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家門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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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帶雨的秦淮茹,並沒有得到賈張氏的首肯。
    隻能說鼠目寸光。
    “那您說以後怎麽辦?”
    秦淮茹欲哭無淚,接下來的生活,她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生活在地獄之中,兩邊都不把她當成自己人。
    自作孽。
    不可活!
    她難道還能真的對棒梗一頓胖揍嗎?
    可依舊無法解決任何的問題?
    “等傻柱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他。”
    賈張氏自信滿滿,難道沒有屠夫,她還不吃帶毛豬了。
    既然易中海不管,那她就讓事情慢慢的發酵,看到時候傻柱如何收場。
    傍晚的晚霞。
    有些炫麗。
    醉醺醺的傻柱,酒瓶子不離手,手上還多了一道豬肘子,現在他也隻能依靠酒精來麻痹自己,反正這生意做的是實在的憋屈。
    人雖然是自己的。
    可跟不是自己的又有什麽區別。
    “傻柱,你這個壞胚子,怎麽將人領進門,你這就不管不顧了,我算是看錯你了。”
    蹲在門口的賈張氏。
    當看到踉蹌的傻柱,一步步的朝自己家走去的時候,別提心裏麵的那個憤恨,尤其是豬肘子的香味,一看還是熱的。
    怎麽能不生氣。
    他們家棒梗現在可也隻能吃一點棒子麵。
    喋喋不休的賈張氏,得意的看著周圍的鄰居,全部都圍過來,想要一起教訓傻柱的時候。
    “你誰啊?”
    傻柱一腳恰好踹在了賈張氏的胸口,力大無窮,賈張氏從剛才的得意,瞬間一臉難以置信的慌張,顫巍巍的盯著傻柱。
    “你這人怎麽變了?”
    尊老愛幼,一直可都是傻柱的標簽。
    這也是為何在他跟許大茂發生矛盾的時候,大家基本上都是幫襯的傻柱,而對於喜歡作妖的許大茂,一直不管不顧的原因之一。
    現在當最後的一程麵紗揭開之後。
    賈張氏變得惶恐不安。
    難道事情真的脫離了她的掌控嗎?
    “我是你張大媽?”
    賈張氏顫顫巍巍的被三大媽攙扶起來,對於冷眼旁觀的一大爺,心裏麵別提多麽的憤恨,這個時候,竟然是躲在背後看戲。
    哪怕是出來給她站台都不敢。
    “我又不認識你。”
    “別自找沒趣。”
    醉醺醺的傻柱,一套醉拳耍的有模有樣,大部分的人根本不敢上前,哪怕是許大茂,這時候也是躲在屋內。
    不敢吱聲。
    “你這壞胚子,怎麽能如此的對待我一個老人家。”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
    傻柱不屑的唾了一口唾沫,濺在賈張氏的半張臉上。
    呸!
    “你是誰的張大媽,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你這樣的親戚,別耽誤老子喝酒,不然的話,將你的家給拆了。”醉醺醺的語氣。
    哪怕是院裏麵喜歡多管閑事的三位大爺,這時候也隻能倒吸一口冷氣,一條道路,不自覺的給傻柱讓開,趕上前的人。
    沒有一個是不怕被修理的。
    秦淮茹望著醉醺醺的傻柱,心裏麵越發的不是滋味,望著有些撿漏的室內,她也隻能暗恨自己無能,然後在悄咪咪的跟在傻柱的身後。
    關上房門。
    “散了吧。”
    易中海一句話,讓想要撒潑打諢的賈張氏,徹底的坐在冰冷的地麵上。
    倒春寒。
    雖然天氣不錯,不過這夜晚的冷風,還是呼呼的刮著窗戶,每個人都還捂著大棉衣呢?
    雖然縫縫補補又三年。
    在這個季節,倒也不是沒有穿著夏天衣服的人。
    火力比較旺。
    但是非常的少,基本上也都是年輕人。
    “我的東旭啊,你就這樣看著吧,外人都是這樣欺負我們家的啊。”
    斷斷續續。
    賈張氏的哭泣聲。
    在耳畔瘋狂的轟炸,可如果說有認願意主動上前幫襯,哪怕是三大媽,也被閻埠貴個拉走,這兩家的關係已經鬧僵。
    現在想和好?
    那不過是癡人所夢。
    三大媽還想著讓賈張氏看能不能再給他們家的解放介紹一個跟費可兒一樣的姑娘呢?
    異想天開。
    “一大爺,你這個老賊,難道就這樣看著嗎?”
    賈張氏看著坐在門口抽著旱煙的易中海,不忿的表情,幾乎要將易中海給吃了,可惜這生活畢竟不是遊戲,易中海可不慣著賈張氏。
    不聽話。
    那修理一頓,也就會慢慢的變得聽話起來。
    “我怎麽幫?”
    “你難道還要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再說你這主意也太過缺德了,我看秦淮茹跟傻柱的事情,比較懸,你還是早做準備吧。”
    屋外。
    也不乏有人端著小板凳在屋簷下看笑話。
    當聽到易中海跟賈張氏的對話的時候。
    閻埠貴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目光。
    再看看賈張氏。
    有心幫忙,緩解兩人之間的關係。
    可在麵對六親不認的傻柱的時候,他還是不自覺的低下頭,這四合院中,可沒有幾個人沒有被他占過一點便宜。
    唯獨傻柱。
    油鹽不進!
    對她更是閻老西的叫著。
    讓他一點麵子都沒有。
    “那怎麽辦?”
    賈張氏可能地上比較冷,連忙爬起來,擦拭了一下臉上的唾沫,連忙向易中海求救,這一刻,她也認清楚自己的實力了。
    但凡是敢鬧翻。
    還真的沒有幾個人願意搭理她。
    “按照傻柱的規矩來。”
    “秦淮茹現在已經算是容貌盡毀,怎麽還想讓傻柱絕戶啊。”
    “一手好算盤,可是沒有幾個人願意每天麵對一個醜女的。”
    易中海吐出一口煙霧,將賈張氏心裏麵的那一點小算盤,盡數的看在眼裏。
    砰!
    一陣急促鍋碗瓢盆的砸鍋的聲音。
    讓賈張氏詫異的看著亮著燈光的屋子,秦淮茹被傻柱往外推,可是秦淮茹使勁的扣住門板,就是不出門,還一味的祈求道。
    “傻柱,秦姐會跟你生兒子的,不止一個,我們以後好好的生活,哪怕是我婆婆的話,我也不會聽得,以後隻會跟你一心一意的過日子。”
    人間慘劇。
    何時秦淮茹如此憋屈過。
    可頂著一張被炸傷的臉蛋,她現在也隻能祈求傻柱不要放棄她,如果兩家的關係,徹底的斷了的話,他們家的日子,可能一下子真的要落入穀底。
    她的工資?
    可不夠每個月的花銷,再加上賈張氏一個月都要買兩塊的止疼片,現在更是變本加厲,那以後她生活,還如何保證啊。
    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賈張氏看到如此一幕,也隻能低頭,根本不敢看一眼,也顧不上跟易中海寒暄,連忙將哭泣的棒梗給拉到屋內。
    細說傻柱是一個壞人。
    除此之外。
    她什麽也做不到。
    許大茂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別提心裏麵多麽的委屈,特麽的當年也是一枝花,十裏八鄉,誰不想一親芳澤,這怎麽變成了如此落魄的人。
    特麽的還需要求傻柱收留。
    “怎麽心疼了。”
    費可兒看著許大茂,魂不守舍的樣子,對於許大茂的人品,她是一點也看不上,兩人誰不知誰,這不過是暫時的苟且。
    至於長久的生活在一起。
    費可兒可是帶有很深的戒心的,這也是為何她讓李懷德將軋鋼廠的房子給過戶到自己的名下,而不是許大茂,雖然通過的名義。
    也是許大茂的房子。
    可最後的落款人。
    寫的可是費可兒。
    防備著呢?
    “沒有?”
    許大茂連忙轉變笑臉,一把摟住費可兒的腰肢,有些悵然若失道:“之前秦淮茹可是十裏八鄉的一枝花,我們好多人可就在背地裏想著,這麽一個人,怎麽不是自己的呢?”
    嗬嗬。
    “德行!”
    費可兒翻著白眼,不屑的哼了一聲。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可是當看到被人如此的嫌棄的時候,也隻能是暗然神傷,可是讓他們接盤,也沒有這個膽量,如果不是的話,當初的閻解放怎麽可能聽他那酸掉牙的老子的話呢?
    “現在可不是了。”
    費可兒坐在門檻上,嘴裏麵磕著瓜子,望著正對門的拉鋸戰,這一場力量懸殊的戰鬥,似乎沒有任何的懸念,可是傻柱邊喝酒。
    邊驅逐。
    怎麽可能讓人安心呢?
    棒梗躲在門縫裏麵,根本不敢出門,如果讓他再次的扔的一次鞭炮的話,一定會非常的後悔,怎麽炸的人不是傻柱呢?
    而是自己的親娘。
    “我以後一定要讓傻柱好看?”
    棒梗緊握自己的拳頭,這時候也不過是一個膽小鬼罷了。
    “對。”
    賈張氏在背後一個勁的誇獎棒梗的誌氣。
    砰!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益。
    秦淮茹從牆角拿起一個掃把,直接掃在棒梗的頭頂,一棒子下去,傻柱直接昏倒在地上。
    滿麵潮紅的臉蛋。
    砸吧的嘴巴。
    一股腦的直接睡著了。
    也算是出其不意的效果。
    秦淮茹趴在門縫裏麵,很不得將傻柱千刀萬剮,特麽的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尤其是喝酒之後,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麽?
    還容易喝斷片。
    幹過的混賬事不少。
    可是第二天又遺忘的幹幹淨淨。
    賈張氏當看到秦淮茹有驚無險的拉著傻柱往床上扛的時候,賈張氏從屋內才敢跑出來,手上還拿著擀麵杖,一看就是要報仇雪恥。
    “你在做什麽?”
    秦淮茹看著暴怒的賈張氏,剛才她一直被傻柱往門外推的時候,賈張氏不敢出現,現在反而是過來耀武揚威。
    磕磣不?
    “我替你教訓一下傻柱。”
    賈張氏訕訕一笑。
    看著秦淮茹扭曲的半張臉,生怕自己得罪了秦淮茹,以後的日子不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