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瘋了,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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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冥帝打手這邊。
    那人莫名其妙就穿過了照片牆,進入到了照片上的場景。
    在冥帝見多了功能詭異的道具的打手,倒不是覺得展館有問題,而是覺得陸冠生使了巫術!
    大熱天的,忽然穿越到冰川,那不是一丁點兒冷!哆嗦著,打手在彈力靴的幫助下,快速地向冰川下遊進發。
    心想著先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大冰櫃”再說!
    跳著,跳著,忽然之間他就沒有踩到地,嗖地直接穿入了冰麵不見了蹤影。
    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了,“哐”地一聲,彈力靴頂到了硬物。
    上半身還在往下掉的打手,下半身已經彈了回來,把他倒掛著甩上半空。
    “pia!”四平八穩地大字形著地,摔了個狗啃泥的打手,抬頭才發現他這是從半空中又掉進了攝影展現場。
    “我說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怎麽打著打著都會莫名其妙消失了呢?”陸冠生站在牆角跟,看著從天而降的打手,扶著下顎旁白。
    “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麽巫術?”從地上爬起來的打手擺出戒備狀。
    “怪我?我還糊塗著呢!”陸冠生睜眼說瞎話,“你們一個個的,都往照片上撲!剛才殺手回來是落湯雞,你回來還撲街?”
    “你才撲街!”殺手的嘴唇還有些紫,明顯是凍著了,四下張望,“那人呢?”
    “我怎麽知道?就撲進那兒又沒了!”陸冠生指了指非洲大草原的照片,“話說你剛才去哪兒了?”
    “別給我裝神弄鬼的!我看明明是你在搞鬼!”打手還有一絲理智,陸冠生覺得是不是藥下得還不夠重?
    打手也沒有再和陸冠生理論,任務在手,不完成,那回去後麵對的待遇更恐怖。
    雙刃刀再次出鞘,兩人對打了起來。
    原來以為陸冠生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文弱大總裁不經打。可是幾招過後,打手才後知後覺,陸冠生功夫不錯啊!
    他左手勾拳,陸冠生便低頭躲過,不但躲過了拳頭,居然還躲過了等在右下角紮刀的右手。
    抬腿欲踢陸冠生的腰腹,腳踝卻被他一把抓住,扭了180度。敏捷地回旋解力,才沒有被卸了那條攻出的腿!
    事不宜遲,打手彈跳起身,用另一隻腳踢掉了陸冠生的手臂,雙手一撐,才又恢複了平衡。
    被踢掉手臂的陸冠生向後踉蹌了兩步,打手見機行事,持刀飛身撲來。
    陸冠生心道:“不好!”下意識地就朝牆上靠去。
    上一次被照片牆吸進去的打手沒有吸取前車之鑒,就這樣“唰”地又被牆體“吸”走了!
    陸冠生回頭看了看牆麵,一個哆嗦:“嘶!有沒有太狠了?”
    隻見牆麵上的圖片,是一個巨型馬蜂窩……沒時間同情打手,殺手那邊他還沒問出個所以然呢!先晾著他吧!
    打開時空門,把殺手又拽了回來。
    “我說,你一直這麽貼著牆壁幹啥?”陸冠生繼續胡扯。
    “啊!別吃我!別吃我!”被拉回來按在牆上的殺手發瘋似地撲騰。
    “神經病!”陸冠生放開殺手退了兩步。
    沒有了抑製,殺手有撲騰了幾下轉過身來。看了看四周,又回頭摸了摸照片牆,一臉迷茫。
    雖說照片牆現在是實心的,但後怕啊!他本能地退了一步,遠離牆麵。
    “我說!到底是誰雇你來殺我的?”陸冠生覺得殺手的動作有些好笑。
    “你別過來!”殺手答非所問,見陸冠生伸手撐著牆麵,他又大喊,“別碰!這照片有鬼!”
    “鬼?什麽鬼?”陸冠生說著還摸了摸牆壁。
    “會被吸進去!吸進去!我不要再進去!”
    “神經病!你剛才貼著照片就是在腦補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陸冠生繼續吹牛。
    “真的!你看那些獅子!他們要吃我!要吃我!”殺手指著圖上的獅群。
    “哦!要吃你啊?”陸冠生摸了摸獅群的圖片,挪渝殺手。
    “是真的!”殺手明顯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你就是不告訴我東家是誰是吧?”陸冠生上前抓住殺手,把他往蜂牆上按去。
    “啊!放開我!我蜂毒過敏!放開我!”殺手大喊大叫。
    “一張照片而已,有必要嚇成這樣?”陸冠生就是要嚇他。
    “放開我!”
    “那你告訴我誰雇傭的你,我就放手!”
    “我不知道!就接了電話,說事成給錢!”
    陸冠生沒有得到要知道的,繼續把他往照片上按。
    “錢我不要了!你放開我!”
    “你手機號多少?”陸冠生不理他的掙紮。
    “xxxxxxxx”殺手報了一串數字,陸冠生的宇航服記錄儀開始掃描號碼信息。
    “算你識相!”放開殺手,陸冠生退了兩步。
    殺手摸了摸牆壁,實心的,忽然覺得被陸冠生耍了!對著照片哭天喊地的殺手,覺得掉了麵子,心一橫又朝著陸冠生攻擊過來。
    “不是說蜜蜂可怕,錢不要了?”一邊對打,陸冠生一邊還嘴賤。
    殺手此時又羞又惱,手上明顯狠劣了不少。
    打出了胡同,陸冠生覺得這個殺手有點煩,啟動了手臂上的起重功能,抓起殺手狠狠地帥向牆頭。
    “嘭!”殺手後腦撞牆,暈了!
    看著地上的時候人暫時沒有知覺了,陸冠生才回到剛才的胡同裏,放出蜂窩裏的打手。
    “啊!……啊!……”被摔出來的打手手上揮著一根點著的木棒,使勁兒地揮著。
    “我說你這又是幹嘛?你們怎麽一個個都奇奇怪怪的?”陸冠生還是看戲。
    聽到陸冠生的聲音,打手睜開眼睛,才發現他又回到了攝影展。手上的枝條還在燃燒,證實著剛才並不是在做夢。
    甩掉枝條,打手仍然疲軟地坐在地上。陸冠生靠近,他還往後挪了挪,一臉驚恐。
    “臉上怎麽了?怎麽這麽多包?本來就不好看,現在更醜了!”陸冠生說著風涼話,一步一頓,慢慢地靠近。
    “巫師!你是巫師!”打手用腫得不成樣子的手指著陸冠生。
    “明明是你在發瘋,胡言亂語,怎麽變成我是巫師了?”陸冠生就是要打亂他的理智。
    “我沒瘋!是你使巫術!我沒瘋!”打手已經沒法用邏輯思維解釋自己的遭遇了!
    認知偏差得太厲害,陸冠生口口聲聲地說他做戲,可是他被凍被蟄都是事實!陸冠生不長眼睛嗎?
    若不是陸冠生有巫術,難道是他有神靈保佑?難道是……
    “你這是壞事兒做太多,被老天爺懲罰了?”陸冠生正說到了他腦補的那個點!
    “你!……你胡說八道!……我才不信鬼神!”打手還嘴硬,其實心裏已經很毛了!
    “噓!別激怒了神明!老天有耳哦!”陸冠生繼續裝神弄鬼。
    這下打手真的閉嘴了,心虛有沒有?
    “陸冠生!你這狗娘養的!你出來!”轉角被打暈的殺手醒了。
    陸冠生快步超殺手的方向走去。
    “你怎麽不多暈會兒?”陸冠生看著四下拍著牆麵找人的殺手,心裏有些好笑,“還沒清醒吧?找人往牆壁上找?你沒毛病吧?”
    “你去死吧!”殺手已經不管這是不是暗殺,能不能搞出大動靜,會不會留下證據了!他現在就想弄死陸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