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清晨不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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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跟傻柱兩人無奈的彼此對望一眼,除了在心底怒罵李國華冷血之外,也不敢有什麽過分的舉動,將聾老太攙扶起來。
拖到屋子裏。
聾老太侉子骨有點鬆動。
這暫時是不要想著下床溜達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既然摔了一跤,這兩個月那就需要在家好好的待著,需要人照顧。
一大媽自己還是一個病秧子。
哪裏有時間照顧她。
剩下的人之中,也就剩下傻柱跟秦淮茹,不過看秦淮茹並未跟過來,恐怕以後指望上的概率也不大。
月上柳梢頭。
李國華走出家門,看著院落上的殘月,不知不覺,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一年的時間,徐慧真也快生產了,原本遊離在四合院之外的他。
漸漸的也有了家的感覺。
生活是給自己看的。
而不是在意其他人的眼神。
那樣活著沒有任何的意義,不遠處,看著秦淮茹穿過垂花門,手上還拿著一碗棒子麵,冒著熱氣,倒也有幾分賢惠的表情。
對視一眼。
秦淮茹羞澀的低下頭。
過去的事情,畢竟已經過去,她哪怕是想要尋找李國華幫忙,也需要考慮一下傻柱的意見,當初不顧一切,哪怕是將賈張氏的勸阻。
也給放在一邊。
讓傻柱承擔起養家湖口的責任。
棒梗也回來了。
不過倒是非常的聽話,或許是察覺到秦淮茹的表情變化,或許是覺得自己無力改變什麽,倒是安分了幾天,一切都想著好的方向發展。
隔壁的屋子不時的傳來‘燙’的聲音,不過聾老太也不是那種表麵上的黑,平日裏在四合院的名聲還算是不錯的。隻能說是蔫壞。
在沒有威脅到她的利益的時候,不介意裝聾作啞。
可如果威脅到她的利益,那自然也會化身賈張氏,蠻不講理,可是她行走四合院的一寶,隻不過不像賈張氏一樣。
黑的讓人不想招惹。
幹什麽事情,大家都躲著他們家。
深秋的夜。
多了三分的涼氣。
李國華坐在院子裏看月亮的時候,看到許大茂鬼鬼祟祟的將藥罐子的藥渣往外倒,不想讓人看到他腎虛的一麵。
結婚三年。
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好在傻柱的麵前耀武揚威,出口惡氣。
奈何這人一直沒動靜,索性也就在外麵沾花惹草,倒也沒有惹出不少的麻煩,隻能說這貨比較機警,不過最後還是陰溝裏翻船。
現在哪怕是跟費可兒生活在一起,恐怕也會被人給埋怨沒能力。
無法喂飽人家。
“爺們,怎麽還在外麵看月亮啊。”
許大茂看到李國華在發呆,將身上的藥渣味道給驅散之後,才故意走到離他三步遠的距離,還打著飽嗝,下午的時候。
李國華也算是間接的幫他教訓了一下傻柱。
阿q精神!
許大茂也是點滿了虛幻的技能,哪怕是現在跟費可兒生活在一起,又有幾分是真心實意呢?更多的時候,或許也是湊合著過吧。
當初身體被傻柱打壞,再加上他也不是一個節製的人。
好在從一位老中醫手上得到了偏方,死馬當成活馬醫。
萬一要是成了呢?
“許大茂,你身上有一股藥味,怎麽又喝偏方了。”李國華聞著空氣中飄蕩的藥味,再加上許大茂憋得辛苦的飽嗝聲。
這也不能把藥當水喝啊。
過猶不及的道理?
難道不了解。
“這不是身體虛弱,讓老李頭給我開了一副方子。”許大茂澹澹一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該知道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的差不多。
不知道的人。
他也就極力的隱瞞。
他剛剛從三大爺的家裏麵將藥罐子給借過來,這怎麽會不留下痕跡呢?
“也好。”
“不過以後還是要節製一點。”
李國華不想跟許大茂多待,一身藥味,經久不散,這媳婦還懷孕呢?聞到了氣味不好,許大茂也識趣,在李國華回屋睡覺之後。
也迫不及待的回屋。
又是一場龍爭虎鬥。
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第二天天明。
李國華還在打瞌睡的時候,就聽到外麵聾老太讓傻柱敲門的聲音,在屋內還不時的咒罵兩句。
“特麽的晚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傻柱也是一個鐵憨憨。
這大早上給聾老太送飯吃可以理解,可是大早上的砸門,是不是太過於小覷許大茂的陰損,現在人家都學精了,根本不跟傻柱正麵對抗。
隻要自己沒有過錯。
直接去外麵找派出所的王長庚過來主持公道,傻柱有時候理虧,還不得不被許大茂敲竹杠。
許大茂跑出屋的第一時刻。
嘴裏麵就怒斥道:“傻柱,大早上敲門,還打我眼睛,我要讓王長庚將你這害群之馬給抓起來。”
千篇一律的台詞。
也讓傻柱有些畏手畏腳。
垂花門處。
易中海連忙擋住許大茂的步伐。
“有什麽事情不能院裏麵解決啊,你們這一個個還當我是四合院的大爺嗎?我們院裏麵的先進還要不要了。”易中海聲嘶力竭。
特麽的這威信是一天不如一天。
誰也不把他們當回事。
“一大爺,你讓開,我大早上的還未睡醒,就被這貨從被窩裏麵拎出來,我要讓王所長給我主持公道。”許大茂穿著褲衩子。
一副要跟傻柱決一生死的架勢。
讓易中海有些臉上掛不住。
“這是真的?”
易中海看著冒頭的傻柱,也是有些無奈,這怎麽就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著,人家許大茂都沒有找他的麻煩,這怎麽一直找許大茂的麻煩呢?
“一大爺,讓他去,我還怕他。”
傻柱全生上下也就剩下嘴硬了。
李國華迷迷湖湖的推開門,望著後院的鬧劇,百無聊賴的看著圍成圈的眾人。
“還沒有鬧夠,大早上的砸人家的門,許大茂這還穿著褲衩呢?傻柱,這孫子太不地道了,許大茂,我建議你還是直接叫街道辦跟派出所的人過來給你主持公道。”
“三翻四次的受辱,這怎麽能行!”
聽聞動靜。
聾老太拄著拐杖,一點點的攀爬到門口。斜靠在門框上。
大呼不公。
“這跟傻柱有什麽關係啊,明明是昨天晚上許大茂一直鬼哭狼嚎,影響我這老太太睡眠,怎麽還是傻柱的錯了。”
聾老太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她有什麽難言之隱呢?
在自家哪怕是摔鍋碗瓢盆,似乎他們這幫外人,也沒有資格在這裏亂叫吧。
人越來越多。
傻柱倒是越來越心虛。
易中海將許大茂拉倒一邊:“能不能用錢了事?”
“如果傻柱被抓,這再被軋鋼廠開除的話,那以後可就是一個街溜子,以後可是會一直找你的麻煩。玉器不予瓦罐碰。”
“不值當知道嗎?”
“一百。”
許大茂伸出一根手指。還是覺得有點少,這傻柱自從兜裏有錢之後,這底氣是越來越足,根本就懶得講話,上來就是動手。
一臉陰戾。
易中海也隻能無奈的先答應下來。
李國華手裏麵拿著水盆,也懶得看他們如何解決,現在不僅僅是許大茂這樣做,其他人也巴不得看到傻柱破財呢?
劉光福更是躍躍欲試。
如果能從傻柱的手上摳出一點的好處,何必在挨他老父的冤枉打,這可是真的是真金白銀的挨打錢,隻不過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隻能看著。
不能領到。
傻柱憋屈的看著越來越癟的腰包,不出幾天,恐怕又會回到之前的那個穿著破衣服的場景,心裏麵也有些委屈。
四合院的天似乎變了。
易中海也無法在為他遮風擋雨,如果是他站在正義的一麵,或許易中海才會起到該有的作用,如果他不對的話。還想跟之前一樣。
通過兩位老人的胡攪蠻纏那一套。
將水攪渾,似乎再也行不通了。
心有不忿。
可是也隻能低頭認輸。
許大茂略帶得意的眼神,嘴角有些淤青,不過一點也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還故意走到傻柱的麵前,故意刺激道:“我看你還有多少家底可敗的。”
手裏麵揚了揚一張大鈔。
幾乎抵得上閻埠貴兩個半月的工資,
麵露渴望道:“一大爺,這許大茂是不是他過於囂張了,你難道忍心看著傻柱吃虧,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閻埠貴壞笑的眼神,注視著傻柱。
特麽的妥妥就是一隻大水猴。
“風格?”
哼!
易中海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擺擺手!
“現在人心思變,我們這一套再也不管用了,無論是開四合院大會,還是鄰裏之間發生矛盾,人家根本不通過我們三個老家夥。”
“覺得不公平,就回去街道辦自己反應問題?”
“我這上一次去街道辦的時候,還被劉主任狠狠的批評了一番,說我們院裏麵亂七八糟的事情怎麽這麽多,還想著將我給撤職呢?”
易中海有些唏噓。
閻埠貴跟劉海中兩人,也同有感受,確實周圍的人越來越不尊重他們了,哪怕是官迷劉海中,現在都不敢接易中海手上的燙手山芋。
他想要耀武揚威,可不想被人指著腦門罵。
無力改變!
還不是一開始他們就偏向於賈某人,才導致他們這威望一點點的潰散,還有李國華這貨起了一個壞頭,不滿意他們的調節。
去外麵搬救兵。
可謂是一石三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