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豬大腸引起的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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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沉浸在自己營造的悲涼的空間之中,一個貪生怕死,好吃懶做的女人,她一輩子都是依靠在男人,兒女的身上活著。
    老伴走的早。
    兒子也走了。
    剩下唯一能緊攥在手心的人,也就是秦淮茹,可還偏偏不是相扶以沫的行為,而是有卑劣的手段,摻雜著精神的pa讓秦淮茹屈服。
    宛若無間地獄。
    讓秦淮茹休想脫離她的掌控。
    賈張氏怕秦淮茹一去不複返,怕秦淮茹跟傻柱有子嗣後代,傻柱的偏心,會導致他們家以後可能再也花不上傻柱一分錢。
    故而。要求秦淮茹跟傻柱在一起的條件,那就是此生不能給傻柱生孩子。
    想法惡毒。
    可傻柱也不是一個笨蛋,每天麵對一個現實中的醜八怪,還要將自己辛辛苦苦的工資,雙手奉上,就為了供養賈家。
    如何能不翻臉。
    “婆婆,棒梗的事情,先放一邊,傻柱今天晚上還沒有回來,盒飯也很少往家帶,如果我們還不做出改變的話。”
    “以後吃飯都成問題?”
    秦淮茹照著鏡子,精致的臉龐,漸漸的多了一抹緋紅的紅,櫻桃小口,淺淺一笑,之前狐媚的女人,再次的回歸大眾的視野。
    雖然有點瑕疵。
    可昏暗的燈光,也能將她左邊臉霞的一點瑕疵給掩蓋。
    粉底有些厚。
    可這是秦淮茹暫時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哼!
    賈張氏翻著白眼,對於秦淮茹搖曳的身段,露出嫌棄的表情,想當初賈東旭就是看上秦淮茹曼妙的身姿,才拋棄城裏麵的小周。
    可這年頭,漂亮也不能當飯吃。
    “什麽先放在一邊,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竅,那傻柱還敢真的跟你鬧掰,四合院鄰居的唾沫,不將他給淹死。”賈張氏不滿的都都楠楠道。
    漆黑的夜晚。
    木門發出咯吱的聲響。
    傻柱踉踉蹌蹌的回來,身上還有一股的血腥味,手上還不忘拎著一個酒瓶子,還有飯盒包裹著一盒子的肥腸,臭烘烘的。
    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隻能拿一點別人看不上的肥腸。衣服臭烘烘的,保衛科的人,也懶得多勘察一下,索性也讓傻柱帶著飯盒回去。
    拿一點剩菜剩飯沒關係。
    那是多年以來形成的潛規則。
    可如果這剛殺的老母豬,那就是另當別說,飯盒的容量,怎麽也有一斤多,還有血水傻柱也舍不得扔,全部都拿著大盆子接住。
    第二天。
    他還想做一點豬血豆腐。
    帶回家嚐嚐,也算是少有的肉味。
    “回來了。”
    賈張氏敲了一下窗戶,有些激動的看了眼打扮清新脫俗的秦淮茹。
    “你也不要愣著了。我看見他手上拿著飯盒回來了。”
    賈張氏看秦淮茹還在故作矜持,將剩下的衣服全部都疊整齊,往櫃子裏麵放,也顧不上寒暄。一馬當先的衝出門。
    朝著傻柱的房間走去。
    宛若狡兔一般,門簾還在搖晃。
    砰——
    賈張氏一頭撞在傻柱的身上,一臉嫌棄的表情,屋內的空氣,還彌漫著臭味,讓賈張氏一時之間,難以把持,晚上吃的飯。
    也有些頂喉。
    捂著鼻子道:“傻柱,我看你帶盒飯回來了,是不是帶了肉。”
    賈張氏也顧不上看有些醉醺醺的傻柱,自顧自的將飯盒拿在手上,黏湖湖的飯盒。讓賈張氏有些遲疑,打開蓋子一看,
    還有些豬屎的肥腸,從半空中跌落在地上。
    賈張氏有些慌亂,嫌棄的退後一步,看著掉在地上的肥腸。
    不滿的提溜道:“傻柱,你這人越來越沒有本事了,下午殺豬,不說帶一塊豬肉回來也就算了,怎麽還能帶一些肥腸。”
    “廚子不偷,五穀不豐!”
    “別人也是廚子,為何你這廚子這麽的差勁。”
    喋喋不休的賈張氏,完全沒有注意到傻柱的眼神越來越紅,眩暈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一股熱血湧上心頭。
    傻柱撿起地上的肥腸。
    放在八仙桌上。
    反手一個巴掌,落在賈張氏喋喋不休的臉上。
    嘴裏麵還怒罵著:“你一個討飯吃的老巫婆,怎麽還嫌棄我帶著什麽,你當自己是誰啊,老子從小到大一個人長大,還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委屈。”
    砰——
    一套王八拳招呼在賈張氏的臉上,鬼哭狼嚎的賈張氏,嚇得跌倒在地上,漫步的朝著門口爬去。嘴裏麵還大聲的嚷嚷道。
    “傻柱,殺人了!”
    呼呼!
    北風的喧囂,將正準備脫衣睡覺的三位大爺,一個個給叫醒,僵硬的身體,不得不再次的係上扣子,朝著屋外走去。
    當易中海看到門口,衣衫襤褸的賈張氏,一點點的爬過門口,蜷縮的身形,躲在水池邊上的歪脖子樹的時候,傻柱的拳腳。
    大部分都落在了歪脖子樹的樹幹上。
    嘴裏麵念念有詞:“老巫婆,我平日裏是不是太慣著你們家了。”
    寂靜無聲的四合院。
    挨家挨戶的燈,也一盞一盞的亮起,從容之中,夾雜著耳聞樂見的八卦,走到前院的時候,易中海看賈張氏的聲音。
    越來越低迷。
    連忙嗬斥道:“傻柱,你這是在做什麽。眼裏麵還有沒有我這些大爺了。”
    閻埠貴一個眼神,讓閻解成跟劉光天兩兄弟,將醉醺醺的傻柱拉到一邊。一勺冰冷的水。澆在傻柱的頭頂。
    賈張氏捂著有些黑的眼圈。
    一臉恨意難消。
    大聲的嚷嚷道:“這樣的害群之馬,絕對不能在留在四合院,一大爺,你可要為我這個老太婆做主啊。”
    聲淚俱下的賈張氏。
    一把手挽住易中海的手臂,易中海想要甩開,可是紋絲不動。
    聾老太在涉及傻柱的問題上,可是從來都不弱於人,不滿的敲著手裏麵的拐杖,拄著地麵道:“賈張氏,深更半夜,你一個婦道人家,去傻柱的房間做什麽,難道沒有看到我乖孫喝了一點酒。”
    “神誌不清。”
    “我就是看看有沒有盒飯。”
    賈張氏都都的嘴唇,口齒不清的解釋道。
    對於聾老太也有三分畏懼,聾老太是四合院中,淩駕於三位大爺之上的存在,聽說當年還送過草鞋給人,她糯糯的聲音。
    底氣顯然不足。
    “盒飯?”
    “大晚上的,張大媽,您家沒有做飯嗎?”
    易中海疑惑的看了一眼賈張氏。
    總是在出人意料的地方,給他惹是生非,又讓他擦屁股,他這一張老臉,又有多少的薄麵,可以讓人拿來消費。
    傻柱都有點嫌棄他了。
    為何就是不能長點記性呢?
    “我我也沒有想那麽多,我就是想要給棒梗準備點肉吃,他一個人在少管所吃不好。”賈張氏看每個人都在質問她。
    委屈的眼淚。
    慢慢的流淌而下。
    索性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你們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不活了。”
    生意淒涼。夾雜著北風。
    呼呼中,還帶有刺耳的尖銳之音。
    “你如果不閉嘴的話,我們再也不管了。”閻埠貴看著賈張氏有限蒙混過關,這也不看看什麽場合,一次次的撒潑打諢。
    沒有易中海在背後撐腰。
    又有那次得逞。
    剛收拾完櫃子的秦淮茹,走出門,看著門口聚集著一大堆的人,也聽到賈張氏的哭泣聲,秦淮茹並沒有上前說道。
    在權衡利弊之後。
    索性裝起了鴕鳥。
    讓賈張氏胡鬧吧,最後吃了虧,她才會長記性,以後不會再幹涉她跟傻柱如何相處,也免得她一直仗著是傻柱的‘丈母娘’為非作歹。
    還想讓傻柱掏錢供養。
    分不清現實與做夢的界限。
    “吃點虧,也好。”
    “張大媽,我看你是不是對傻柱有意思,這晚上不計劃回家了,才故意賴在傻柱的家裏麵不走,被傻柱給趕出家門來的。”
    許大茂一副故意惡心人的話語。
    惹來眾人的嗤笑。
    聽到這話的傻柱立馬站起來,朝著許大茂走去。
    “孫子,你在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傻柱不滿的就要動手的時候。
    許大茂不慌不忙的還故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
    “你敢動手,我就敢叫保衛科的人將你抓起來,這毆打鄰居,恐嚇我的罪名,算是做實了,到時候,我看你還如何翻身。”
    李國華看著從容的許大茂。這算是掌握財富密碼,外加控製傻柱的究極之術嗎?許大茂這貨也就是在傻柱的麵前。
    智商時常在線。
    低段位的棋逢對手。
    但凡是換一個人,這豁達智商妥妥的被碾壓,被自己欺負,被李懷德欺負,將費可兒強行推給他,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還的恭恭敬敬的接住。
    當一個自認為帥氣的接盤俠。
    妙不可言?
    “你孫子,不要讓我抓住把柄。”
    賈張氏聽到許大茂的話之後,眼淚也不留了。索性滑溜的爬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婆,相反還跟棒梗有一拚。
    年輕的感覺真好。
    在李國華的注視下,賈張氏朝著院外跑去。在推開斑駁的掉漆的大紅門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秦淮茹給攔住。
    “婆婆。你這是要去哪?”
    秦淮茹一臉澹然,對於賈張氏的眼珠子狐轉的舉動,顯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找街道辦跟保衛科的人過來給我評評理,你給我讓開。”
    賈張氏爆發的力量,將秦淮茹踉蹌的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