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秦京茹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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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許大茂看到秦京茹那曼妙的臀部之後,再也抹不開目光,臀部大,好生養,看看秦淮茹,不也是五年生了三個嘛。
再加上之前兩人的關係也算是熟悉。
(特麽都同床共枕了。)
又怎麽是熟悉這樣簡單呢?
隻不過最後許大茂為了自保,將自己給賣了,價錢便宜,關鍵是李懷德為了給自己找一個接盤俠,這不是許大茂就撞到了槍口上。
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
傻柱非要將所有人都給供出來。
錯著來吧。
“京茹,你多回來的,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呢?”許大茂拍打著傻柱家的房門,一副癡情的表情,周圍的人可是一點也都看不上。
尤其是三大媽。
這背地裏沒有少編排許大茂的鮮豔故事。
費可兒這樣的半掩門子,都能娶進門,還有什麽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呢?也就是當初三大爺反對,導致有情人難成卷屬。
若不然後院的兩間大瓦房就是他們家的了。
眼看著人口越來越多,於麗也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這屋子確實不夠住了,閻解曠跟閻解睇兩人還擠在一個屋內。
打上下鋪呢?
還有閻解放這每日也沒有什麽好心思上班,現在還跟他們慪氣呢?
如果不是當初他們棒打鴛鴦,現在費可兒可就成為他的媳婦了。
“滾犢子。”
秦京茹當初一門心思的想要嫁到四合院,可還不是被許大茂傷透了心,這寧願娶一個半掩門子,也不想將她其娶進門。
自己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可就被許大茂給欺騙了。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許大茂作為軋鋼廠的放映員,早些年可是沒有少下鄉,仗著鄉下的小姑娘想要嫁入城裏。
可是沒有少去包米地裏麵。
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可當滿心歡喜的等許大茂回來的娶她們的時候,才發現許大茂這貨翻臉不認人,外加姑娘比較羞澀,根本不敢將事情跟家裏人說。
怕敗壞自己的名聲,這以後找不到好的婆家。
基本上也是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找一個普通的老實人給嫁了,安安分分的過日子的生活,可大部分其實活的都不幸福。
看看劉青遇見的有變-態心裏的老公,可是遭受了老罪。
不僅心安理得的吃軟飯,心情不好,還拿劉青出氣,這平日裏更是沒有少侮辱劉青的為人,久而久之,這心裏恐怕也會漸漸的不平衡。
這也為為何劉青在後來遇見帥紅兵之後,可以拋棄一切,哪怕是淨身出戶也會跟帥紅兵私奔的原因。
許大茂看著門背後,秦京茹拿身體堵住大門,這根本不給他開大門,也知道這娘們被他傷透了心,可他是誰啊。
花-花-公-子一枚!
對秦京茹的怨念自然也了解。
斜靠在門口。
許大茂一臉憂鬱的解釋道“其實不是我不想找你,而是當初我是身不由己的,那費可兒就是一個半掩門子,都比不上你的一根頭發絲。”
肉麻的話,幾乎張口就來。
在秦京茹漸漸的心理防線有些鬆動的時候,傻柱一臉憋屈的推開半扇院子的門,在軋鋼廠食堂,他被食堂的主任批評了。
因為放的鹽太多。
齁鹹的飯菜,這根本就是豬食。
大部分的工友可是一口飯都吃不下,鬧大之後,直接扣了何雨柱一個禮拜的工資,還讓他好好的反省一下。
心情鬱悶的何雨柱。
當看到門口的許大茂的時候。
氣不打一出來。
“狗賊,你這鱉孫杵在我的門口做什麽?”
心裏有氣,外加許大茂這貨也算是撞在槍口上,何雨柱走上前,大蒲扇一般的手掌,直接將有些踉蹌的許大茂給提溜到台階下。
拳打腳踢。
許大茂已經被何雨柱也在腳下,頂著熊貓眼,嘴裏麵還一味的求饒“爺爺不敢了。”
何雨柱才鬆了一口氣。
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略帶忐忑的目光看著許大茂,門也唄再次的打開,原來是秦京茹在家啊,何雨柱也猜到了許大茂的心思,這貨就是色膽包天。
將秦京茹的名聲敗壞之後還不算。
這又糾纏秦京茹。
“挨打還是有點輕。”
秦京茹氣憤的看著許大茂,這貨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一樣,如果真的想要跟她生活在一起,秦京茹自然歡迎啊,可現在許大茂的家裏麵不是還住著一位半掩門。
還想撩撥她。
秦京茹從廚房拿出菜刀,都想要將許大茂給嘎了,因為許大茂,她現在幾乎在秦家屯抬不起頭來做人,幾乎村裏麵的鄰居。
人人都知道她失-身。
哪怕是平日裏那些踏破門檻的媒人,現在也基本上不再去她家了,還要被父母罵,讓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煎熬。
她的父母都想著將她嫁給村口的賴頭阿三。
那是一個鰥夫,一口老黃牙都快掉光了,年齡比她大了都不止一輪。
一切的根源可都是眼前的許大茂。
還敢在過來找她的麻煩。
作為情場老手,看著秦京茹手裏麵的菜刀,再聯想到前幾日棒梗玩刀的後果,突然感覺下麵一涼,他也不是沒有翻過車。
隻不過大部分的時候,都能拿金錢和威脅將事情曝光,基本上都能掩飾過去。
連忙訕訕一笑。
“秦京茹,你可不要自誤,沒有必要因為我這樣一個渣男,葬送自己的一輩子啊。”許大茂有些後怕當看到秦淮茹之後。
立馬抓住秦淮茹的腳踝。
躲在她的身後。
解釋道“你趕緊勸說一下你的表妹,我之前是做過錯事,可是罪不至死啊。”許大茂慌張的神色,根本不敢看秦京茹的雙眼。
冒火的目光。
似乎要將他千刀萬剮。
許大茂剛開始還幼稚的以為憑借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可以勸一下秦京茹,可以讓她回心轉意呢?
一個鄉下的土妞,不就是一套新衣就可以為所欲為嘛。
可現實深深的打了他的臉。
許大茂完全沒有注意到因為當初的事情,給秦京茹帶來多大的困擾,不僅僅是生活上,哪怕是精神上,被人疏遠。
背地裏還會被人戳脊梁骨。
說三道四。
沒有一個強大的內心還真的無法融入周圍。
哪怕是秦淮茹每天何嚐不是在經曆各種流言蜚語,哪怕她跟傻柱生活在一起,這車間的工人,也是沒有少拿她開玩笑。
水性楊花這個標簽?
秦淮茹暫時是無法撤下了。
“害怕了?”
秦淮茹不屑的看著眼前的許大茂,膽小如鼠,特麽的這也就是欺負一下沒有見識的鄉下人,放在周圍的話,早就口誅筆伐。
讓許大茂一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還要關到黑窯裏麵。
“秦淮茹,你這表妹是不是瘋了,她還拿著菜刀呢?”許大茂驚懼的躲在秦淮茹的身後,早知道他絕不會嘴賤、主動找秦京茹聊天了。
“當初你做事情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過這一天呢?”
秦淮茹一腳踹在許大茂的腳上,疼的他吱哇亂叫,蹲在地上,宛若一個受到了雙重打擊的癩皮狗,躺在地上。哪怕是衣服都被蹭上了不少的灰塵。
“表妹,將菜刀放下,不值得為他這樣沒有擔當的渣男,將自己的後半生給搭進去。”秦淮茹走到秦京茹的身邊。
表麵和煦,可內心也有些緊張啊。
她也怕自己的表妹想不開,在她將秦京茹找回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表妹心裏麵的憋屈,沒有少被人在後麵說閑話。
秦京茹聞言閃過一絲的掙紮,可最後還是將菜刀給丟在地上。
“表姐說的對,不值當。”
秦淮茹糾結的將豁口的菜刀拿在手上,望著還在撒潑打滾的許大茂。
“趕緊滾吧,怎麽還真的想被我表妹給一刀劈成兩半啊。”秦淮茹若無其事的關注著許大茂的一舉一動。
這孫子能有今天也算是咎由自取。
之前。
也沒有少對她動手動腳,一頓飯,就想自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是想多了。
許大茂聽到秦淮茹的話,頓時喜笑顏開,也顧不上腳底板的疼痛,連忙化作一道殘影,往後院鑽去,根本不敢跟秦京茹對視。
通過兩人的表情。
許大茂也發現了不少耐人尋味的表情,也明白這四合院裏麵多了一些七嘴八舌的人,將秦京茹當初逼婚的事情,給添油加醋的說出去了。
捂著老腰。
許大茂照著鏡子,心裏麵五味雜陳,這特麽的跟過街老鼠一樣,被人嫌棄啊,這原本以為還能跟秦京茹再來一次豔遇。
可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驚心動魄的打臉比賽。
秦京茹、秦淮茹,倆個臭娘們,這下手可是真的黑啊,許大茂捂著有些腫大的腳指頭,疼的齜牙咧嘴,至於何雨柱。
他選擇性的遺忘。
三天打九頓。
許大茂早就習慣了跟傻柱的打鬧,沒有一次他占據過上風,從櫃子中拿出一點跌打損傷的藥,許大茂唉聲歎氣的塗抹著淤青。
秦京茹這樣的美妞,他眼下算是無福消受了。
他實在是無法想象,被一個女人如此的憎惡,會有什麽後果,再聯想到之前的那些想要將他給切片喂狗的婦女。
許大茂決定以後還是低調一點。
不能在胡作非為,這如果在碰到一個秦京茹這樣的女人,想不開,給他來一刀,那他可就要哭暈在廁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