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節 火鳳的話和眾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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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拓跋鴻煊點點頭,說道:“你已經見過幽天皇了,你還記得後麵發生了什麽嗎?”
    火鳳點點頭,說道:“我現在都記起來了……那日,我和靈塵小姐被那怪物劫持以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我和靈塵小姐都被關在一個像地牢的地方,很大,整個地牢就像一個巨大的洞穴,牆壁都是岩石,大部分的牢房門都是玄鐵鑄造,也不知道裏麵到底關著多少人,都是些什麽人!”。
    拓跋鴻煊接著問道:“那你可還記得幽天皇是如何將你們變成另一個人的?”
    火鳳回憶了一會兒,說道:“我隻記得我先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裏麵有許多藥物和不同的植物,對了,我還看見藥人,那裏麵真的是我畢生難忘的地方,詭異得可怕!後來我不知不覺就暈了,再醒來就是在一個很美麗的小山村裏,然後就遇到了雲秀姑娘”。
    拓跋鴻煊點頭道:“你覺得雲秀就是靈塵嗎?”
    火鳳點點頭說道:“我自己認為她就是靈塵,就是不知道以靈塵小姐的功法不應該會什麽都記不起來和被人如此改變呀!”。
    拓跋鴻煊無奈地笑道:“幽天皇的功法是這世間第一人,噢,對了,你可知道雲秀是否中毒?”
    火鳳一愣,忙道:“我記得雲秀姑娘是身中劇毒的,我們在去梨園溪穀前她發作過兩次,後來還是溪穀的主人元寵夫人幫姑娘壓住了毒性,本來是可以根治的,但不知為什麽姑娘卻又急匆匆地逃出溪穀”。
    拓跋鴻煊心中亦喜亦憂,喜則是雲秀是靈塵的可能性又加大了,憂是這毒在雲秀身體中還沒有被解。於是,他讓人將毒尊又請來後,問火鳳道:“姑娘毒發的時候是什麽特點?”。
    火鳳答道:“冰冷,而且毫無血色,嘴唇紫烏,後來我發現她的血液似乎顏色變深了……”。
    毒尊忙問道:“是不是血液變黑?全身都有發黑的趨勢,毒發過後才會恢複血色?”
    火鳳點點頭,說道:“是的,姑娘發作時,特別痛苦!”
    拓跋鴻煊心中真不是滋味,靈塵為自己中了玄水之毒,後因為鐵英娘子的羽境使之被壓製,但隨著羽境被封閉,這毒又冒了出來,他問道:“那元寵夫人是說這毒可解嗎?”。
    火鳳點點頭,說道:“是的,當時元寵夫人是這麽說的,她本來想讓雲秀姑娘在山穀中多呆幾日,也不知道姑娘為什麽急著離開,所以,姑娘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解掉”。
    此時,毒尊問道:“你可知這元寵夫人是如何壓製雲秀身上的毒?”
    火鳳回答道:“聽姑娘說她當時也是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施針!”
    拓跋鴻煊想了一會兒,對毒尊說道:“前輩,如果施針配合藥石,是否有可能解毒?”
    突然,從外麵蹦進來的藥穀子插話道:“元寵可是我以前的師傅,她的針法天下獨步,無人能及,但讓她都不能一次性解決的問題,一定是很大的問題”。
    毒尊說道:“藥老頭,你可有什麽辦法?”
    藥穀子說道:“我剛剛又替丫頭把了把脈,我想可能跟她身體裏被封住的內力有關,按理元寵應該可以解除這玄水之毒,但如果出現內力反噬,可能就無法馬上解毒!”。
    拓跋鴻煊問道:“內力反噬?怎麽反噬?”
    毒尊答道:“藥老頭的意思我知道,一種是雲秀姑娘內力在自身體內反噬,這相對要容易處理,隻要封住一些穴道,不會造成太大問題;但如果內力是反噬而出,施救者可能就很危險”。
    藥穀子點頭道:“毒老頭說的對,元寵的功法按理是不應該會遇到這樣的事,除非這個中毒者原本的功法高於她,她怕遭到反噬,所以才無法根除玄水之毒”。
    拓跋鴻煊蹭地站了起來,說道:“我明白了,如果要根除雲秀體內的玄水之毒就必須要有一個功法高於元寵和高於雲秀體內原有功法的人在一旁輔助才可以”。
    藥穀子點點頭,說道:“是的,但我就沒想明白,元寵已經是曠世高手了,這小丫頭怎麽可能會高過她!”
    拓跋鴻煊笑道:“兩位前輩,我可以非常確定雲秀就是靈塵,靈塵就是雲秀”。
    藥穀子笑嘻嘻地說道:“我這就去告訴她”,說完,轉身就要離開,被毒尊一把拉住。
    毒尊說道:“你急什麽!這事我們還要從長計議,你沒看見剛才她對火鳳就是巫鹹的事深表懷疑嗎?她真的需要時間弄明白這秘術的問題,才可能相信自己也被易容了,否則,她又來個不辭而別,怎麽辦?”。
    火鳳也點頭說道:“毒尊前輩說的是,這雲秀姑娘似乎總喜歡逃跑”。
    拓跋鴻煊深深歎了口氣,說道:“唉,這說明她極度缺乏安全感,是我沒有照顧好她呀!”
    藥穀子也搖著頭歎道:“唉,可憐的孩子喲,那我們現在要怎麽辦?”
    毒尊想了想,說道:“藥老頭,不如我們讓小姑娘和我們一起研究這玉家秘術和各種解毒之法,一來她一定會很感興趣,二來這樣通過研究她自己就會想到自己的問題,到時候,不用我們多說,以她的聰明一定明白自己身上出現的情況”。
    拓跋鴻煊聞言,讚道:“好主意,以其我們說,不如她自己發現,這樣好!”
    於是,在赫連雲秀的問題上,眾人達成了一致。這時,拖河俊匆匆走了進來,拓跋鴻煊忙轉身戴上麵具,好在沒有被他看到。隻見拖河俊行禮後,說道:“王爺,盛樂來消息了”。
    九王做了個手勢,拖河俊遞上來一份信息,打開一看,上麵的內容主要是說九王府已經完工,下個月初皇帝拓跋嗣準備在宮中舉辦宴會祝賀北魏與胡夏的結盟及兩位王爺的大婚,所以,九王需要帶著王妃一起前往盛樂。
    九王看完,點點頭說道:“好,那麽拖河俊,收拾行囊,我們後日一早就出發前往盛樂”。
    拖河俊行禮後,便匆匆下去安排一切事宜了。這時,毒尊問道:“尊主,那我們需要一起去盛樂嗎?”
    不等拓跋鴻煊回答,藥穀子就嚷道:“要去,要去,我要去,我才見到我家小塵塵,怎麽能就分開呢,我就是要去”。
    看著如同小孩一般的藥穀子,毒尊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麽老是這個樣子,沒大沒小的”。
    藥穀子很不滿地說道:“在這裏就你我最老,還不算大嗎?小孩子心性怎麽了,那叫可愛”。
    聞言,火鳳笑出聲來,而拓跋鴻煊也說道:“我們都去,反正你們是九王請來治病的,哪裏有不跟隨的道理”。
    此話一出,藥穀子得意地瞪了毒尊一眼,高高興興地一邊走一邊喊道:“枸杞,收拾東西,咱們要去盛樂了”。毒尊無奈地搖搖頭,與拓跋鴻煊和火鳳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