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康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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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野蠻殘忍的時代,不是現實中節操遍地的星際文明時代,‘你怕疼嗎?’納尼亞盯著洛基眼睛問道,洛基猶豫了下鼓起勇氣回道‘不怕’,但他眼中的怯意都落入納尼亞眼
    ‘洛基,我的兒子,疼痛不可怕,關鍵是你要記住是什麽讓你受傷,下次避免不在受’納尼亞說了幾句就放開了洛基,很快醫師就來了,剛才隻是簡單檢查現在才是全麵
    被馬匹踐踏算是比較嚴重的傷,體質弱的會直接疼死,體質一般的會殘廢,納尼亞要接受全麵的治療,於是讓親人都散了,這種發自骨骼和靈魂深處的疼痛,納尼亞不願意讓家人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麵,治療開始了,納尼亞就這樣得到了精心的治療,足足半年的時間,都是躺在床上,花費整整一年的時間才能不利索的下地走
    好在這種事情過去也發生不少,自由民、剛鐸都有先例,尤其是隔壁的馬匹王國洛汗,弱水者多是善泳者,這種馬上國家的例子就更多了,這讓醫師有著豐富的經驗借鑒,再加上納尼亞的體質過人,自我恢複能力高,醫師非常有效的幫助納尼亞盡早恢複了健
    納尼亞走在西鎮的街道上,一一回應著族人們的招呼聲,塔尼雅身穿黃褐色的長裙緊隨納尼亞身後,這種又能下地的感覺真好,哪怕走的時間長點,腿部會發疼,額頭會冒出一層細汗,但這種自由走在大地上的感覺真好,呼吸著混雜著泥土的人煙的氣味讓納尼亞感歎萬
    躺了半年多的納尼亞都感覺整個人廢了,現在好了終於再次下地了,身後跟隨的塔尼雅會在納尼亞停下後,用手巾擦拭納尼亞額頭的汗水,從最開始的被人扶,到現在的自己行走,納尼亞感到了喜悅的進步,但納尼亞現在還不能跑,也不能長時間活動,不然腿部就會疼痛的受不
    現在是納尼亞身體巔峰時期,氣血流通旺盛,許多現在的小傷小病隱患都看不見,當身體衰弱時,納尼亞才會嚐到苦果,一張紙被揉皺了,就再也撫不平了,外表哪怕平了,內在也早已變了,納尼亞的身體也一樣,哪怕康複後,也留下了隱患,隻是現在感覺不到而
    納尼亞受傷的時候在床上也處理著公務,並且隨著時間漸漸恢複過去的生活節奏,人生禍福總是難料,納尼亞抱著剛剛以淚洗麵睡過去的微雅,心裏充滿了黯然,微雅第三子雅各布,取名星空明亮的意思,這名字似乎帶來了災厄,僅僅半年的時間,雅各布就不幸夭折了,就真如同夜空中的流行眨眼間
    這對微雅的打擊是非常大的,一家人都很難受,納尼亞有著諸多準備,本以為不幸會離我遠遠的,但災厄就在納尼亞最得意時悄悄來襲,那段時間裏,微雅整個人都顯得精神有些失常,納尼亞好好的陪在她身邊,安慰著她,而塔尼雅被納尼亞任命為了女侍長,管理所有女仆,也用心的幫助照料著微
    當納尼亞和塔尼雅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時,隨著納尼亞的身體恢複,雖然無法真刀真槍的戰鬥,讓塔尼雅和納尼亞都有點遺憾,但她還是用熱情嬌媚的紅唇釋放著她的渴望和納尼亞壓抑的欲望,另一麵讓維綸感到了壓力,塔尼雅的身份得到了她想要的身份,但這隻是納尼亞在人前的一個宣告,她的身份是納尼亞的女人,並不是妻子,這讓她心有不
    雅各布的事情讓納蘭也受到了影響,對阿嘉德的照顧更加周密,納尼亞有時候看的都感覺有點病態,阿嘉德發生的一點點小事都會引起她極大的關注,逐漸成長的小生命就是她一半的人生寄托,為了更好的照顧阿嘉德,就連她最愛的飛刀也少有練習了,整天看護著阿嘉德,讓阿嘉德一直處於她的視線
    微雅的悲傷,納蘭的緊張,塔尼雅的新興,維倫的擔憂,四個女人的情緒混雜在一起,讓納尼亞對目前的家庭狀況大感頭疼束手無策,因為傷痛,納尼亞不僅要忍受自己的痛苦,還要開解她們讓納尼亞身累心更
    納尼亞足足休養了一年多,塔尼雅在納尼亞的指示下不斷幫助磨合著自己和女主人們之間的關係,用自己的行為漸漸被女主人們接受,喜新厭舊和征服新目標是男人的本性,不斷重複上演,納尼亞也一樣對美麗女人總是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望,隻是納尼亞不會喜新厭舊,對於那些是始亂終棄的男人,納尼亞是非常鄙視
    在和塔尼雅情感升溫的情況下,納尼亞也沒有冷落自己的後宮們,納尼亞享受的是靈欲結合的大溫馨自在感,而不是純粹肉體的新鮮感,這樣隻會讓人更加空虛疲憊,心靈的港灣和寄托遠勝過短暫的快感,這是心靈的沉澱遠非肉體的歡愉能比擬的,並且這份感情隨著時間會讓人心靈更加充實陽
    3016年,就在納尼亞能夠行動不久後,邀請亞格羅克一同前往艾辛格請求薩魯曼的幫助,懇求得到擅長對抗騎兵的同族幫助指導,歐散克守衛,艾辛格的看守者,剛鐸派往艾辛格的駐軍,其戰鬥武器和方式為槍盾戰鬥,相當克製騎兵,這其中的含義就不多說
    去年的襲擊事件讓薩魯曼非常滿意,但洛汗人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屈服,反而更加的難馴,甚至還有人公然抱怨質疑薩魯曼的作用和權威,因為過去登蘭德人就是因為薩魯曼而停止了與洛汗的戰爭,現在戰事再起,那麽薩魯曼在做什麽西穀死傷近千的戰報讓整個洛汗都轟動起
    反擊報複的呼聲一波高於一波,葛力瑪.巧言極力安撫著躁動的洛汗人,用國王的命令壓下國內不滿的聲音,讓人們對王權失望透頂,而希優德王子以及東落汗的領主伊歐墨、西穀鄂肯布蘭德領主也為這事情加大了和葛力瑪的朝堂對抗,隻是希優頓被薩魯曼控製禁錮,讓葛力瑪有著足夠的底氣相互爭論不
    ‘那些登蘭德人怎麽會越過艾辛格守衛的監視,我們卻沒得到一點消息,難道智者在打瞌睡?’黃金宮殿內站在大殿中央的鄂肯布蘭德最為情緒激動的質疑著,‘注意你的語言,鄂肯布蘭德領主,智者薩魯曼的思維永遠不是凡人可以惡意揣測的’葛力瑪站在昏沉的希優頓身邊眼睛睜大語氣嚴厲
    ‘我族人的血難道就這樣白流了,不要忘記,葛力瑪你也是洛汗人,你流的也是落汗人的血,如果你還是一個洛汗人,就不該阻止我們為戰死者複仇’伊歐墨在希優德身邊大聲道,‘是的,正因為我深深記得我的身份才製止你們過激的行為,洛汗現在正值多事之秋,東邊的敵人更勝西麵的野人’葛利馬聲音從嚴厲變的輕柔起
    ‘我們隻要加派人手守衛隘口,就能阻絕西方野蠻人的進攻,反而是東麵遼闊的土地更讓人擔憂,西穀的領主,當初我是怎麽跟你說的,重兵守衛,現在出事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感到羞愧嗎?’葛利馬義正言辭的對著暴怒的鄂肯布蘭德嘲諷
    來自魔多的攻擊和登蘭德人的攻擊讓洛汗陷入東西交戰的局麵,葛力瑪急需將對自己最為阻攔的兩人伊歐墨和希優德調離黃金宮殿,這樣才好自己獨掌大權,‘我們需要派人去請示智者薩魯曼,就像過去一樣,薩魯曼是希優頓,也是洛汗人的朋友和顧問,請教他才是我們眼下應該做的事情’葛利馬極力暗示
    就因為這幾個帶頭大哥的鬧事,讓葛力瑪無法徹底掌控洛汗,一個文人永遠不會懂武人的思想,在背地裏有人將葛力瑪稱為毒蛇,相當的蔑視,這種情況在幾個反對派的領主軍中聲音最大,讓葛力瑪暗恨的咬牙,葛利馬推崇薩魯曼的暗語激起了大領主們的逆反心和反感,什麽事情都需要找智者,這不是說他們很無能嗎,洛汗人很煩別人幹涉自己的朝
    這時他們並沒有猜疑薩魯曼,而是當做薩魯曼也不了解,朝會結束後葛利馬代為行駛國王的權利將大領主們都調往自己的戰區,鄂肯布蘭德隻能加強隘口的戒備,戰事的損失讓隘口守衛嚴重不足,因為西穀北麵總是有調皮惡心的奧克出沒襲擊牧民,無法忍受葛利馬的希優德帶上了皇家家族馬隊【三階】增援隘口守衛,他有這個身份和實
    希優德的離開實現了葛力瑪的目的,控製著希優頓的薩魯曼其實現在並沒有摧毀洛汗的想法,因為國王如同傀儡,大臣就是爪牙,遠程遙控著洛汗的事物,真正矛盾激化還是未來甘道夫幫助希優頓擺脫薩魯曼的控製,那時候薩魯曼才徹底失望,不臣服就去死,手中有了力量的薩魯曼也能夠徹底實施自己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