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北風涼,人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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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雲朵。
    格外的迷人。
    李國華正在廚房忙碌的時候,傻柱這貨醉醺醺的走進屋,一看就是喝醉酒的架勢,特麽的是真的一點禮貌都沒有啊。
    關鍵是這貨的酒品也不見得有多好。
    「怎麽了?」
    李國華先讓徐慧真回到臥室之後,才將傻柱給引導到客廳之中。
    「國華,你說我這在胡同中,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為何還是一直單身啊。」傻柱醉醺醺的,有些不滿的發泄道。
    明知故問。
    難道不是你這貨明擺著跟寡婦勾三搭四嗎?
    哪怕是私底下,隻要不被人發現,那就不會有人說什麽,最多有人發現,死不承認,也就是私底下說一下,看看原著中。
    許大茂是如何處理的。
    哪怕是在軋鋼廠的門口。
    也是一副做鬼心虛的態度,生怕被人看出他跟秦京茹之間的關係。
    聰明人都是這樣。
    哪怕是李懷德,這貨不也是如此嗎?
    「傻柱,你無底線的接觸秦淮茹,這還被四合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哪怕是在軋鋼廠的食堂,也是明目張丹給秦淮茹多打飯。」
    「你難道就沒有思考過問題所在嗎?」
    李國華看這貨也不容易。
    索性直接點明。
    至於這貨接不接受,就看這貨的造化,反正最後也有接盤俠,主動上門,不至於走向絕戶的地步。
    「我那是看她可憐。」
    「你也是四合院的老住戶,難道不知道秦姐家過的什麽日子嗎?」傻柱不滿的埋怨了兩句。
    嗬嗬。
    「可憐的人多的是,遠不不說,四合院的張姐,她一個寡婦,不也是帶著兩個姑娘,上麵還有公婆伺候,也沒有見你多照顧一番。」
    這話。
    也就是說給自己聽聽。
    外人可是一點也不會相信的。
    「那軋鋼廠的女職工,也有人是家裏的頂梁柱,在軋鋼廠車間,扛著鋼塊,也沒有看你多露出的幾分關心。」
    「不要掙紮了。」
    「你就是看上了秦淮茹。」
    「大丈夫行與人世間,何必遮遮掩掩,欺騙自己的內心呢?」
    李國華拍了拍他的肩膀,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才想起來灶台上還炒著菜呢?
    一鍋辣子白菜,一不小心炒湖了。
    哎!
    連忙衝到廚房。
    將鐵鍋放在一邊,加了一點水,回頭再看傻柱這貨斜靠在牆壁上,一陣發呆。
    這貨算是一點也指望不上了。
    「好好的想想,沒有人會為你買單的。」
    「人家姑娘一聽,你跟秦淮茹糾纏不清,自然不會對你有什麽好臉色,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滿大街都是。」
    「人家姑娘也是聽風評的。」
    這?
    傻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何況她又能如何回應呢?
    說白了。
    還不是自己的無恥。
    對秦淮茹有畸戀,才導致的嗎?
    三兩句。
    將傻柱打發走之後,李國華才回到廚房,將鐵鍋裏麵炒焦的白菜,給刷幹淨,幸虧沒有放肉,若不然,這可虧大發了。
    哎!
    回到家的傻柱。
    無能的躺在天花板上,看著布滿了灰塵的屋頂,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怎麽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淩晨的時候。
    李國華早早的起來,在街邊的攤販邊,買了六個大肉包,外加點了兩碗的豆腐腦,著急的往家趕的時候,看到棒梗這貨不學好。
    既然在偷摸摸的往廁所扔磚頭。
    「棒梗,你在做什麽?」
    李國華嚇唬了一下,原本想要扔磚塊的棒梗立馬將磚頭扔在地上,一臉慘白的往家裏麵跑,至於廁所之中,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當李國華剛踏入前院。
    就聽到賈張氏這貨罵罵咧咧的聲音。
    「是誰欺負我們家棒梗啊,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還是一點的顏麵都不要啊。」
    嗬嗬。
    「張大媽,您還是好好的管一下吧,剛才我可是看到棒梗想要往廁所扔磚頭,你還是想想如何應對其他人的怒火吧。」
    李國華看著討厭的賈張氏。
    提醒道。
    「你這臭小子,一個人吃香喝辣,怎麽也不說幫襯一下我們家啊。」
    「有些人倒是值得幫助,有些人還真的不值得幫助,因為骨子裏天生刻薄,一點也不懂得感恩,尤其是你張大媽,一張臭嘴,撒潑打諢,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四合院的風評。」
    「臭大街了。」
    「你?」
    賈張氏氣憤的手指李國華的時候。
    一個陌生的身影,好似是隔壁院子的劉大嬸,家有三個兒子,兩個工人,一個下鄉,可謂是人丁興旺,總算是熬出頭了。
    「你們誰家的小孩,剛才往廁所扔磚塊來,我剛才聽見有人喊:棒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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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賈張氏就像是一個豬隊友一樣,無非就是讓劉大嬸出口惡氣,這畢竟棒梗做的不對,關鍵也不是第一次了。
    怎麽還想著偏袒啊。
    棒梗被扇到在地上。
    再次被人抓起來一頓胖揍。
    當然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劉大嬸也控製著力道,不要看這棒梗哭哭啼啼,可是這臉也沒有扇紅,就是有些嚇人罷了,何況主要打得是屁-股。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說的就是這貨。
    打累了。
    易中海才慢悠悠的站出來,求情道:「劉嬸,這小孩子頑皮的,打也打了,教訓也教訓了,我看就算了。」
    呼!
    劉嬸甩出一個白眼。
    特麽的一看就是狗腿子。
    「給你這一大爺一個麵子,這也就是看在大家相鄰的麵子上,若不然,我直接讓少管所的人過來帶走,好好的教訓一下不可。」
    「這有什麽樣子的家長,就有什麽樣子的熊孩子。」
    「看看這賈張氏,吃的跟肥豬一樣,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罵罵咧咧的劉嬸走了。
    剩下一臉懵逼的賈張氏,也隻敢乖乖的站在原地,特麽的也就是窩裏橫,但凡是出了四合院,可沒有幾個人給她一個麵子。
    倒黴!
    賈張氏連忙攙扶起棒梗。
    打了打身上的灰塵。
    「好!」
    「很好。」
    「你們等著,今日是我們家孩子,明日就輪到你們家,一個個看笑話,算什麽大爺啊。」
    賈張氏不滿的咆孝道。
    「不要說的這樣的難聽,明明是你們家棒梗的不對,也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是帶回家好好的教訓一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們除了動手幫你教育之外,也會讓街道辦人過來,將棒梗送到少管所。」
    「屢教不改。」
    「以後想要念書也是一個大問題?」
    閻埠貴不厚道的調侃道。
    「你敢?」
    賈張氏自覺無臉,連忙拖著棒梗回到屋內,她也算是看明白了現在家裏麵的處境,根本是四麵樹敵,處處皆是敵人。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還在廚房做飯。
    不滿道:「你剛才難道沒有看見棒梗被人欺負嗎?」
    「然後呢?」
    秦淮茹掀開門簾,看著賈張氏,一臉的愁容。
    「什麽然後?」
    賈張氏有些癔症。
    特麽的說的什麽啊。
    「這可不是第一次了,剛才我在廚房炒菜的時候,已經聽得清清楚楚,如果我們要是跟劉嬸硬剛的話,很有可能就不是這樣的結果。」
    「而是人家下狠心,斷送棒梗的前途。」
    愚蠢也就算了。
    關鍵是還不知道好歹。
    「她敢?」
    賈張氏不滿的發泄道。
    嗬嗬。
    「說的真好聽,剛才怎麽不見你這麽有骨氣,跟劉嬸打一架呢?撒潑打諢,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一套,外人的鄰居已經見怪不怪。」
    「惹不起,躲得起。」
    「人家都在隔離我們家。」秦淮茹歎了一口氣。
    這當初無論是賈張氏還是賈東旭,非常的會偽裝,導致她才會被蒙騙,要不然,以她的容貌,十裏八鄉,還是有其他的工人追求她的。
    可惜。
    選過來,選過去?
    選了這樣一家子的奇葩。
    導致她現在哪怕是跪著也必須咬牙堅持下去,離開這個家,她也沒有什麽好的去處,背負罵名,然後還要被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