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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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守衛突然被打,麵子上也是掛不住,他果斷將警報玉牌抓在手中,同時警告道:“停步!再不停,我就要發警報了!”
    呂靜遷心頭火起,他聚集起一身氣勢壓向那名守衛。
    那守衛感受到壓力,臉色霎時難看起來,繼而他又露出發狠的表情,果斷將手中警報玉牌捏碎,跟著一低頭,趴在地上裝死。
    霎時間,四周警鈴大作,也就不到十息,就見有人駕飛劍匆匆而來,呼喝聲不斷從這些人口中發出。
    然而,呂靜遷等人並不理會這些踩著飛劍的呂國守衛,他們抬頭向北方望去,也未曾離開這個門口的廣場。
    薛耀德和農希軍將身份令牌取出,高高舉在手中。兩塊證明其身份的七曜宗身份令牌閃爍著熠熠光輝,不斷警告著來人。
    而剛才那位發出警報的護衛此時躺在遠處,一動不動。
    其他護衛拉成一個圈,將呂仲祺四人圍攏起來。他們將自己的兵器握在手中,隨時準備出手。
    遠處,有整齊腳步聲傳來,那是呂國王宮護衛隊正在趕來。
    與此同時,飛劍上的呂國護衛也將這處廣場上空封鎖起來。
    肅殺的氣氛籠罩在周圍,偶有不明所以的路人見狀,趕忙跑開了去。
    呂仲祺有些尷尬,更有些擔心,他氣勢不足,卻還在堅持。
    他此來廣場,純粹是為迎接他的師傅方漁。雖然隻是個記名弟子,但方漁親至,是為了他而來,那就是大恩,尤其對他這個無依無靠的人來說。
    這時,遠處“噠噠噠”的蹄聲傳來,幾位將軍模樣的人騎著龍駒,不緊不慢的趕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方向上,一輛龍駒車也輕快的來到這個廣場上。
    跟著,韓熙載下車,快步來到呂仲祺身旁。
    他和呂靜遷、薛耀德、農希軍小聲交流著,呂仲祺不參與其中,他隻是認真看著北方。
    幾位新來的將軍見沒人搭理,頗為不悅的嗬斥起來。
    此時的他們雖然也看出呂仲祺根本不會跑掉,但柿子撿軟的捏,不嗬斥兩句就對不起他們這次出動,更何況這是呂仲祺給他們創造的機會。
    然而,讓這些將軍們感到奇怪的是,在罵的過程中,呂仲祺不僅不生氣,反而露出了笑容。
    就在此時,一聲呼嘯聲從遠處傳來,跟著這道聲音的是一艘小型飛舟。
    飛舟還未落在地上,一股龐大的氣勢已經壓了下來,呂國的將軍們抵不住這股氣勢,似是被人掐住脖子,臉瞬間就變得通紅起來。
    比之還慘的是其座下龍駒,這些神駿坐騎直接倒下,把將軍們摔在地上。
    “誒呦、誒呦”的慘叫聲傳出,將軍們隻恨自己沒看清情況就貿然出動,慘叫也隻是主動認慫的表現。
    方漁一行人從飛舟中走出的時候,廣場周圍透明的結界撐起,除了呂仲祺五人和唐一劍五人之外,所有人都被這道結界推向遠處。
    方漁不屑的“哼”了一聲。
    呂仲祺上前一步就要行跪拜禮,方漁一把將他扶住,說道:“咱們去見呂重光,你的事情你自己說了算,誰也不能強行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呂仲祺眼圈泛紅,方漁的話說的幹脆,給了他莫大的信心。
    呂靜遷這裏也要見禮,方漁同樣製止住他,“靜遷兄已經是我七曜宗長老,你的事兒就是我七曜宗的事兒,盡管放心,一切都由我七曜宗來解決!”
    這麽說著,他看向呂國王宮方向。
    稍一遲疑,他對韓熙載說道:“你就別跟去了吧!我們準備去找呂重光攤牌……”
    韓熙載尷尬的咳嗽兩聲,欲言又止的他還是選擇暫時退去。
    接下來,方漁大袖一揮,一股強大的氣勢將呂仲祺幾人都包裹起來。
    一群人憑空飛起,以一種不算快的速度,越過呂國王宮的宮牆,就這麽硬生生的飛了進去。
    要知道,因為剛才的警報玉牌被捏碎,呂國王宮的防護大陣已經被啟動起來,現在的防禦力雖然達不到被攻擊時的極致,但總有八成以上功能被激活。
    就這樣被方漁帶著一群人無聲無息的突破,實在讓人無法接受。尤其是呂靜遷這位宗室大臣,別人不清楚王宮的防禦力有多強,他可太清楚了。
    這呂陽城王宮的防禦之強,一直以來就是呂國最大的仰仗,這大陣乃是呂陽城王宮建立時,借助呂一凰留下的令牌,從陣法師協會換來的頂尖陣法。
    好吧,說到陣法師協會,也就難怪方漁能如此輕易突破這陣法了。
    “呂重光,出來一見!”方漁帶著眾人很快就飛到呂國王宮主殿的廣場上,當初,呂國老祖壽宴的拜壽儀式也在此處進行。
    呂靜遷說道:“呂重光這個時候應該在後宮吧?”
    方漁點點頭,他的神識已經鎖定呂重光。
    接下來,他的神念到達,正在聽手下匯報的呂重光被一道“束縛符”綁了起來,跟著又是一道“牽牛符”將他憑空拽起。
    而後方漁心念一動,被綁成粽子的呂重光一頭撞破窗欞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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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眾人就見到一個身穿舒適便裝的呂重光落在廣場之上。
    此時的廣場上,因為方漁等人闖入,已經聚集了大量士兵,大家看的驚訝不已,當然也被這一幕嚇住。
    方漁冷笑道:“呂重光,見你一麵不容易!還需要我這麽把你弄來!”
    呂重光一臉黑線,心說,見他一麵並不難,方漁這種身份的人,他肯定會見。
    “我……我……”呂重光心中慌張,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來緩和尷尬。
    “誒呀,原來是方宗主,您怎麽來了啊!這麽跟您見麵太不禮貌了,要不我回去換一身衣服來?”
    看著呂重光一臉討好模樣,方漁不屑的“哼”一聲。
    他揮揮手,在呂重光身上的束縛符便被解開。
    呂重光恢複了活動,趕忙整理一下衣服,又對左右喊道:“退下,這位方宗主乃是我呂國貴客!”
    跟著,他討好的問道:“不知方宗主來此所謂何事?”
    方漁點點頭,呂重光如此表現,他也就不願再追究下去,能把呂仲祺和呂靜遷的事情辦成,總比撕破臉皮後,他要麵對呂國大軍強。
    “我來此一為仲祺的事情,二為靜遷兄的事情,還請呂國主行個方便吧!”
    呂重光一副笑臉道:“好說,好說!這兩件事情肯定沒問題,不過還等小兒和辛家的辛瑤瑟完婚之後……”
    方漁一臉冷笑的搖搖頭,他懶得說話,將一份戶籍遷移文書拋給呂重光。
    呂重光的手向後縮,不願就此接下。
    方漁沉聲道:“此物落地,就是你呂重光人頭落地的時候!”
    呂重光的臉陰沉下來,他揚聲道:“我乃呂國國主,方宗主這是要發動對我縱橫聯盟的戰爭嗎?”
    話雖說的硬氣,呂重光還是伸手將那份文書接下。
    方漁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再多嘴,你一樣活不下去!”
    呂重光倔強道:“此處乃是我呂國國都!”
    方漁冷聲道:“這呂陽城原本就是我天武聯盟的土地,我在我天武聯盟土地上處置叛徒,是天經地義!”
    此時,廣場上聚集的人可不少,呂重光受了這一巴掌,被很多呂國的軍士、臣子看到,卻沒人敢出麵交涉。
    “簽了!少廢話!”方漁不願意和呂重光打嘴仗,直接發出命令。
    這時,一位身穿華服的老者從遠處飛來,其人還未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方宗主,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霸道了?”
    來人是呂國現在名義上的老祖呂尚卿,這人方漁自然是認識。
    但認識並不意味著方漁願意和他囉嗦。
    呂尚卿停在空中不肯上前,方漁就一指點出。
    “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餘地?”
    呂家以電屬性真氣著名於世,方漁這一指也是電屬性真氣。
    結果自然是讓呂尚卿“享受”到他這一輩子難得被電暈的感覺。
    “嘭”、“嘩啦”的聲音傳出,這並非呂尚卿被電到的聲音,而是空中的他摔落在不知哪座殿宇房頂,發出的動靜。
    方漁目露寒光,眼神不善的看向呂重光。
    呂重光自從被打了之後,便低下頭,不再說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這時,王宮護衛完成集結,他們在幾位大將軍的帶領下,踏著整齊的步伐緩緩而來。
    方漁眼中閃過殺機,呂重光如果這麽不識相,那就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薛耀德突然道:“這些軍隊來的好慢,看來是慫了!”
    呂靜遷略一遲疑,便道:“的確慫了!唉!”
    洪從心道:“宗主,我這邊已經讓兩頤派護衛軍準備好!就等您一聲令下……”
    方漁點點頭,又搖搖頭,“沒必要,到不了那一步!”
    他點頭的意思是聽到洪從心的回報,搖頭呢?則是因為當下,建安軍和天揚軍的亂像,以目前兩軍正在調整的情況,根本就不適合發動對呂國的滅國之戰。
    又或者說,呂國目前的實力根本不是事兒,一個兩頤派就能對付,但呂國身後的縱橫聯盟卻不容易搞定。
    就在此時,王宮外麵又飛過來幾人。
    方漁也不抬頭,隻憑神念探查。
    來了四個人,有呂仲昱、辛自誠和辛瑤瑟,還有一位老者,方漁卻不認得。
    這幾人來的速度同樣不快,不像是救場的樣子,反而像是來看熱鬧的。
    這時呂仲祺憋不住了,他帶著哭腔對呂重光說道:“父王,你就簽下吧!辛瑤瑟是什麽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這明顯是辛家在坑我,你難道就不能看在咱們父子一場的情麵上,放過我嗎?”
    呂重光臉上出現掙紮的表情,就在此時,呂仲昱的聲音傳來,“三弟怎可如此曲解父王的好意……”
    這話還未說完,隻聽“啪”一聲脆響,呂仲昱的臉上狠狠挨了一下。
    跟著他倒栽蔥一樣從飛劍上落下,周圍一眾人等趕忙跟著下去救援。
    然而,當眾人將呂仲昱扶起來的時候,隻見他的半張臉已經被打的凹陷進去好大一塊,看樣子最少麵頰骨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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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漁的聲音傳來,“辛瑤瑟是什麽人,想來你呂重光比誰都清楚,不要再執迷不悟,你再不簽,呂國就要開始死人了!等你這王宮死的差不多的時候,就是我七曜宗大軍入駐呂國的時候!”
    “我看誰敢!”
    辛自誠的聲音傳出,倒是有些底氣,隻可惜他卻沒有再次踏上飛劍,而是選擇快步而來。
    “方廣宇,你這是不把我縱橫聯盟看在眼中啊!難怪你七曜宗執法堂的偵緝敢來我縱橫聯盟執法!”
    聽對方主動提起七曜宗執法堂來縱橫聯盟執法的事情,方漁心中一動,便嚐試問道:“辛炳煒?”
    “就是老夫,我兄長乃是“陽火劍聖”辛炳熵!”
    “這麽說,我七曜宗執法堂的偵緝就是被你打傷的?”
    “是又怎樣?我還怕你不成?”
    辛炳煒如此說著,或許是自感不能丟了麵子,又或許是因為步行需要繞路太過不方便,他居然再次跨上飛劍。
    不僅如此,他還拉上了辛自誠。
    辛自誠有苦難言,原本隻是呂國王室與七曜宗之間的問題,雖然有他女兒辛瑤瑟在其中,雖然他才是背後主謀之一,但他若真的和方漁對上,這性質就變了,更何況看現在辛炳煒的意思,還要和方漁發生直接衝突。
    他在猶豫間,還未曾和辛炳煒解說,便已經被對方拉著上了飛劍。
    然而,上去的快,下來的也快。
    這邊二人還未站穩,就見眼前一道光亮閃過,接下來,他們便感覺周身上下被繩索包裹,跟著便快速向王宮的廣場飛去。
    “啪嗒”落地之後,兩隻大腳將二人分別踩住。
    隻聽一個中年大漢笑道:“我還以為就是跟來看個熱鬧,沒想到來活了……”
    “是啊,省得我們再去一趟了!”
    說話的是艾聖期和唐一劍,倆人此時喜笑顏開。
    接下來,艾聖期拿出執法堂專用的捆人繩索,熟練的將二人綁上!
    周圍呂國群臣和軍士們見狀,臉色大變,辛家之人能被如此對待,那呂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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