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層的人離開了之後，數據分析部門很多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全都議論起來，他們猜測著是什麽回事。
    “難道是管理層過來確認畢業生的問題？”
    “你這個分析就不專業了，找也不應該找李經理呀！李經理前麵明顯也不知道劉至的情況，不然也不可能一開始那麽氣憤。”
    “難道說李經理也和管理層有什麽關係？那麽這個故事就大了。”
    “這個是不是過了，你們數據分析的能力怎麽都不在這方麵？要是李經理有的話怎麽可能現在才知道，所以問題肯定還是在畢業生身上，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顯露出來。”
    在部門各種私下分析之後，李經理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而且看他的樣子一身西裝，明顯是換了衣服，而且還好好整理了一回。
    最後李經理直接到了老錢和劉至這裏，他先對老錢說：“高層說開公司各個部門領導會議，老錢你要跟我去。”
    李經理說著再看向劉至說：“還你有劉至，你也要跟著一起。”
    “我……”劉至吃驚，老錢也吃驚。
    “我為什麽要去呀！部門領導，還有管理層，這些都和我沒有什麽關係吧！”劉至說。
    “對呀！”老錢也說：“我也不是部門領導，也不是管理層，為什麽我也要去？”
    李經理有些無奈說：“這個會議我肯定要帶了解數據分析和了解部門的人，老錢，我肯定要帶你。至於劉至，就是管理層要求帶劉至，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李經理說著看到劉至和老錢疑惑的表情，他就停頓了一下說：“這個是劉至的原因吧！畢竟和張總有關係，那麽照顧一下也很合理。”
    “合理什麽呀！”劉至直接反駁說：“在那個是管理層的事情，我就是一個畢業生，現在這種情況就不合理吧！”
    “管理層照顧你，讓你接觸管理層，提升你自己。”老錢說：“這些不是張總提的話，管理層知道你說的什麽二姨夫表姐夫的事情，他們還是會照顧你。”
    劉至歎一口氣，看來剛才自己和隊友說的事情，要不是老錢在一邊聽到，要麽就是其他同事傳開了。
    不過這個事情劉至想不出來是不是張風凡的安排，一下子那麽做像是有什麽安排，但沒有和自己說，劉至就感覺不像是張風凡故意安排的事情。
    “你們跟我到辦公室去拿一下資料，”李經理說：“然後我們一起去集團56層的大會議室。”
    李經理就這樣呆著劉至和老錢那資料，接著再到56層。劉至第一次到這一層，這個會議室。給劉至的感覺就是各種完善的設施，他感覺這樣的裝修設計比張風凡的辦公室好太多了。
    會議室非常大，劉至他們三個人到了之後就先在一邊站著，李經理一直在看資料，因為他等一下需要應對各種總結和報告。劉至和老錢兩個人就等著，他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就隻知道要開會而已。
    劉至他們上來算早了，後麵陸陸續續來各個部門的管理者，各種高層管理的人。
    “這個是硬件產品銷售的頭，這個是市場部……”老錢小聲給劉至介紹說：“後麵那個是軟件發開的，後麵那個是設計部的人，雖然不是部門經理，但部門的能力他最出眾，部門總經辦都沒有他能力強，可以說他們部門就是他說了算。”
    “所以就是他來開會了？”劉至說。
    老錢點頭，然後繼續介紹說：“這些是部門的管理者，還有一些高層管理，簡單說就是管理部門管理者，有些管理行業方向，不直接參與，這種管理方式相互交集。”
    “按照你那麽說，部門管理者就是被高層管著的了？”劉至問。
    “相互製約，而且不隻是一個人，方麵和方向不一樣，全都是錯開的方式，”老錢說，接著又進來一群人，老錢繼續說：“這些全部都是高層管理的人，我們的數據其實就是給他們，在他他們分析出各種方案之後，就是高層管理的各種會議決定，這些都不用過老板，他們就能做出決策。”
    “那麽感覺都沒有老板什麽事情呢？”劉至說。
    “按照那麽說確實沒有，”老錢說：“但是每一次關鍵問題，會議決定不了，那麽就是老板要拍板的事情了。”
    老錢一個個介紹，劉至就感覺老錢是什麽人都認得，因為老錢在公司時間長，還有是因為老錢這個人比較八卦。
    “你一個畢業生就能開這種會議，肯定是張總培養你，”劉至說：“集團多少人做夢都想著參加這種會議。”
    劉至搖頭，他都不知道是不是張風凡安排的事情，可能都不是。
    “我可不擅長參加各種會議，我都不知道說什麽，會緊張的。”劉至說。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錢說。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種的，有些人注定不喜歡舞台。”劉至說著然後問：“那麽各個部門管理者，還有那些高管理都來了嗎？”
    “看樣子沒有都來，這個會議室也不夠用，”老錢說：“可能隻是這方麵的事情，或者說我們的數據剛上去，現在是第一輪會議。”
    就是一下子的時間，會議室裏裏外外都站滿了人，各種聊天打招呼。劉至都感覺自己是那麽格格不入，不但是這個，還有穿著。現場每個人都是西裝革履，老錢雖然說不是，但怎麽說也沒有自己那麽休閑。
    過了一下，會議室外麵的人突然就安靜了，然後會議室裏麵的人也跟著安靜。劉至都還沒有弄清楚就聽到有人在外麵陸陸續續的喊：“張總，張總……”
    所有人都安靜了，接著人群中讓出一條路來。張風凡直接走進了會議室，一臉嚴肅，他往會議室主坐上走，沒有停留也沒有對誰說話。
    劉至和老錢在人群之後，不過張風凡還是看到了劉至，於是停在了一邊。在劉至前麵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什麽意思，雖然他不知道什麽回事，但是張風凡目光的方向，他就知道讓開了。
    然後劉至和老錢就在張風凡麵前，老錢楞了一下然後淡淡笑，劉至就感覺自己這個時候不知道做什麽好，畢竟張風凡這樣看著他，然後會議室所與人目光也在他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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