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種田搞副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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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席間。
    楊景於主位上在尋思著怎麽開口問陳調的事呢。
    目前可用的人實在是太少。
    齊涵,楊景已令其拿著自己的書信遠行,尋找還未完全發跡的武將、謀士。
    鍾離,現今守在他身側,做個保鏢。
    周淩,楊景的長輩目前還在另外的老莊裏訓練私兵,主要是那些私兵裏有部分投靠的時間太短,不敢隨便帶出來,還需磨練一段時間才行。
    好友張恪,怪情渙散,有曹賊之相,好人妻,除了學識不錯外,略微有些不大靠譜。
    好友陳彰,生性豪爽直率,沒有張恪那麽多花花腸子,都有點不像讀書人,像半個武將吧。
    楊景這麽一盤算下來的話,真是極度缺人。
    如此,楊想了想,對著其下的陳彰佯做好奇的說道:
    “陳兄其力真當壯矣......剛張兄都不及陳兄一手之力乎,景真當慕矣,好似隻有景前些日子所見的陳調陳元化才有兄之雄壯乎!”
    “誒!不敢,不敢!”啃著燒餅的陳彰一聽,直搖著虎頭,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道:“楊兄,謬...讚了!某...隻空有一身蠻力乎,真不敢楊兄所言,那陳調陳元化算某之一親,但卻真有實才,某遠不及也,後若有時,某自當引薦與兄相識乎。”
    陳彰此時說完還不好意思的東張西望,心說:自己跟張恪那好色之徒,擱這入夜在這蹭吃蹭喝的,該不會惹得楊兄不高興了吧?
    坐在陳彰旁邊的張恪似乎還對其事略有不滿,還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匹夫之勇!”
    “嗯?”
    陳彰虎目偏頭一瞪:真當某聽不見?
    楊景看其下倆位似又要發作模樣,隻覺得好笑,但又不能發作。
    於是,不由得說道:“陳兄所言陳調之親,有時就請早相引見矣,但,今日已然入夜,是當安歇乎,倆兄若是不棄,就於景這安歇否?”
    真正關心愛某一個的人,或許隻有倆三人,其餘的,也隻是其他人。
    都已經這麽晚了,勸他們回家肯定是不行的,好友大半夜來找自己玩,總不能一個夜宵和一個睡覺的地方都混不上吧,不以禮相待,萬一哪天自己不行了,投奔他們,而他們想起自己沒有禮遇,那怕是連一食一飲都混不到啊。
    所以楊景除了一部分世人都不大喜歡的偽裝和目的,其餘大部分的待人還都是真的。
    畢竟,誠實是美德,君子互不拖欠,公平交往,大家都也喜歡。
    而且這年代實在是危險,半路跳槽、半路殺主、半路倒戈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哦,差點忘了,還有一個手拿方天畫戟,專捅義父的狠人。
    所以還是從心一點為好,待人好些也更為安全些。
    雖然自己也不算是君子。
    那麽也隻能委屈一下自己了,讓他們那倆打地鋪吧。
    反正同寢促膝長談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
    尼瑪...
    楊景睡了一覺起來,突然發現,張恪那斯居然跑到自己的床上來了,難怪總感覺睡覺的時候涼颼颼的。
    有些默然無語。
    於是乎,楊景不由的一腳把其踹下了低矮的床榻。
    “嗯?我怎麽在地上了?”睡眼惺忪已漸漸轉醒的張恪揉了揉還沒睡醒的眼角,有些疑惑。
    心想:昨晚我不是爬上了楊兄暖和的大床嘛?
    “嗷~~誒~”假裝轉醒的楊景大大的打了個哈,裝做疑惑道:“張兄這麽早睡醒乎,咋還在地上啊!”
    有些懵逼的張恪當然也不會想到自己是被他的楊兄踹下來的,也當然不會說自己半夜跑楊景床上了,有些迷糊茫然的道:
    “哦,剛剛睡醒,來看看楊兄。”張恪也沒多想,起身跑到打地鋪的那邊找到衣服穿上,就跟著楊景一起吃飯去了。
    吃完了飯,楊景步行到帳房外,開始了另一打算想法了。
    楊景打算再弄點錢,無論後麵是在那,錢糧都非常非常的重要。
    既然他有可能要跟祖翁外去地方,那就先多點錢。
    帳房外看著天上依舊陰沉的天空,楊景喊道:“鍾離,帶上些人和家夥事,等會去挖洞去。”
    “唯。”
    看著遠去尋找工具的鍾離,張恪和陳彰有些疑惑的問道:“楊兄,這是幹甚,怎還挖洞?(可是死了人?)”
    楊景搖了搖頭,“挖洞弄燒炭,我想既然建莊如此的耗費錢糧,那不如想想辦法,添些錢糧補補。”
    雖然楊景不大會燒炭,但他家裏的工匠有人會燒炭啊。
    而且這個時候的人,活幹的很精,偷不了懶,這年代一偷懶少收成,可是要死人的,所以這時候的人很勤也很聰明的。
    另外,又加上自己後世的一些點子,多試倆次,產量的增添是必然的。
    隻是現今十二月末,天氣略微有點不大好燒,不過不打緊,反正這年代的林地灌木資源抗造,經得起折騰。
    就當搞個副業了,當然,造反是主業。
    “少君,工具和仆役已準備妥當了。”
    “善,走矣。”說著,楊景領著人去找地兒了。
    不過也不是現在就燒炭,得先挖洞,找些適合成炭的柴火,等放半天一倆天,幹燥一下,就能開始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