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有人歡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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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澹的神色。
    總是不期而遇。
    李國華看著門口的閻解放一蹶不振,就差估計尋找一塊豆腐撞死南牆了。
    閻埠貴一直蹲在身邊,讓閻解放放開心懷,不過同時也許諾找一個不比費可兒差的姑娘,三大媽也趕緊去找媒婆商量事情。
    這時候可不是省錢的事情。
    主要是看著費可兒住進了許家,給了她一個深深的震撼。
    無論走到哪裏。
    他們家還是太過於保守了。
    中午的時候。
    媒婆已經被三大媽給拖拽道四合院,這一次恐怕也是存著一點心思,想要直接蓋過許大茂的風頭。
    中午吃了一個便飯。
    李國華尋思著出門一趟,柴房的布條一時半會,也是忙不完的,他需要多找一些工人幫助自己將布條製成拖把,還需要找一些木棍。
    這可是一個技術活。
    需要一些有手藝的工人,拿著工具將木頭給削直。
    關鍵問題的關鍵,他還需要找到銷路啊。
    創業未半,而半道崩殂。
    很有可能這一筆買賣就要砸在自己的手上,再加上自己也沒有什麽係統傍身,手頭有點緊,想著是不是去河邊一趟。
    弄一些海鮮回來賣。
    哪怕是水果一類的也行啊。
    恍忽之中。
    來到了玻璃廠。
    看著門口的一排巷子,一排排枯樹逢春,抽出來嫩芽,白天也沒有幾個人擺攤,基本上就是晚上的時候,才出來碰碰運氣。
    古玩字畫。
    手上有點閑錢的人才會玩?
    大部分的人基本上可都是月月空,哪怕是有點存款,讓他們買一個不能吃喝的破玩意,哪怕是當花瓶也會覺得有些礙眼。
    “兄弟,最近忙什麽?”
    票販子王秋生從巷子中路過,看到李國華的時候,就像是看到財神一樣,一個勁的湊熱鬧。
    “有電視機票嗎?”
    “沒有。”
    王秋生立馬搖頭,哪怕是他是廠長的小舅子,也沒有在廠長的家裏看到過一台電視機,更不要說他了。
    那可是稀罕的玩意。
    基本上非常的難得。
    哪怕是有,也會內部消化的,根本不會出現在市麵上。
    “王哥,那你身上有什麽好東西嗎?”
    李國華還在為自己沒有找到值錢的門路在發愁。
    “沒有!”
    “我就是一個二道販子,哪裏有什麽發財的門路啊。”
    不過想想也正常,李國華可是在他這裏買了好幾張的票,隨便一張都是一百多,哪裏還有多餘的票啊,怎麽也需要緩緩。
    “大兄弟,哥們還有一點事,先走了。”
    王秋生看到後麵有一個落單的人,連忙打了一個招呼,他也是需要吃喝拉撒的,怎麽能在一個人的身上浪費時間呢?
    哪怕是酒肉朋友都談不上。
    “去吧。”
    李國華穿梭在巷子裏,看著收破爛的牛爺,陷入了沉思之中。
    每個人瀟灑的背後,可都是有自己隱藏的技能傍身,要不就跟四合院的閻埠貴一樣,每天摳摳搜搜的生活,勉強維持全家的開銷。
    這可不符合李國華的預期。
    這不是給穿越者丟臉嗎?
    平凡?
    躺平!
    誰不想,可若不是身背千層擔,誰願意每天活的苦哈哈。
    逛了一圈。
    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兼職,哪怕是當一個撿廢品的工人,這也是要掛名在廢品回收站的人,每個人都推著一個三輪車。
    走街串巷。
    而且大部分的廢品站其實都是屬於虧損的狀態。
    工資雖有,可是真的是一點也不多,這一行還沒有工人的形象明亮,基本上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幹著,小年輕可不喜歡走街串巷。
    哎!
    晃晃悠悠的回到四合院,中途還從小酒館拿了一塊做好的肘子。
    肥嫩相間,幸虧是自己家的小酒館。
    隻需要出一個成本價,小酒館的廚子雖然比不上傻柱,可也是一把好手,這個年代但凡能吃飽,絕對不會挑三揀四。
    不像後世。
    不好吃可以扔下碗快,撒嬌打滾,讓家裏人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這年頭。
    有一口吃的,那就是非常的滿足了。
    要求比較低。
    當他拎著肘子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看到門口的賈張氏,一雙眼睛都快掉出來,棒梗的口水也留下了哈喇子。
    “淮茹,你去要一點。”
    賈張氏可是選擇性的遺忘了,因為她在中間當絆腳石,秦淮茹每次行動都是小心翼翼,不敢露出半點的馬腳,委曲求全的結果。
    也不一定見的好上多少。
    那個活土匪最多也就是私底下給他一點錢財,絕對不會正大光明的讓她拿著肘子回家的。
    顧忌名聲啊。
    “婆婆,我看還是算了吧。”
    秦淮茹的兜裏麵也有一些積蓄,平日裏省下,就是怕有個三長兩短,還需要挨家挨戶的借錢,可是這借的多了,大家其實心底裏非常的不樂意。
    之前!
    有易中海當領頭人,可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導致大家根本不信任他們了。
    還有一點那就是怕賈張氏起疑心,平日裏的花銷都是有數的,如果貿然的將一塊肉帶回家,那賈張氏一定會罵她水性楊花。
    妥妥的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人。
    “算了,難道看著李國華一個人吃香喝辣,也不說接濟一下我們家,你這人一點的出息都沒有。”可如果讓她主動找李國華。
    她也沒有這個膽量。
    之前!
    李國華給他的教訓,還是讓她印象深刻。
    惹不起。
    當李國華回到家裏的時候,看到婁曉娥跟徐慧真兩人有說有笑,隱隱還能聽到說著前院許大茂的壞話。
    半掩門子。
    幾乎在全院傳開了。
    不過許大茂為了抱住自己的崗位,也隻能捏著鼻子認可。
    不認!
    那他什麽都沒有,還有可能被軋鋼廠那些婦女的男人找上門,不賠償一點,絕對會讓他寢食難安,還不如順水推舟。
    直接應承下來。
    替領導背鍋。
    不磕磣。
    “許大茂,跟我去後院,將房子打掃一下。”費可兒手上拿著李副廠長給的字條,以後恐怕後院的一間房也會落入他的手上。
    “真的。”
    原本並沒有抱有多大希望的許大茂,當看到分分合合的費可兒朝著後院跑去的時候,激動都快跳起來,不就是少了一間房嗎?
    轉眼他未過門的媳婦,就將後院的兩間房給拿到手。
    裏外裏。
    他可能還要多賺一間瓦房。
    李國華在廚房的窗戶上看著兩人拿著鑰匙將後院的鑰匙打開,喃喃自語道:“果然還是枕邊風最容易吹到李懷德心坎上。”
    大手一揮:給。
    豈不知這破壞的都是軋鋼廠的利益,至於最後被趕下台,其實早已經埋下了伏筆。
    廚房!
    李國華將肘子切片。
    婁曉娥有些不情願的眼神看著窗戶外的許大茂跟費可兒紅紅火火的商量如何將後院的房子如何翻新的時候。
    頹廢的不語。
    “不會是嫉妒吧。”
    李國華看著有些失落的婁曉娥,心裏麵也明白她的委屈。
    本本分分的為許大茂操勞這個家,沒有功勞,怎麽也有苦勞,這轉眼就將人領回家。
    是不是太不把她這個前任放在眼裏了。
    “沒?”
    婁曉娥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的不自然。
    “不要羨慕他。”
    “許大茂其實也隻不過是一個接盤俠,他之前有桉底,才被軋鋼廠開除,這一次能回去,也是因為費可兒之前跟李懷德有過接觸。”
    “花錢消災。”
    李國華勸解道。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憑什麽許大茂能這樣做?”
    憑什麽?
    李國華看著窗外開心的二人,豈不知許大茂也是在苦中作樂,勉強歡笑,秦京茹一紙哭訴狀,將許大茂最後的遮羞布都給扯下來。
    傻柱再添油加醋的告知了楊廠長。
    名聲盡毀。
    現在也隻能說是勉強自保,以後恐怕也會小心謹慎一些,最起碼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會在瘋狂了,真正委屈的人恐怕是秦京茹。
    一場鬧劇。
    讓自己身敗名裂的同時。
    也失去了許大茂最後的庇護,最後恐怕也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剛才似乎並沒有看到秦京茹。
    估計也是自覺沒有顏麵,恐怕以後不會怎麽在踏足四合院了,那賈張氏恐怕也不會再多說她的壞話。
    萬般不由人。
    李國華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婁曉娥的問題,可能是站的角度不一樣吧。
    安慰道:“其實對你來說何嚐不是一種解脫呢。”
    “許大茂的身體應該有問題?”
    “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嫁過來三年,還無所出。”
    “真的嗎?”
    因為無所出,現在都成了婁曉娥的心魔,一直在許家低人一等,哪怕是許父母,也是非常的孝敬,奈何被人作踐。
    她也不敢反抗。
    “自然是真的。”
    “你為何不去醫院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呢,如果不是你的問題,那就是許大茂的問題?”
    “從小到大,他幾乎可都是被傻柱打大的。”
    再健康的人,恐怕也會有點暗傷,隻能說傻柱把握的火候非常的精妙,最多也就是給許大茂來陰的,但絕不會讓許大茂拿出來說事。
    撒潑打諢。
    蠻不講理。
    外加有易中海跟聾老太撐腰,基本上兩人之間的那一點破事,都會無疾而終。
    許大茂擺明了都是吃虧的主。
    “謝謝你的寬慰。”
    作為婁家的大小姐,雖然平日裏比較低調,不過在最後想通之後。
    恐怕也會笑對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