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張靈巧請教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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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華院外,獨孤峰盯著林靖遠背影,拳頭緊握,眼裏閃過一道凶光。
此刻他的心中充滿著嫉妒,他恨極了林靖遠那個廢物,一方麵,是因為林靖遠言語上羞辱了他,另一方麵,看到李雅對林靖遠如此維護,他又如何能不嫉妒。
此時,獨孤峰對李雅已失去了耐心,他覺得這麽長時間的殷勤付出,卻沒換來任何的回報,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從小到大,他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早就將他養成了不可一世的性格,即使是李雅這個七公主,在他想來,也是十拿九穩的,但現實卻狠狠的抽了他一記耳光。
王明成看到獨孤峰的神色,心裏暗自一笑,不過麵上卻不動聲色,他溫聲安慰道:“獨孤兄,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浪費時間做這無用功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雅已經對林靖遠有好感了,你又何必徒增煩惱。”
說著還很是同情的拍了拍獨孤峰的肩膀。
獨孤峰被他這麽一說,心裏更加不痛快了,他此刻把李雅都恨上了。
有的人喜歡的時候,可以把女人看成是自己的一切,仿佛失去了她就會失去一切,但一旦放下了,他會比任何人都狠,傷害起這個曾經喜歡的女孩時同樣一點不會手軟。
宇文高將一切看在眼裏,卻並沒有任何表示,他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一臉憨厚像,但隻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的智慧有多麽可怕。
雖然他這才是第一次見到林靖遠,但他卻知道林靖遠卻並沒有表麵那麽簡單,他心裏微微一笑,口中喃喃自語道:“有點意思。”
王明成見旁邊的宇文高感歎,還以為自己利用獨孤峰的行為被宇文高發現,心裏一虛,眼神餘光偷偷打量了一下宇文高,見他隻是盯著林靖遠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才放下心來,他哪裏知道自己的一切全在人家的眼裏,隻是宇文高不屑揭穿罷了。
宇文高雖然能夠一眼看穿王明成的陰謀,但畢竟這是發生在眼皮子低下的事情,但如果自己不在場的話,他也無論如何想不到這些的。
他看向王明成的眼神也有了些忌憚,他知道這種陰謀詭計雖然下作,但卻是個非常厲害的招數,即使自己一時不察,也很容易中招,看來以後得離這個家夥遠點,免得被他算計了。
宇文高畢竟好多年沒回長安城了,這幾天和獨孤峰和王明成二人接觸,主要想多觀察觀察,他這幾年在邊關駐守,雖然沒有什麽大的戰事,但偶爾小矛盾小衝突還是有的。
宇文高身為大唐帝國邊關斥候,這幾年經過的戰鬥無數,早已錘煉出了強大的意誌,些許小事已經很難在他心裏引起波動了。
宇文高收回思緒,看了一眼獨孤峰,卻發現獨孤峰正在那發著狠,隻能在心裏暗暗搖頭,這種貨色遲早死在自己的愚蠢之下,看來以後也得離他遠點,免得被他連累了。
短短一點時間,宇文高已經打定主意,做出了與這二人劃清界限的決定,像他這種絕頂聰明之人往往最懂趨利避害,懂得如何做才能使自己利益最大化,盡管世俗,卻最為真實。
此時的林靖遠倍感鬱悶,他想不通三女怎麽可以這樣呢?自己說的口幹舌燥的,最起碼給個反應啊,竟然無視自己。
看著林靖遠鬱悶的模樣,丁語詩倒有些於心不忍,她指了指前麵,臉上笑出一個好看的酒窩,輕聲提醒道:“林公子,老師來了,你是不是坐好,你這樣可影響不好。”
林靖遠見丁語詩終於搭理自己了,心中好受了許多,盡管隻是提示自己上課而已,但在他心裏,可不是這樣,他開心的笑道:“還是語詩溫柔,知道心疼公子我。”
說著重重的親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飛吻,把丁語詩羞得滿臉通紅,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不敢抬頭看林靖遠了。
李雅和蘇青青看丁語詩害羞的模樣,也不再假裝看書了,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林靖遠見三人都不裝了,才調轉過來,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抬頭,正好看到張靈巧正在講桌上整理畫板。
她今天身著一件大紅色錦衣,一顰一笑間盡顯成熟風韻。
此刻林靖遠有了一絲失神,張靈巧確實讓他很是驚豔,二十四歲的張靈巧雖然也不是很大,但卻比這幫女同學成熟多了,當然林靖遠隻是單純的欣賞而已,至少在他心裏是這樣。
就在林靖遠欣賞美女老師的時候,講台上張靈巧開口說道:“今天的書法課,我打算讓一位同學為我們大家講一講書法,這位同學雖然才剛入學,但書法卻比老師強多了。”
說完頗有深意的看了林靖遠一眼。
林靖遠見張靈巧看向自己,還以為昨天自己寫的楷體引起了張老師的興趣,想讓自己為全班同學講講這種書法。
不過他可沒想著給所有人都普及這種書法,畢竟物以稀為貴,若全班人都學會了,自己還怎麽討好李雅三女,這可是自己的獨門秘技。
正在林靖遠打著自己小算盤的時候,隻聽張靈巧說道:“林靖遠同學,你上來為大家講講你那獨特的書法如何?”。
見張老師果然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林靖遠趕忙謙虛的說道:“張老師,我其實也不懂什麽書法,隻是曾經在一本古書上看過幾個字這樣寫,也就模仿了一下,其實我對書法一竅不通啊!”
林靖遠說起謊來真是麵不改色,旁邊的三女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她們可是知道林靖遠對書法極其精通的,不然也不能自創一種書法了。
張靈巧聽了林靖遠這番說辭,就知道他在敷衍自己,不過她是有所準備的,隻見她揚了揚手中的一張宣紙說道:“哦,是嗎?林靖遠同學,你真不懂書法”
說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語氣加重道:“那我這裏有一首詩,詩名叫《行路難》,是我們班一位同學的入院答卷,林靖遠同學,你不介意我向大家展示一下吧?”
林靖遠聽到這裏就明白,自己的推脫不起任何作用了,因為這首詩是他入文華院的時候用隸書寫的答卷,現在就是想要編一套不懂書法的說辭,估計大家也不會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