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集:牛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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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們兩個小笨蛋啊,怎麽可以讓我的皮包被別人拿走了呢?”
    那人低頭歎息。
    “那個黑皮包,是你的呀?”
    於大苟驚訝了。
    “當然是我的啦。你們……有本事幫我拿回來嗎?”
    那人語氣淡淡地問。
    “王建設的爸爸,是我們太平莊村的大隊長王衛國啊。”
    於大苟倒是想把黑皮包拿回來,一想到威然霸氣的王衛國,就泄氣了。
    “大隊長?一定很厲害了?他們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我的皮包,這可是犯法的。”
    “你們這麽弱小,當然是不敢去給我要回來啦。”
    嘿嘿。
    那人發出冷笑。
    似乎在嘲笑姬小白,於大苟。
    又似乎,在蔑視王衛國。
    “很多人和王衛國學武功的。他是很多人的幹爹。他的武功,也是太平莊村的第一名。”
    “我們去他家給你要皮包,那不是找死嗎?”
    “再說了,你怎麽能證明那個黑皮包是你的呀?”
    於大苟沒精打采的。
    “那裏有兩千元錢呢。你們如果能要回我的黑皮包,那裏的兩千元錢,我就送給你們。”
    那人眼洞裏的目光看看姬小白,又看看於大苟。
    “我們打不過王建設。他爸還有很多幹兒子,個個都會武功的。”
    於大苟聽到有兩千元錢,眼睛發亮,但是很快又暗淡下來
    “我讓你們去,自然有辦法讓你們打敗他們。”
    “問題是,你們打敗了他們,就能拿回我的皮包嗎?”
    那人的語氣,很是自滿。
    “我能拿回來!隻要你教我打敗他們的辦法。”
    於大苟的眼睛重新發亮。
    “他有這樣的辦法,還能躺在這裏像個死人一樣嗎?”
    姬小白還是比較冷靜的。
    哈哈哈!
    “我這是遇到了絕世高手才受的傷。你們要對付的,不過是一群小流氓而已。那怎麽能相提並論呢?”
    “是不是覺得,手心有點冷?”
    那人拿起姬小白的右手捏了一捏。
    姬小白點點頭。
    他的心都有些涼了。
    “你往身邊的地麵打一掌。不用打實了,把那點寒氣推出來一些就好。”
    那人用手指著草地。
    姬小白遲疑了一下,右手向身邊的地麵一推。
    轟!
    地麵被姬小白打出來一個大坑。
    “你看,這樣墳地就挖好啦。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那個人會怎麽樣呢?”
    “不過,你最好不要打人。要不動武力就能辦成事,那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人語氣嗡嗡的很低沉,使得姬小白有種如沐春風般的溫暖。
    “師父!你收我做徒弟吧!你也捏捏我的手。”
    於大苟驚喜向著那人跪下,並伸出了雙手。
    “你的脾氣太大。給你力量後,你控製不住,會出大事的。”
    那人緩緩搖頭。
    “師父,我沒脾氣,我能控製住,我不惹大事。”
    於大苟連忙做出保證。
    “好啊,你們明天再上山來找我,我再考察看看吧。”
    那人點點頭。
    “給你的力量,你隻能用個兩三次。過了兩三天不用,這個力量會自己消失的。”
    那人看著姬小白。
    “我爸爸的眼睛,是不是你打傷的?”
    姬小白突然瞪著那人發問。
    “他也打得我幾乎灰飛煙滅了啊。我們半斤八兩,誰也不說誰了吧。”
    那人低頭笑了。
    “你,你是不是鬼呀?”
    姬小白又問。
    “我是鬼。”
    “但是,我不是一般的鬼,我可以像人一樣,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人沉吟了一下,果斷地回答。
    “你不要纏著我爸爸行不行?”
    姬小白向那人抱拳求情。
    “你既然開了口,我以後不難為他就是。要回皮包的事,你們也要上上心。”
    那人緩緩點頭。
    “好的。我今夜給你多燒些紙錢吧。你叫什麽名字?”
    姬小白很高興。
    “我姓牛,你寫牛師父收用就可以啦。”
    “不過,我們之間的事,你們心裏知道就好。連你們的親人都不能告訴,以免給他們帶來無妄之災。”
    牛師父沉聲吩咐。
    “牛師父,我們知道啦。”
    姬小白和於大苟一起點頭施禮。
    於大苟樂嗬嗬地拉著姬小白的手,走在原始森林裏。
    “大苟哥,你為什麽高興?”
    姬小白問。
    “我們有機會奪回黑皮包啊,那還不值得高興嗎?那裏有兩千元錢呢,都是我們的。”
    於大苟兩眼發光,仿佛兩千元錢已經到手了。
    “不是那麽容易能奪回來的吧?”
    姬小白擔心。
    “怎麽不容易?王衛國一家再凶還能凶得過鬼呀?我們有鬼在背後支持,還怕他個老六?”
    “我們就大搖大擺的去要黑皮包。他們敢炸刺兒,你往地上打個大坑,他們還不立馬嚇死?黑皮包還不乖乖地送回來?”
    於大苟麵露得意之色。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要太高興了,被人一眼就看穿了。”
    姬小白提醒於大苟。
    “對,對,小白你說的話,我第一次覺得這麽有道理。”
    於大苟嗬嗬笑。
    他倆說說笑笑地走出原始森林,找到了山路。
    姬朝元正站在倒地的大柞樹前沉思著。
    “你們兩個!怎麽跑到山上來啦?”
    姬朝元的左眼被紗布包裹著,右眼格外銳利地瞪視著姬小白和於大苟。
    於大苟被驚到,本能地用手捂住腫痛的臉部。
    “爸,我看你喝醉了,不能巡山。我就和大苟哥來山上看看,我們是幫你巡山的。”
    姬小白也心慌,但是他的心裏早就想好了這幾句說辭。
    “大苟的臉怎麽了?”
    姬朝元的臉色緩和下來。
    “我們剛才比武打鬧,我不小心打重了。”
    姬小白的聲音弱弱的,沒有底氣。
    哼!
    “王建設一夥人說說笑笑的下來,說打了一條狗,那是打了誰呀?”
    姬朝元的聲音冷冷地。
    “爸,是他們上山來鬧,我和大苟哥不讓他們上山,他們就打傷了大苟哥。”
    “爸,於大伯要是問你,你就說大苟哥是被我打的。大苟哥不想讓他爸爸知道他被別人打了。”
    姬小白知道瞞不住了。
    “你們這不是傻嗎?看山巡道,不也得分人嗎?王家的人,你們惹他們幹什麽?”
    “都是一個莊裏的村民,你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姬朝元歎息。
    “是!爸,我們以後看山會注意的。”
    姬小白很是高興。
    “你們沒發現這周圍有什麽異常嗎?”
    姬朝元低聲問。
    “沒有,沒有。”
    姬小白和於大苟一起回答。
    “你們下山去吧。”
    姬朝元擺擺手。
    “是。爸,你也回家吧?”
    姬小白問。
    “你們先回去吧,我看看這棵柞樹,把它拖回去留著冬天燒火。”
    姬朝元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