯自己的人,就會放鬆警惕。所以,就敢趁此機會,由你們這些宗室子弟親自動手殺了我!然後再依仗你們的身份,逼得西廠的官校在群龍無首的情況下,不敢對你們這些宗室子弟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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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張貴就笑道:“但可惜,本侯不是你們能猜到的!而本侯能猜到你們最極端的手段是什麽。沒辦法,你們的見識決定了你們再會算計也跳脫不出你們的認知範圍。就比如這自生火銃,你們就不知道是什麽阿物!”
    砰!
    張貴說著就朝一宗室子弟開了銃。
    這宗室子弟不甘地倒在了地上,抽搐著。
    而張貴的手銃並沒有停。
    再次一銃。
    又一名宗室子弟倒下。
    “別以為你們是宗室,本侯會對你們心存忌憚,本侯不認血統,隻認秩序!你們現在壞了本侯所恪守的秩序,本侯就得誅殺你們,不會留情!”
    張貴說道。
    “姓張的!你誅戮宗室,你會不得好下場的!”
    一宗室子弟激動地罵道。
    張貴道:“那是將來的事,至少現在你會先不得好下場!”
    砰!
    張貴換了一把新手銃,對著這宗室子弟的胸部就是一銃。
    這宗室子弟頃刻間倒地。
    “想刺殺本侯,也不知道先潛伏幾年,摸清楚本侯的底細,真是利令智昏!”
    張貴說著就又是一銃。
    又一名宗室子弟倒下。
    到最後,就隻剩下了朱器塽和唐王父子。
    而唐王早已躲在了桌子下麵,瑟瑟發抖。
    隻朱器塽還站在張貴麵前。
    彭!
    頓時,朱器塽跪在了張貴麵前:“饒命!這一切皆是我大哥,也就是世子殿下安排的,我隻是聽他的指令行事!”
    “侯爺,看來這唐王府世子還真是陰狠,如今還躲在暗處,隻怕是想靜觀其變。”
    夏允彝道。
    而張貴隻是澹澹一笑,將滾燙的手銃銃口漸漸靠近朱器塽的嘴:“他為什麽這麽做?”
    “自然是因為你們要清丈我們的田地,還要逼我們納糧當差!更關鍵的是,還要做事,不做事還得降爵!”
    “他不希望他將來當唐王後,收入大減,甚至還不能逍遙自在的活著,而且還要同那些賤民們一樣納糧當差,而再沒有體麵尊貴!”
    “所以,他才策動我們這些唐王係近支宗室子弟一起趁此機會除掉你!”
    “他說,你誅戮宗室,惡貫滿盈,本就該死!留著隻會讓宗室們的日子更加難過,尤其是將來如果太子登基後,你作為皇帝舅父,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
    朱器塽說著就道:“所以,你不能殺我,我可以幫你找到他!因為他其實沒有在王府,早就偷偷跑出了開封城,躲在了暗處!”
    “不用你幫我們找,本侯知道他在哪兒。”
    張貴說了一句,就突然開了一銃。
    “啊!”
    朱器塽慘叫起來。
    而張貴實際上隻是朝地上開了一起來。
    但也因此,朱器塽嚇得尿了出來。
    “快!”
    “快!”
    這時,黃得功已經帶著西廠官校們循聲疾步跑了過來。
    一時,黃得功就見滿屋躺著的皆是宗室子弟,不少還頭戴翼善冠、身著四爪龍袍。
    而張貴這裏則道:“你們來得正好,把逆臣朱器塽和朱碩熿給我扣押起來,然後隨本侯一起去王府後院找世子朱器墭!”
    夏允彝聽後過來問道:“這唐王次子不是說世子作為主謀沒在開封城了嗎?”
    “不,世子還在,而且他其實不是主謀!”
    張貴冷笑著說道。
    剛回過神的朱器塽聽後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