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以太上之威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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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把周身環繞著無數冰霜的長劍,便直直的懸浮在空中,劍尖兒微微向下,對準了地麵之上的那紅衣老者。
    整把長劍高速旋轉之間,將周圍的水蒸氣瞬間凝結成了冰霜,真元所帶動起的氣流混合著冰霜,全部附在了長劍周圍。
    方圓數百丈內,寒風大起!
    “借太上神威,劍引乾坤氣!
    渺渺超仙源,蕩蕩自然清…
    皆承大道力,以伏諸魔精!
    劍之所指處,速正浩然魂!”
    如同是吟唱一般的聲音在白子清口中傳出,手中法訣早已完成,對著那老者迅速一指。
    “轟隆!嘭!”
    那把蓄勢待發的寒霜長劍,衝著那老者飛射而去,發出轟隆一聲音爆之音!
    此事那紅衣老者麵色嚴肅,嘲諷之中帶了七分的凝重,雙掌抬起於胸前畫了個太極,瞬間一麵血色屏障形成,其更為強大的真元不斷的往其中灌注而去。
    本來紅衣老者本想躲開這一擊,可奈何周圍的氣流被那長劍引動,如同是身處在深海之中一般,周圍的氣如同是水一般粘稠,硬是減緩了他的速度,致使老者無法躲開這一擊。
    老者一咬牙,手中掐了個古怪的法印,匯聚成一麵真元屏障,便是準備硬接這一擊!
    隻見得一道白色長虹,隨即如同是雷聲炸響,整片天地當時白光大盛,竟讓那天空之上的太陽都失去了色彩一般。
    長劍不斷的旋轉著,其上的冰霜化作最為鋒利的刀刃,擊打在那道血色的屏障上。
    白子清與老者的衣袖紛紛被這股氣浪吹的瑟瑟出聲,而此時,手掐著法決的白子清卻是麵色慘白。
    這時狂風之中傳出了一道沙啞又低沉的聲音,顯得有幾分虛:“閣下何必與老夫鬥的你死我活?”
    白子清一咬牙冷哼一聲,手中又是變了個法印,口中大喝一聲:“借太上神威,劍引乾坤氣,誅魔!”
    瞬息之間,白子清化作一道白色流光已是消失在原地,隨即再出現之時,手中已經是握出了那把長劍,猛的手中一用力,將長劍繼續向前送去!
    “哢嚓!”
    那老者麵前的那道足有兩寸來厚的血色真元屏障,卻是傳出了清脆的破碎聲,其上也是出現了很多的裂痕,似乎即將破碎。
    一旦失去了真元屏障,那周圍的玄霜便會化作鋒利的刀刃,將那老者徹底滅殺!
    白子清所站的地麵之上已經出現了兩道深深腳印,可白子清依舊咬著牙,雙手握著那把長劍向前送去。
    “哼…不知死活…若非老夫我受了傷,再加之在清塵仙門的地盤上,不敢大動真元…不然就憑你一個區區氣海巔峰的修士,捏死你還不是如同螞蟻一般!”
    說這話的時候,老者的眼神又冷了幾分,收回了右手,猛地右手成爪其上居然出現了數道血紅色的閃電,在指尖之上跳動著,如同是愉悅著的精靈,然而,這美麗之中卻是帶著可怕的力量!
    老者猛的口中低喝一聲:“玄陰五雷法!疾!”
    瞬息間,那紅色的雷電便是附著到了老者全身,此事那真元屏障也早已破碎,化作點點紅光徹底消散。
    “轟!”
    霎時間,飛沙走石,煙塵四起。
    白子清輕飄飄的落在了地麵上,手中長劍猛地一甩,卸掉了長劍上的力量。
    隻是此時白子清的麵色顯得有幾分蒼白,毫無血色,身體也是有些搖搖晃晃。
    白子清眼神凝重的緊盯著遠處,那裏煙塵很濃重,難以看清其中的情景,然而,白子清總感覺那個老者…應該沒有死!
    結果也如同白子清所猜測的那樣。
    “哈哈哈哈…好一個三千若水法…玄霜真決!”
    那聲音透露著沙啞,還有幾分可怕的殺意。
    此時,那煙塵也早已散去,卻見得那地麵之上出現了一個三丈來深的巨坑,巨坑之內破碎不堪,那坑洞中間正赫然立著一道紅色人影,身上的衣衫雖有些破碎狼狽,嘴邊還帶著一抹鮮血,兩隻如同幹枯樹枝般的手掌也在不斷的顫抖著。
    但是那紅色人影依舊穩穩的立在巨坑中心,除了麵色慘白了幾分,還有那陰沉的眼神,萎靡了的氣息,便再無其他。
    “老夫記住你了!”
    隻聽得那紅衣老者隻到了一句之後,身影便是化作一陣風,消失在了天際。
    而白子清一直凝重的手中握著長劍,緊盯著那老者離去。
    片刻
    “呃…噗!”
    白子清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個人也是砰的一聲,半跪在地麵,強撐著用手中的長劍支撐著地麵。
    強自打起精神,用神識環顧了一圈四周,將身影挪到了一棵老樹邊,便是倚靠在老樹邊上,氣息更加萎靡了。
    而此時,遠處卻是走來了一道白衣身影,卻見得那白衣人,左手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右手握著一把折扇,滿頭黑發披散在肩頭,顯得格外瀟灑,麵帶著灑脫的笑意。
    “不知道友,可用幫忙?”
    這白衣人走了過來,便是微微抱拳,笑著道了一句。
    而白子清並未理睬,緊閉著雙眼,將頭往後仰去,麵向天空作深呼吸狀,仿佛這頭顱一垂下來,他的呼吸便很是困難一樣。
    至於那白衣人影,自然是了無塵。
    那紅衣老者之所以不趁人之危繼續動手,一者無非是怕清塵仙門的人注意到,後者明顯是有著某種目的性來到此處的,所以不想讓太多的人察覺到。
    二者,便是他感覺到了無塵的氣息,如果是他全盛時期,自然是不懼了無塵和白子清。
    可他本來就深受重傷,剛才為了躲開那玄霜真決的一擊,大動功力之下,又是傷了元氣,所以便隻好離去了。
    見白子清不理睬自己,了無塵也不自覺無趣,而是也走到了白子清旁邊,倚靠在了古樹上,從腰間取下那酒葫蘆,咕嚕咕嚕的喝起了酒。
    邊喝著還邊嘀咕道:“見到我還裝作沒看見,真是的,無趣,無趣…”
    一邊的白子清卻是冷哼一聲,似乎是恢複了幾分力氣,很是冷淡的對著了無塵:“我要是見到你就難辦了,所以說今日我隻當是沒有見過你。”
    另一邊的了無塵喝了一口酒,不由得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