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淺酌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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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勤在心裏盤算自己還有多少餘錢,要是不夠請客吃飯可就尷尬了。
曉遠忽然問道:“老公,你是不是沒多少錢了?”
彭勤:“呃,應該夠的。”
曉遠從自己包裏抽出一疊鈔票塞進彭勤的錢包裏。
彭勤:“那你不夠花了記得去取啊,我可不想讓自己的老婆省錢。”
曉遠:“知道啦,我老公賺錢就是給我花的,不花都對不起我老公。”
彭勤看曉遠那調皮的樣子,忍不住就要去抱她,卻被她逃開了。
“貪心鬼,我的臉都被你親壞了。”曉遠做了個鬼臉,還挑釁的對彭勤勾了勾手。
彭勤疾跑過去舉起曉遠,把她放到路邊的隔離樁上。
曉遠嚇得扯著彭勤的衣袖,讓他趕快把自己抱下去。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求求我!”彭勤說著話,手卻緊緊抓著曉遠的胳膊。
“好老公,求你了,快抱我下去。”曉遠服軟了。
彭勤把曉遠抱了下來,指著自己的臉說道:“親一下。”
曉遠本想咬他一口,但是自己勢單力薄怕他報複,隻好親了他一下,暗自盤算回去了該怎麽欺負他。
等董玨開著車過來,彭勤知道自己估計錯誤了,本來計劃的四個人變成了六個人,不知道錢是否湊手了。
“你們想吃什麽?”彭勤問道。
陳麗君趕緊說道:“海鮮自助吧,省了點菜了。”
彭勤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六個人也才六百塊,連酒水錢都省下了。
曉遠好久沒有敞開肚子吃過了,又不肯喝甜的飲料。彭勤看著她想吃又努力克製自己,摸著她的頭說道:“你給我多吃點,要是結婚時撐不住婚紗可不行。”
曉遠:“那我就多吃一點點,要是胖了可不能怪我。”
董玨本來不想喝酒,但看彭勤喝的那麽痛快,忍不住又拿了幾瓶,和彭勤咣咣碰杯,氣氛漸入佳境,本來不熟的宋陽也融入進來。
酒過三巡,陳麗君抽空問道:“馮哥說那幅畫的事是不是真的啊?”
彭勤嘴裏正嚼著八爪魚,猛的灌了口酒,抹了下嘴說道:“怎麽可能是真的,除非見鬼了。”
陳麗君蹙著眉頭說道:“你不就見鬼了嗎?”
彭勤不禁打了個寒顫,埋怨道:“讓我吃完再說行不行,把我的飯量都嚇小了。”
曉遠笑的差點嗆著,喝了口水壓了壓說道:“那幅畫要送你的,可一定讓彭勤確定好沒問題,別回頭掛家裏再嚇到你。”
陳麗君嘴上雖不說,心裏是希望他送給自己的,何況畫的名字《君須憐我》不就是自己心情的真實寫照嗎?聽到曉遠的話總算放下心來,至於其他的才不在乎呢!
董玨借著酒勁說道:“不能讓你白畫,我出錢買下來,你再把我也畫上去。”
彭勤隻得轉移話題,舉起酒說道:“來,幹了這瓶再說。”
董玨:“吃過飯咱們再去唱會歌吧,好好嗨一下。”
彭勤本來是不感興趣的,再說自己也不擅長唱歌,隻是想到可以聽到曉遠唱歌,便立即答應下來。
曉遠拍了拍彭勤鼓鼓的肚子,擔憂的說道:“真怕結婚後你變成個大肚漢啊!”
彭勤:“那也沒辦法,反正結了婚就不能退貨了啊。”
歌房裏,先是陳麗君唱了首《我們的紀念日》,董璐接著唱了首《天灰》。
記得路瑤說過董璐唱歌也很好聽,現在看來她確實沒說假話。
“偏偏還會關切
你最後屬於誰
我的天空今天有點灰
我的心是個落葉的季節
我不知道如何度過今夜
所有的燈早已全都熄滅”
彭勤聽著歌詞都已經很悲愴了,心知董璐的輕傷難以自愈,但靠近她隻怕會陷得更深。
好在曉遠唱了首《看得最遠的地方》,又把彭勤拉回現實中來。
董玨和宋陽也都唱的不錯,當問彭勤想唱什麽時,彭勤卻無歌可選。
好在六個人不會因為一個人而冷場,大家依舊玩的很開心,兩打啤酒很快便消滅幹淨。
曉遠喝了點酒使得俏臉紅撲撲的,唱累了趴在彭勤腿上休息。
董璐坐到茶幾上問道:“師父,什麽時候教我畫畫?”
彭勤驚愕的說:“我現在才初窺門徑,怎麽敢教你啊?”
董璐:“你看著辦吧,別讓人說你這做師父的留一手就行。”
彭勤氣的想跳起來,這什麽世道,做徒弟的公然威脅起師父來了!?
正想吵董璐一頓呢,馮剛突然打來電話,彭勤看了下手表,這時已經夜裏11點了,他怎麽這個點打電話?趕忙接通問道:
“哥,這麽晚有事嗎?”
董璐坐到彭勤旁邊,想聽聽他倆說什麽。
馮剛喊道:“兄弟,如果有人真心想買這幅畫,你會考慮出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