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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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兩人心中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定是因為打架惹怒了莊主,怕是難逃責罰了,兩人在忐忑與不安中熬過一夜。第二天一早,兩人不敢怠慢,匆匆扒拉幾口早飯就往正房趕去。
到了廳堂門口,也不敢造次,央秦五通傳。少頃聽得夫人喊道:
“這兩小子,今天倒是懂的禮數,都進來吧!”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進廳堂,乖乖的靜立於莊主夫妻麵前,不敢妄動。
“你們兩個今天倒是乖巧,要是總是如此豈不讓我們省心不少!”夫人道。
“哼~!”這時莊主重重的哼了一聲。嚇得兩小’噗通‘一聲跪倒當地,齊聲道:
“父親(老爺)恕罪!我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你們知道錯在哪了?”莊主威嚴的問。
“我們該打架。”兩人忙答道。
“打架?那是打架嗎,你們是欺負一個小女孩!還是兩個男人一起!男子漢大丈夫,去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不覺得丟人嗎?”’弱女子?‘二人徹底淩亂了。我們才是弱小好吧,被打的可是我們!兩人在心中呐喊,卻不敢稍露,抵著頭靜靜的聽著。
“你們管那叫打架?那是被打好吧!真是丟人現眼。本想打斷你們的爪子,但有人為你們求情,所以這次就饒了你們,但有下次,定當嚴懲!你們兩給我記住了!”兩人一聽長噓了一口氣,忙如小雞啄米,點頭不止。心中暗自慶幸,虛驚一場!
這時,夫人向兩人招手道:
“你們過來!”
二人一聽,忙走了過來。夫人拉著兩人的手笑問道:
“那女孩厲不厲害?”兩人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那你們知道她為什麽那麽厲害?”兩人迷茫的搖頭,隨即眼前一亮,同時道:
“她和您一樣,會功夫!”夫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問道:
“想不想學?”兩人使勁的點著頭,露出渴望的目光。
“你們怕吃苦嗎?習武可是要吃多很苦的!你們能堅持嗎?”兩小使勁點頭,心中像是要炸開似的,嘴裏卻是無法吐出半個字,隻是呆呆的傻笑。
夫人看著兩人模樣,也是笑了起來對莊主說:
“你看把這兩傻小子給樂的!”莊主也是悟然一笑。
“待會等你們兩位師伯來了,你們行個拜師禮。”兩人隻是傻笑著點頭。夫人見狀也就不管他們。吩咐下人們,布置了兩個香堂,香堂後麵各掛了一幅人物畫像。左邊一位,狹長臉夾配三濾胡須,青衫罩體飄飄欲仙。右邊一位麵色圓潤,蓮服加沙,寶相莊嚴。
少頃孟燦,妙影帶著門下弟子趕來,少不得一番寒暄,待眾人落定。莊主和夫人站起身分別走至香案前,莊主走至左邊,夫人走至右邊。各自取了支香點燃插在案上的香爐內,躬身後擺好跪倒在擺好的蒲團上,躬身禱道:
“祖師在上,第十六(十一)代弟子秦克己(張怡)在此稟明祖師,弟子欲收劉連(秦玉)為徒,懇請祖師保佑他能夠習武有成,壯我泰山(峨眉)”言罷行三扣之禮。
禮畢,莊主叫過劉連,夫人叫過秦玉各自來到香案前先讓他們上了香,又命他們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頭;後劉連秦玉又分別給莊主和夫人各磕了三個頭。這就算是禮成了。孟燦妙影自是帶著弟子們一番祝賀。整個過程,劉連秦玉均是昏昏沉沉,如提線木偶任人擺布。這時就聽莊主對二人說道:
“還不快去拜見兩位師伯!”兩人方分別給孟燦妙影也磕了頭,兩位師伯自是少不得一番勉勵。又帶著兩人與自己的弟子見了禮方罷。此時則聽的一聲呲笑道:
“我說他們是笨蛋你們還不信,你們看他們癡癡呆呆的樣!怎麽看怎麽像傻子。就他們那樣能學什麽武功?真是笑死人了。”
“珂兒休得胡說!再若胡說當心我告訴你爺爺!”孟燦連忙怒喝道,又轉而對莊主夫妻歉意道:“小女無狀,讓二位見笑,還請恕罪!”孟珂見父親發怒,又搬出了爺爺,也不敢太過放肆。小聲嘀咕道:“本來就是嘛!”
夫人忙笑道:“師兄多慮,童言無忌。何況你看那兩傻小子高興的到現在還找不到北呢!可不就像傻子。”眾人聽了也都笑了起來。
秦玉劉連聽孟珂說話,猛然驚醒,本是十分憤怒,待得聽夫人所言,又聽到眾人笑聲,終是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心中早就百花綻放,那還計較其他?
夫人見兩人驚醒,笑著道:“真是兩傻小子!帶著師兄師姐們出去玩吧,別在這煩我們!”
兩人一聽,立刻帶著那幫孩子們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