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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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回來了!”
    “什麽?是太子幹的?”
    “月兒,你說,是你幹的?為什麽!”玄通威嚴的聲音傳了下來,下麵馬上安靜了,都靜靜的在等待玄寒月的回答。
    “父皇,我失蹤了五個月!我剛回來,沒有先進宮,而是先去殺了玄業和他那個好兒子玄銘文,父皇你說,這是為什麽?”玄寒月邊說,邊從地上站了起來。
    “五個月前,我被玄銘文抓了起來,送入城外,可是他雇傭的兩個人卻沒有殺我,因為他們不知道不殺我意味著什麽,他們把我賣給了牙子,後來我輾轉到了大夏國,幸被大夏妖殺神所救,帶我回來。”
    “你說,玄業他死的冤不冤!”玄寒月盯著玄通說道。
    “他們什麽心思,我不用多說,不管是父皇你,還是底下的大臣,誰不清楚!”
    “唉!”玄通歎了一口氣。
    “算了,退朝,月兒,把妖殺神帶到我的書房吧。”
    玄通書房。
    “大夏國左都督葉妖,參見陛下!”林楚然行了個軍禮。
    “好,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比我那兒子強多了。做我的幹兒子吧,我給你的,絕對比大夏給你的多!”玄通開門見山,直接拋出了橄欖枝。
    “哈哈哈,陛下果然是性情中人,爽快。
    可是,我想要的,陛下可給不了我。”林楚然大笑一聲,拒絕了。
    聽到這裏,夜煞心裏“咯噔”一聲,他已經猜到了一些了。
    玄通也猜到了一些了。
    “哦?你說出這話,就不怕我強留下你?”玄通笑眯眯的看著林楚然。
    “鄙人不才,我們三個想要離開,我想,憑借衛賀一人,還留不住!”林楚然麵對著玄通,氣勢絲毫不弱。
    “好!不錯。我腦海裏仿佛冒出了以後的場景。以後,望開恩!”說完,玄通就閉上了雙眼。
    旁邊的太監見玄通要送客了,馬上說道“葉都督,請。”
    出了宮殿,玄寒月帶著他們往東宮走去。
    “楚然哥哥,你們在裏麵說的什麽呀?我怎麽一句都沒有聽懂啊?”在路上,陳子期問道。
    “等以後,以後你站在了高山穆雪山的最高處俯視天下的時候,你就懂了。”林楚然笑到。
    穆雪山,主峰皚頂,大陸最高峰!主上這是已經確立皇後了!
    夜煞越想越心驚。旁邊的玄寒月也是如此。
    “林兄,到了,你和我來挑選吧。玄河,帶葉慎和陳小姐到裏麵去坐。”玄寒月吩咐到。
    “是。”
    半個時辰後,林楚然三人辭別了玄寒月,開始返程了。
    城外。
    “林兄,下次見麵,可能就要站在你的對麵了。”
    “保重!”
    “保重!”
    說完,林楚然便帶著三人一犬離去了。
    “林兄,我會盡全力的!”玄寒月呢喃道。
    “主上,該回去了。”玄河在一旁說到。
    “走,去看看我那個好叔叔和他兒子怎麽樣了。”
    ......
    林楚然帶著陳子期這轉轉,那逛逛,一個半月三人才回到京師。
    夜煞騎一匹馬,林楚然和陳子期共騎一匹馬。
    “京師啊!終於回來了,我快要受不了了!”夜煞已經瀕臨崩潰的界限了。
    一個月前。
    天台國一處瀑布前。
    “子期,你以後想過要做什麽嗎??”林楚然突然問。
    “以後?以後要嫁人啊。”
    “那,你要不要母儀天下。”林楚然突然說道。
    陳子期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才紅著臉說道“才不要,你以後要有好多好多妃子的。”
    “此生隻娶你一人,可好?”
    “那,那要是有大臣以你是皇上的身份,讓你納妃子呢?”陳子期還是沒鬆口。
    “那就換一個大臣。”
    “哎呀,不要整天就知道殺人,天下人會說你是一個暴君的。”
    “暴君又如何?此生隻娶你一人,就算被後人唾棄,也無妨。”
    說著,陳子期將陳子期擁入懷中。
    “得子期為妻,此生已然無憾!”
    ......
    快到林楚然的小院了夜煞突然說道“主上,以後你帶陳小姐出去,就別帶上我了,讓我去我都不去了。”
    “哈哈,那我帶著寒朝和水雲去。”
    “寒朝和水雲是誰啊?”陳子期問道。
    “寒朝是我暗衛的統帥,水雲和夜煞是副統帥。寒朝和水雲不出意外,再有幾個月就要成親了。”
    “哦~夜煞,你也要加油哦,我覺得金葉姐姐就挺不錯的。”陳子期捂著嘴笑著說。
    “可別,當時抓她的時候,別提怎麽對待她的了,要是我倆湊一對,我恐怕就不能在主上身邊了,恐怕就要在家裏躺一輩子了。”夜煞苦笑到。
    “這麽說,夜煞你是對金葉有點意思了?子期,有空幫她探探口風,哈哈哈。”林楚然在一旁笑到。
    回到小院。
    “娘,我回來了!”
    張媛媛從屋裏出來就馬上說道“還知道回來,這兩個多月去哪瘋去了?”
    “沒去哪,就去了一趟天台國。”
    “天台國?去那幹什麽?不問了,問了也白問。快進屋,你爹和沈將軍都在裏麵呢。”張媛媛說到。
    “林墨?沈卓?”
    “嗯,最近沈將軍天天來,應該是朝堂發生什麽事了。”
    “嗯。”
    說完,林楚然帶著陳子期進了屋。
    屋內,林墨坐在主位,沈卓則是在下麵站著。
    “然兒,你回來了?”
    “葉都督。”
    “別見外,沒外人,坐就行。什麽事?聽說你天天來?”林楚然沒有管林墨,對著沈卓說道。
    沈卓不說話,看著林墨。
    “陛下?”
    “我來說吧。”林墨說道。
    “最近半月來,一些人不知道抽了什麽風,一個勁的催我立後,還有冊立太子,應該是璐兒的人。現在城兒在天牢裏,我要立後和冊立太子,隻能是樂妃和璐兒,不過,我給壓下來了。”
    “這麽說,最近這段時間,必須定下來了?你個皇帝怎麽當的?一些文官都壓不住?”林楚然問。
    “唉!自古便是皇帝製約武將,武將製約文臣,文臣製約皇帝,改變不了。”林墨歎了一口氣道。
    “今天是上朝的時候?那三天後的朝會我需要去一次。林德璐是不是去的十分頻繁最近?”
    “事關皇後和太子,璐兒肯定要去。”林墨說道。
    “行,我知道了。林桓城的母親已經死了,按理說,我娘是側妻,怎麽都輪不到她徐樂來當這個皇後。娘,你準備一下,三天後去宮裏住。”林楚然想了想說到。
    “唉!都是我的孩子,你說,唉!”林墨又歎了一口氣。
    “我等非平民,是皇家!有些事情,迫不得已,這太子之位我是不可能給林德璐的,就算你扛不住文臣的施壓,我以後也一定會將他從上麵扒下來!”林楚然說到。
    “因為,我的子期還等著母儀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