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節 拓跋燾與幽天皇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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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赫連雲秀首先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到驛站”
    拓跋燾剛要說,玩世不恭就搶先說道:“我們先到平城皇家別院,休息三日再去盛樂,太子殿下可是想這麽說?”。
    拓跋燾瞪了玩世不恭一眼,將頭轉到一邊,懶得理會他。隻聽,玩世不恭又歎道:“唉,這拓跋家的血統怎麽那麽不風趣呀!一個個像呆頭鵝一樣!”。
    聞言,拓跋燾怒道:“你敢羞辱我拓跋皇室?”
    玩世不恭嗬嗬一笑,冷笑道:“羞辱?這是事實!凡是沾到你家血脈的人,都是呆頭呆腦,像個木頭似的,無趣!”。
    拓跋燾怒視著他,又不便在赫連雲秀麵前動手,畢竟,自己的王妃也說了,這人是她的朋友,因為愛屋及烏,所以,拓跋燾也隻有忍了,懶得理會他!
    看著懶得理會自己的拓跋燾,玩世不恭又挑逗地說道:“太子爺不是已經有個妃子了嗎?聽說還是青梅竹馬的呢!”。
    赫連雲秀聞言,好奇地問道:“誰呀?”
    玩世不恭斜著眼睛看著拓跋燾,大聲說道:“東部首領的女兒賀妙妙”
    拓跋燾忙說道:“妙妙是我青梅竹馬,怎麽了?但我要娶的正妃是雲秀!”
    赫連雲秀尷尬地一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玩世不恭嘻嘻笑道:“你與賀妙妙三歲穿著開襠褲就玩在一起,有一年你把一條菜花蛇放在人家被子裏,讓人家妙妙驚嚇了好幾天,你還被你爹吊起來打了一夜,不是嗎?”。
    赫連雲秀笑道:“還有這事呀!”
    玩世不恭笑道:“你要聽嗎?”
    拓跋燾怒道:“你,你怎麽知道這些的?你再敢亂說,你……”
    玩世不恭隨手一煽,毫無察覺地點了拓跋燾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他就是喜歡看著拓跋家的人著急上火的模樣。於是,玩世不恭接著說道:“還有呀,你不知道,他七歲那年帶著人家小妙妙去搞什麽冰湖釣魚,結果把人家小姑娘弄到冰河裏了,從此呀,這姑娘的身體就不好,一到冬天就喝藥!”。
    赫連雲秀搖頭道:“可能年紀太小了,這樣確實會落下病根的!”
    玩世不恭接著說道:“你可不知道,後來這太子殿下每到冬天都會去抱著人家小女孩,一抱還不放手!”
    赫連雲秀好奇道:“為什麽?”,此時,拓跋燾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殺人的心都有了,但又遭了玩世不恭的道,隻能狠狠地看著他。
    隻聽玩世不恭說道:“這位太子爺抱著人家小姑娘的理由是,給人家力量!”
    赫連雲秀忍不住“撲哧”地笑了,她對拓跋燾說道:“太子爺,您也太逗了吧!等我見到你的愛人,我可以幫她看看,我估計是小的時候受寒太重,導致肺癆,到時候看看再說吧!”。
    拓跋燾很感激地看著赫連雲秀笑了,點點頭,表示感謝。誰知道,玩世不恭接著說道:“你說小時候抱著那也算了,結果長大了還抱著,他爹一看,既然從小抱到大,那就結婚吧!我聽說,太子爺每天都是赤裸著身子抱著妙妙睡的!”。
    此言一出,赫連雲秀的臉頓時紅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向拓跋燾的眼神也變得很不一樣。而拓跋燾想解釋卻被封住穴道,急得直搖頭!玩世不恭一看,笑道:“太子爺,別不好意思嘛,做了就承認!你們太子宮的行房記錄裏不是寫得更精彩嘛!”。
    此時的拓跋燾真是想活剝了眼前這個人,自己哪裏有像他說的那麽不堪,隻是賀妙妙總會寒顫不已,而且身體越來越差,自己抱著她隻是給她安心和溫暖。可是現在被玩世不恭這麽一說,自己完全變成了一個色欲狂魔和變態,麵對自己心儀之人,這如何讓他受得了,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冤枉。
    赫連雲秀看著眼前的兩人,覺得玩世不恭如果再“揭秘”下去,那拓跋燾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他,想到這兒,她說道:“我們能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嗎?我也想出去透透氣!”。
    玩世不恭點點頭,提起拓跋燾就躍出馬車,很快馬車隊便停了下來。赫連雲秀在巫鹹的陪同下,走到不遠處的一個小溪邊坐下。而被解穴的拓跋燾正要拔劍向玩世不恭劈去,王洛兒則死死地抱住他,喊道:“太子殿下,息怒,此人你萬萬動不得,也動不了!”
    拓跋燾怒道:“此人毀我名譽,可恨之極!我不殺他誓不為人!”
    聞言,王洛兒忙捂住他的嘴巴,小聲說道:“太子不可妄言,你若對此人不敬,陛下也是會責罰於你的,你且當他與你兒戲罷了!”。
    拓跋燾怒道:“他欺人太甚!”
    此時,赫連昌也趕忙跑過來攔住拓跋燾道:“太子殿下,不可衝動!你我根本就不是他對手!”
    拓跋燾怒道:“你我百萬雄師還會怕他一兩個人,笑話!”
    王洛兒不得不搖頭道:“太子你可聽過一句話:幽天混沌,皇尊無敵!”
    拓跋燾微微一愣兒,說道:“這不是那個皇室之間才知道的秘密呀!”
    赫連昌點點頭道:“是呀,你知道就好!”
    拓跋燾怒氣頓消,輕聲說道:“這個人與這秘密有什麽關係?”
    王洛兒臉色驚異地說道:“不可說,不可說,殿下,你就不要理會他的戲言就好!”
    赫連昌歎道:“妹夫,別去惹他!我父皇對我的命令是對他要畢恭畢敬和言聽計從!”
    拓跋燾此時心中無比疑惑,但又很清楚地知道,凡是觸碰到那個秘密的人和國家,都沒有好的結果。看著王洛兒和赫連昌如此地緊張此人,拓跋燾似乎也感受到這人的不一樣。隻得狠狠地忍下,說道:“我,我就是真的看不下去他對雲秀的親密!”。
    赫連昌拍著他的肩頭說道:“哎呀,太子殿下,雲秀都已經是選定的王妃了,而且盛樂幾日就可以到達,一到你就成親嘛,你還怕煮熟的鴨子飛了不成,一結婚就是你的人,怎麽寵還不是你的事!”。
    王洛兒點點頭,說道:“是呀,太子殿下,不可不忍一時之氣,而壞了大事”。
    無奈至極,拓跋燾隻能強忍怒火,看著遠處有說有笑的玩世不恭和赫連雲秀幾人,“哼”了一聲,轉身上馬,朝和親隊伍喊道:“大家起來了,準備前進,爭取在酉時進入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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