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出售假藥劫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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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城中醫者的選擇出了劉協的意外,他們不肯接受呂家和尹家的藥品,堅持自營,甚至願意自己拿出藥來免費給流民治病,也不願接受二家的藥品。
其實劉協知道,這些醫者都是在成睾縣的居民,現在呂家和尹家還是成睾縣的豪強,他們不敢出頭,害怕受到呂家和尹家的報複。
劉協隻好召集李晶、龐東、秦高、胡守商量,現在沒有醫者,藥品拿著也不是辦法,流民們需要藥品,劉協手中有藥,但是沒有醫者,這就為難劉協了。
“稟侯爺,南陽有個張機,醫術高明,可是在縣中為官,每月隻有初一十五才能給百姓看病,心中很是鬱悶,如果侯爺能夠請此人前來,在城外搭建義棚,給百姓看病,這張機定會來到。”李晶說道。
張機,劉協的確沒什麽印象,在劉協的印象中東漢末年出名的醫者一是華佗,二是張仲景,這張機既是官又是醫者,估計也不大出名,但是現在瘟疫就是從南陽傳過來的,張機又是南陽的醫者,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好,你快些以本侯的名義寫一封信,騎著馬去南陽尋張機,要快。”劉協說道。
“侯爺,我去不一定能請動張機,張機是清流名士。”李晶說道。
“哦,如是說秦高去······”劉協想到秦高,自從秦高三年牢獄不變節,從獄中出來,名聲大振,在虎牢關一帶小有名氣。清流名士之間,說起話來就好說得多。
秦高會騎馬,劉協現在有三輛馬車,六匹馬,讓秦高騎著一匹最好的馬,去南陽請張機。
雖然是六匹馬中的好馬,但是也隻是普通的馬,比那些好的戰馬相比都差很多。
至於剩下的幾匹,呂家尹家都隻是用來拉車,可見定然不是好馬,但是劉協現在沒有挑剔,去外麵買不起馬?隻好將就這用,怎麽說也比人跑得快啊。
秦高騎走一匹,剩下五匹,剛好給五個傳令兵,五個傳令兵知道來回跑路的辛苦,現在得到了馬匹,自然高興,眼中直冒火花,去庫房領取馬匹的物件和飼料,去喂養分到的馬匹去了。
四個城門恢複通行,花過等四隊任然守著城門,龐東帶著本隊去鄉下查看有沒有假冒醫者的商賈。
劉協的清理假醫者行動很快就傳開了,老百姓拍手稱快,一歲青天的名聲再度傳開。
縣衙裏,劉協讓李晶審訊抓來的三十人,手上有血債的,過去犯過事情的,全部記錄畫押,形成卷宗。
最後按照大漢律法,判處十二人死刑,這十二人,一部分是這次扮假醫者害死了人,大部分是過去有殺人放火、為非作歹的案底,現在抓住與過去的案卷相對,自然歸案處置,劉協判處三日後問斬。
至於其他的十八人,劉協根據情節輕重處以罰金到五年的監禁不等,罰金的隻要家人來交了罰金就可以回去,監禁的就隻有在監牢中度過應該的日子。
劉協訓練的縣卒再一次亮相,取得非常好的效果,縣丞兼功曹的秦高按照大漢律法給各縣卒記錄功勳,不過除了龐東的三十兵馬,其他縣卒都功勞甚小。
成皋縣鄉下,龐東在不停的奔波,果然不出劉協所料,在虎牢鄉查到一處假醫者,抓到行騙的醫者六人,草藥一車,馬車一輛,全部帶回成睾城。
經過審訊,這六人也是呂家的家臣,與過去的案子相對,有三人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而且因此死過人,按大漢律法處以死刑。其他三人為幫凶,處以監禁的刑罰。
之前有十二人判處死刑,想在又有三人,一共十五人三日後問斬。不過這十五人都是呂家的,成睾縣呂家,之所以能夠在當縣長的尹家壓製下崛起,與尹家平起平坐,自然有其實力,殺人對呂家人來說往往是家常便飯。
就在劉協看著縣寺裏麵堆積如山的草藥,心憂外麵無數染上瘟疫的百姓時,在成睾縣呂家鄉,呂家人正在密謀著。
呂家家長呂督陰沉著臉,沉聲說道:“諸位,朝廷封董侯劉協為成睾縣侯,本以為一個一歲多的小兒,做不了何事,不曾想,此子居然擠走縣長尹秀。
如今此子破呂家財路,抓呂家人,更可氣的是要將呂家人三日後問斬。
我本想率隊殺入成睾城中,手刃此子,但是此子乃當今皇帝的兒子,若殺之,必將引起朝廷震怒,呂家則有滅族之禍。
督思再三,難以決定,今請家族各長老,商議此事,督願聽從家族的意思行事。”
“大哥,無需多議,我帶人去成睾城殺之,若朝廷追究,家族隻管推說不知。”一個莽漢站起來說道,這是呂督的二弟呂城,性子暴躁,武藝不錯,三五人不是其對手。
“休得胡鬧,且聽各族老之意。”呂督喝道。
“族長,伯檢認為,呂家應該好好同這小子談談,把我兒接回來。”族老呂伯檢說道,他的兒子現在被劉協抓到縣衙,三日後問斬。
“族長,伯遊同意伯檢之言,呂家可備禮物,送與劉協小兒,迎回各家子嗣。”族老呂伯遊說道,他的兒子也被抓了。
“伯奢叔叔,你認為呢?”呂督說道。
“族長,伯奢認為此事難成,這董侯是皇帝的兒子,如今才二歲多,知道什麽天高地厚,還不是李晶、秦高等人說了算,李晶、秦高皆是清流,恐怕不是送禮可解決的問題。要問伯奢之言,伯奢認為及早搬家方是上策。”族老呂伯奢說道。
“搬家?呂家祖祖輩輩在這裏生活,突然要搬家,說得容易。”呂伯夷反對道。
“據本族長了解,劉協這小兒不簡單,而且軟硬不吃,聽說尹秀也曾服輸,但是這小兒還是沒有放過尹秀。”呂督說道。
“既然如此,我呂家也不是軟柿子,與這小兒拚了。”呂伯檢說道。
“就是,殺他娘的。”呂城吼道。
“住口。當初尹秀,聽說與河南尹何進關係非同一般,難道沒有想辦法弄死這小兒,可是這小兒不是活得好好的?我等豈能再走尹秀的老路?”呂督說道。
“那怎麽辦?”呂城急道。
“督是這樣想的,還請各族老定奪。呂家這些年在成睾縣也是做了一些事情,也曾觸犯了大漢律法,但是我呂家的人不能死在這小兒手中,因此督打算三日後劫法場,劫了法場後,呂家徹底離開成睾縣。”呂督說道。
“劫法場?”眾人齊聲說。
“嗯,劫法場。”呂督說道。
“好,我拚上這條老命,也要把我兒劫出來。”呂伯檢說道。
“唉,呂家,就葬送在你們手中。”呂伯奢搖著頭說道。
“膽小鬼。”眾人怒斥呂伯奢,呂伯奢搖著頭離開了,第二天收拾行裝離開了成睾縣。呂家念在一族同胞的份上,沒有阻攔呂伯奢,一家十餘口,就這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