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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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異常
心芽衣望著那毫無異色的白世,身上異象漸漸收回,大花也消去,再次化為了短發清純學生,笑著跳出了白世的懷抱。
“好了,白世同學你該離開了~”
望著大開的房門,白世訝異,“你不殺我?不怕我說出去讓人知道?”
“哈哈哈~”心芽衣一聽,上下打量這人,忍不住捂肚大笑,“你即能發現異樣並不中吾之毒,那便代表了你我為同一種人。
說什麽?說出來讓你自己上了那研究台嗎?”
白世聽著,默默看著這女孩,有些茫然,“什麽叫同一種人?妖與人能混為一談嗎?”
“哦?”
聞言心芽衣眸子一動,身子一閃,以遠超常人所想的速度,於聲音傳入白世耳中之前,手掌化刃,穿心而過。
噗~
血流濺落,心芽衣感受到手上觸感,一愣抬頭,這麽弱的嗎?
她還以為與她一般的人,都很厲害呢。
“啪啪啪~”
望著那缺了個口子的胸膛,白世在心芽衣驚異目光之中,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好身手,好速度。”
噗噗~
望著那眼露不解,驚懼抽手退開的心芽花,白世咧開嘴,“現在可以和我說一說,什麽叫同一類人了嗎?”
“你、你、你,是個什麽東西?”
心芽衣即使是自稱妖,那也隻是因為她於這座山中有著類似土地般的能力罷了,本質上還是個人。
她何時見過穿心而不死的怪物?
“哦?心芽衣,心同學,你不是說我們是同一類人嗎?怎麽還問我呢?”
白世摸了摸那被戮出個洞的心髒,舔了舔那血紅。
有些腥啊~
噠噠~
望著那於稀疏月光下,舔食著血液的白世,那臉上與她一致的假笑讓得心芽衣一滯,忍不住再後退了幾步。
“你、你…”心芽衣平複下心中不安,回過神來,“你是不是有不死的能力?”
說著又上下打量那血液流逝,皮膚都有些泛白的白世,心芽衣忍不住道,“你這能力,有點不好啊!”
“要知道這種有著巨大誘惑力,卻又毫無攻擊力的能力一旦傳出去,你會很慘的~”
想到從幾個前輩那聽到的信息,心芽衣也忍不住流露出害怕,
再次看向那前方之人的臉上,也忍不住染上了憐憫。
“要不,讓我殺了你吧~”
看著那一幅我為你好的心芽衣,但那口中傳出的話卻又讓白世心中一陣無語。
“打住,你隻要告訴我,你這種能力是什麽情況,及那些同學怎樣了便好,剩下的勿想。”
白世打斷了那自圓其說的心芽衣,一邊把自己那殘破的心扯出,一臉笑著對心芽衣道。
他還沒見過自己心髒呢~
那笑容,很暖,暖得讓心芽衣脊背發涼。
“嗬嗬,我為什麽要說呢?要知道…
呃!
白世同學,我說咱們是同一類人,是因為我們都有異於常人的能力,並能從空氣中汲取一種物質,不斷打破身上極限,達到常人眼中神仙、妖怪一般的地步。”
望著那不知自那冒出來、懸於頭頂的瓶瓶罐罐,及那一個個兵刃,心芽衣帶著些許討好的看著那正擺弄自己心髒的白世。
一邊身上能力不斷施展,一邊述說著。
“外界政府則稱我們這種人為怪異,主張不服從便清除。
我曾聽過幾個前輩說過,他們甚至為了消滅一兩個強大的怪異,可以讓一座城市陪葬…”
“打住!”
白世可不想聽什麽八卦,外界的對策他無興趣。
人嗎,一旦得不到,那嫉、恨二念便可壓過一切道德底線。
更別說這種,可以稱為神奇的進化方向了!
“你隻要告訴我,似你我這種人多嗎?”
白世看著眼前心芽衣,並無什麽畏懼。
在他鏡神法練成之際,其身方圓十裏的一切早籠幹他心中銅鏡之內了。
雖說運送物品之類的,仍需實物鏡子為介,否則那直接弄出來的體力消耗扛不住。
但即使如此,也無畏此女。
“應該不多吧?”
心芽衣想了想,試探性問向那白世,“我也遇不到幾個,但我知道那特異班裏的人,都是有著超出常人能力的。”
望著那些東西,心芽衣連忙補充。
反正這麽多年,她也沒遇過幾個。
“哦?”
白世對幹特異班這話還是點了點頭,應山那小子的身體確實很行。
不似正常的樣子~
但阿問?
“其他人呢?為什麽要對自己這些同學動手?”
“他們啊?就當做個不好的夢罷了,我又不是什麽殺人狂~”
心芽衣揮去手上血液,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誠懇地看向白世。
“好了,白同學,你的問題我都說完了,那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也回答一下我的問呢?”
心芽衣感受到身上已聚起的力量,心中一鬆,坐回沙發,仰靠著柔軟的靠背,收回了防守的姿態,笑吟吟望著白世。
現在,該換換了~
“哦?好。”
伴隨話落,所有庫存的強酸與火油便自那各個鏡麵中衝出,向著心芽衣籠下。
“白世同學,真是心狠呢~”望著這些攻擊,心芽衣不滿地嘻嘻笑著。
轟~
衝天頭光之中,白世衝出大門,但當他目光一定時,瞳孔猛縮。
那腳下的水泥路與來時無異,遠方景區入口也無異,但那破敗蕭條是什麽情況?
自己明明看到的不是這樣啊~
砰砰~
但白世欲轉神外探之時,耳邊傳來了一陣聲響,引得他轉頭望去。
“怎麽樣,白世同學,來到我的世界有何感想?“
心芽衣坐在一個花瓣組成的花椅上,由人形枝條帶著由遠至今,笑望白世。
“你的能力便是這朵花?還是這個地方?”
白世望著這三米多高的行走花,在思考著要不要直接弄出個複製品一起幹掉她。
至於找人?
到時來個占卜便好了。
“嘻嘻,你猜~”
心芽衣上下打量這個本該是死人的白世,“說真的,這個世界上極少有我們這般能獨立存活的異類,你我結伴的話也有個照應不是嗎?”
心芽衣跳下花座,毫無壓力地走到白世身邊,“要知道能遇上個侵略性不強的同類,可是很看運氣的!”
尤其是在這個被政府自小掃底、收斂異常的時代~
心芽衣心中自說著,對於這個可以輕鬆打壓應山的人,她可是很有興趣的。
若非如北,她也不會將目標放到這一群人的身上。
“砰~”
白世不聽,目中凶光一閃,右腳橫掃而出。
砰!
哢、哢嚓~
但這一腳,卻是於心芽衣身前停下,好似撞上了一座山一般,發出不堪碎裂聲。
“嗬嗬~”
白世迎上心芽衣那似笑非笑的臉,笑著臉將骨裂如粉的右腳緩緩放下。
“夠硬!”
白世表示,同學你的防禦夠好。
“自然,我的護身屏障可是由心與湖此山與其方圓的大地構成,若無一擊將大地化為積粉的力量,可傷不到我哦~”
心芽衣小腳踢了踢那近成碎肉的小腿,好笑地看向它的主人,“白世同學,你不疼的嗎?”
心芽衣真的很好奇,雖然她自己的能力十分厲害,甚至讓她有點飄,但她對於這個好似身體與意識、生死無關的白世還是十分好奇的。
“我再問一遍,芽衣同學,”白世將手中心髒塞回身體,那粗暴的樣子看得心芽衣一陣抽搐。
“我的同學們在哪?”
“哦哦?白世同學你這一幅要打死我的樣子,真的讓芽衣十分好奇唉~”
心芽衣撲閃著大眼睛,求知似地看向白世,“我很好奇白同學,你打算怎麽打死我唉。
要不,你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