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炮仗,炸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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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舉目四望。
    賈張氏想想之中的嘩然,指責的聲音,似乎比沒有出現,有些意外的同時,賈張氏連忙站起來,再在地上跪坐的話。
    哭哭啼啼。
    恐怕隻能引起別人的圍觀,譏諷。
    咳咳。
    “我一把年紀,難道你們就不能有些愛心嗎?”
    什麽是愛心。
    不遠處。
    他們家的棒梗,還在玩鞭炮呢?
    啪!
    棒梗將鞭炮甩在了劉海中家的房簷上,一塊不大不小的瓦礫,從中間直接跌下來,幸虧沒有砸在圍觀的人的腦殼上。
    不然。
    少說也需要縫三針。
    “臭小子,別跑!”
    劉海中看到自家的房簷都砸了,寒冬臘月天,這房簷上還有積雪呢?
    外麵風平浪靜。
    難道他們家要成為水簾洞。
    可不行。
    劉光天一個箭步,直接抓住正想要逃進屋的棒梗,提溜到劉海中的麵前。
    一巴掌。
    拍在棒梗的屁-股上。
    用的勁可不小。
    棒梗也加入了哭哭啼啼的隊伍之中,賈張氏有些心疼,也顧不上跟秦淮茹繼續打嘴仗,兩步就跑到劉海中的麵前。
    將棒梗給護在身後。
    “你一個大人,拿小孩子出什麽氣。”
    “從小調皮搗蛋,難道我不應該給他一點教訓嗎?要不你上去給我將房頂給補上。”劉海中一臉冷漠,這前腳還沒有從閻埠貴的熱鬧之中抽身而出。
    這轉眼難道就輪到自己的身上了。
    尼瑪。
    “這臭小子就是欠打。”
    我?
    賈張氏老態龍鍾的樣子,怎麽也不像是能爬梯子的人,還有這屋頂,都是多少年的老古董了,這常年沒有人住的柴房。
    外麵下大雨。
    屋內下小雨。
    如何修的。
    “我可沒有這個本事。”
    賈張氏還想耍無賴。
    劉海中可不給她這個機會。
    “既然如此,那出錢解決吧。我也知道你們家最近不容易,不過這瓦礫的錢,還有我上房子的誤工費,你們必須給。”
    “五毛。”
    “也不多。”
    劉海中化身刻薄的劉老六,就像是對自己的兒子一樣。
    可不會給賈張氏半點的麵子。
    “你。”
    “你這人怎麽聽不懂人話啊,我家米缸都沒有米。”賈張氏有些生氣道。
    嗬嗬。
    劉海中氣極反笑。
    “一大爺。我建議將這糟老婆子一家全部給趕出四合院,眼不見,為淨!”
    “最近四合院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都跟他們家有關係?我看就是一個災星。”劉海中直接下死手。
    嚇得賈張氏花容失色。
    她可不是本地人。
    要是發現她在賈家莊還有一畝三分地,自己將他們家給發配到原來的地方也不是不可能。
    嗚嗚。
    賈張氏索性抱著棒梗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們這幫的禽獸,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哎。
    秦淮茹心裏麵也是有些無奈,這糟老婆子說話根本不都動動腦子。
    “諸位,我婆婆瘋了,她胡言亂語,你們不要跟她一般計較啊。”
    秦淮茹連忙出來打圓場。
    不過這周圍的鄰居。
    想必是寧願自己扔了,也不會再接濟他們家一分了。
    “張大媽,以後你就去街道辦領活做吧,看著架勢,我們是不會伸出什麽援助的手段的。”
    易中海站出來打圓場。
    他們自家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解決。
    “我老了。”
    賈張氏還想繼續掙紮。
    “下個月將五毛錢送到我家裏來,不然的話,你看看我會不會上你家房子揭瓦呢?”劉海中撂下一句狠話,就讓劉光天趕緊去拿梯子。
    上房修補一下。
    春季來臨。
    梅雨的季節也不少啊。
    他可不想家裏麵下小雨,本身這家裏麵就有些潮濕了,這若是在下滴答聲,這以後還讓不讓他睡覺了。
    “張曉花,這不是跟你商量,而是現實問題?”閻埠貴幸災樂禍道。
    “你若是不想餓死,就按秦淮茹說的做,反正她一天也隻能帶一次飯盒,不留給孫子孫女吃,你也好意思搶。”
    閻埠貴笑眯眯的離開了。
    人生鼎沸的時候。
    賈張氏或許是前院人人惹不起的存在,可是當他們都一個個不想跟賈張氏來往的時候,突然發現,她就像是一個屁。
    什麽都不是。
    罵兩句?
    難道能掉塊肉。
    易中海也早早的離開。
    不想被張曉花抓住。
    抓壯丁。
    還是仗義疏財。
    也要看人是否值得嗎?
    眼下來說。
    似乎他們家還不夠資格。
    哎!
    “回家吧。”
    秦淮茹拉著棒梗離開,幸虧劉海中沒有現在追究,若不然,這還沒有幹嘛呢?
    房頂掀了。
    家裏可是無一男人。
    誰能九天攬月。
    攀樓梯上房頂,給他們家修房頂,第二天的八卦,還不知道會是怎麽寫的。
    “我?”
    賈張氏看到前院,孤零零的也就剩下她一個人,這不僅餓肚子,還被人奚落,徹底的發現自己似乎是被拋棄了。
    連忙跑回屋子。
    “淮茹,婆婆知道錯了,你可不能撂攤子啊。”賈張氏一邊示弱,一邊求情道。
    “婆婆。你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的意義,這以後你跟東旭的吃喝,我看以後也隻能你自己負責了。”秦淮茹拉踩道。
    想吃白食。
    她也有心無力啊。
    “不會吧。”
    “婆婆,縱容你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不會過問的。”賈張氏立馬換了一副口吻,似乎對秦淮茹在外麵的所有事情。
    當當一個啞巴聾子。
    看不見。
    也就嗬嗬了。
    “我能做什麽事情呢?”
    秦淮茹反問道。
    “我每天也就是中午的時候,吃的盒飯剩一點,也還是花著跟大家同樣的錢財,傻柱多給我打一點飯菜,才有的剩飯,若不然,恐怕是棒梗也吃不上晚飯啊。”
    秦淮茹故作拮據。
    兜無身文的樣子。
    讓賈張氏徹底的無語。
    尼瑪。
    這以後不就是逼著她幹活嗎?
    “婆婆,你若是不願意,也可以回鄉下種地去,我一個人照顧東旭跟孩子也是不錯的。”秦淮茹澹澹的提醒道。
    “棒梗?”
    “你一個人既要上班,又怎麽能照顧孩子呢?何況小槐花還沒有脫離你的喂奶呢?”賈張氏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
    讓秦淮茹都懶得跟她繼續虛以為蛇。
    “軋鋼廠有保育室,裏麵有專門照看孩子的保育員,還有幼兒園,可以讓棒梗去上學。你還是不要將孩子給帶壞了。”
    “你?”
    賈張氏手指秦淮茹。
    “你這是要趕我走。”
    嗚嗚。
    賈張氏立馬跑到裏屋,跟賈東旭訴說自己的不容易。
    “秦淮茹,你敢?”
    一聲怒斥。
    賈東旭伸手想要打開門簾的時候,一不小心,直接跌在地上,穿著還算幹淨,賈東旭趴在地上,注視著秦淮茹。
    “你怎麽如此狠心。”
    秦淮茹自顧自的坐在小馬紮上,給小丹喂了一口嚼碎的饅頭之後。
    無奈道“身無分文,家徒四壁,米缸都沒有米下鍋,就剩下清水了,還是我大清早起來打的,中午吃剩下的盒飯不像緊著你兒子、女兒,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你媽媽要吃飯。”
    “沒錢,難道喝西北風嗎?”
    “我這好不容易托關係,將家裏麵的情況跟街道辦反映了一下,街道辦的劉大媽才肯給我們家一個湖火柴盒的名額。”
    “她不做。”
    “難道讓我做嗎?”
    “既然不怕餓,那我也無能為力。”
    “你?”
    “難道你不能自己去找其他人借嗎?”
    賈東旭故意裝湖塗道。
    難道不知道前麵幾天,賈張氏將所有人都得罪了。
    “借了。”
    “四合院中無一人願意幫忙,哪怕是你的幹爹師傅一大爺,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回家了。”
    “婆婆這張破嘴,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啊。”
    秦淮茹邊吃邊戲虐的眼神盯著二人。
    今日。
    要麽賈張氏答應湖火柴盒,要麽以後喝西北風,至於賈東旭,聽天由命,若是賈張氏想要給他一口吃的,那就湖火柴盒。
    不然。
    兩人都沒有的吃。
    “你這惡毒的女人,就是想要看著我們去西天,然後你在跟其他人雙宿雙飛。”賈張氏破口大罵的同時。
    秦淮茹起身。
    嚇得賈張氏躲在賈東旭的身後,畢竟年老昏花,這也沒有其他的出路。
    “那你給我支招,但凡能求來錢財,我都可以今天晚上去鴿子市場買點米麵回家,給你們做一頓晚餐。”秦淮茹反問道。
    這?
    賈張氏不過是一個胡攪蠻纏,擅長迷信的巫婆,哪裏有其他的討生的手段。
    “要不你去跟楊廠長提一嘴,看能不能預支一下工錢。”
    賈東旭相對來說,比起賈張氏還是有點見識,看著秦淮茹長相豐腴,容貌也不差,想必還是會得到某些人的青睞。
    他在軋鋼廠也不是沒有看見過主任家的小蜜。
    在車間耀武揚威的樣子。
    哪怕是車間主任也不敢過分的苛責。
    給三分的顏麵。
    “欠了兩個月了,不會在借了。”
    秦淮茹自嘲一笑。
    她還未正式入職,賈張氏就迫不及待的從楊廠長的屋內索取了兩個月的工資,當初還說什麽家裏揭不開鍋了。
    如何如何?
    現在可好?
    那哦是楊廠長也不好意思在為她破例了。
    “我怎麽不知道那個?”
    賈東旭有些疑惑。廠裏麵困難的家庭,又不止他們家,還有其他的困難家庭,基本上都是能預支兩個月工資的,然後再逐月減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