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快去請神醫

字數:7034   加入書籤

A+A-


                      秦淮茹心動了。
    堂妹,又不是親的,如果讓她去閻家,也未嚐不可,可是一想到這錢拿著有些燙手啊,何況閻埠貴的錢,何時是這樣好拿的。
    基本上不敢說粉身碎骨。
    可也是會被閻埠貴擺一道的。
    這也是必然的。
    就像當初的賈張氏,雖居心不良,可是費可兒也確實是一個人才,不吃不占,對閻解放不也有三分的真情流露。
    可那又如何?
    還不是進不了著閻家的木門。
    他們家算什麽?
    不過是一個破敗的老頑童罷了,書香門第,哪也不過是閻埠貴自己吹噓罷了,誰又會當真呢?
    “三大爺,你這錢拿的有些燙手啊。”
    秦淮茹沉默再三,還是推辭了。
    她也怕被人戳脊梁骨,何況閻解放也未必願意,昔日知道費可兒的真實身份之後,不也拒之門外,何嚐淚流滿麵。
    真正讓他後悔的。
    不過是後院的倆間大瓦房。
    閻解放才漸漸的感到後悔,如果沒有許大茂的話,這有可能是他的,閻埠貴何嚐不是這樣想的,擦肩而過的財富。
    在乎的何嚐是人。
    按理來說!
    她確實應該推波助瀾,秦淮茹回頭看了一眼略微發呆的秦京茹,這個傻丫頭一心一意想著進入城裏,嫁一個吃喝不愁的人。
    恰好。
    閻家不符合條件啊。
    “你這?”
    閻埠貴怔怔的眼神,盯著秦淮茹,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婦道人家,怎麽還敢拒絕他的好意,難道秦京茹不怕被人說嘛。
    流言蜚語最是傷人心。
    “三大爺,請回吧。”
    “我可沒有辦法替我表妹做主。”
    雖然僅僅是表的,也沒有多大的才能,可對於閻家而言,也就是高攀不起。
    哎
    閻埠貴怔怔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語氣悠悠道“你們會後悔的,一介蒲柳,還想攀高枝,這是在做夢。”
    他幾乎是咬牙說出去的。
    可現實還真的沒有幾個人將這件事當回事。
    “三大爺,你家閻解放在柳巷昏迷不醒。”閻解放的同事路過柳巷的時候,看到被丟在巷子的閻解放,也顧不上寒暄。
    就跑過來通風報信。
    當然他也是有私心的,聞到了閻解放身上的胭脂的味道,怕染上什麽疾病,路過四合院,過來告知一下,也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柳巷?
    前身可是著名的青樓之地,哪裏的姑娘都在紡織廠上班,可能因為掙得少,顧不上平時的吃喝,這又出來攬活做。
    不要小覷任何一個人想要過錦衣玉食生活的決心。
    呸!
    秦淮茹聽到之後,瞬間為剛才英明的決定感到僥幸,如果要是這過幾天在發現的話,那她不是將秦京茹推到火海裏麵。
    本身秦京茹對她就有微詞。
    當初她可沒有攀附一個城裏人的心思,這不是秦淮茹將她給從老家叫回來,在明明是給她介紹傻柱的,可是最後她捷足先登。
    這特麽的算怎麽一回事?
    還有在他們家當老媽之,照顧棒梗的生活起居,還有許大茂,不是她故意帶自己見的嗎?
    閻埠貴心如死灰。
    特麽的他們這不是一直在積極的給他找對象嗎?
    這怎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怪不得掙的錢,也不在給他們上交夥食費,原來將錢都糟蹋到那地方,他的老臉也算是丟進了。
    原本他也是不想管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已經眼睜睜的破話了閻解放兩次相親,可不能在破壞一次了,有時候,他都想找一個擺地攤的算卦的先生。
    看看閻解放這輩子是不是真的命運多舛。
    夜!
    寂靜無聲。
    閻埠貴也顧不上在繼續跟秦淮茹掰扯,連忙跟著剛才閻解放的同事,兩人一路小跑來到一處充滿了胭脂味的巷子裏。
    有些潮濕的狹小的巷子。
    閻埠貴在巷子的尾的地方,才找到昏迷在地上的閻解放,不雅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這一看就是暈過去了,也沒有發生什麽板磚拍後腦勺的戲碼。
    看來石錘了。
    閻埠貴還想讓剛才的漢子,幫忙將閻解放搬回家的時候,突然發現,剛才通風報信的家夥直接一溜煙的跑了,他也隻能無奈的跺腳。
    他一個上了年紀的人。
    平日裏也舍不得吃喝,身材比較瘦弱,怎麽能背得動閻解放一個人了呢?
    可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就像是老鼠看見貓一樣,立馬給躲得遠遠的,昏暗的燈光下,這誰能知道是不是染上了不該有的東西。
    閻埠貴嚐試了一下。
    終究還是沒有背得動,無奈的拖著閻解放來到巷子口,七扭八怪的巷子,在晚上十點左右的時間,基本上哪裏還有一個人。
    閻埠貴想要給閻解放兩巴掌。
    特麽的一點也不知道檢點。
    可最後一想到閻解放現在的處境,幾乎也是他一手造成的,也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不在多說什麽,隻能花了兩毛錢。
    雇傭路過的一個酒蒙子,磕磕碰碰的將人給帶回了四合院。
    發生這樣的事情。
    閻埠貴還不敢帶著閻解放去醫院,隻能吩咐自己的老伴去廚房熬上一點小米粥,先給閻解放灌上一點,等醒來在說其他的事情吧。
    第二天。
    李國華還未清醒,就聽到前院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劃破四合院的寧靜,閻解放躺在床鋪上撒潑打諢。捂著下半身。
    口吐白沫!
    特麽的一看就是中毒頗深。
    三大媽看到這一幕,頓時手足無措,一直看著閻埠貴,希望他給一個解釋,至於於麗昨天晚上睡得著,這第二天當聽閻埠貴跟閻解成說了一遍關於閻解放的事情之後。
    嚇得立馬跳起來。
    回到屋內就收拾東西。
    還將剛生下來的大胖小子也抱在懷裏,朝著還在幫忙的閻解成怒斥道“你在做什麽啊?”
    “幫忙啊。”
    閻解成費力的將閻解放的雙手給困住,還給他的嘴裏麵塞了一個毛巾。
    生怕他咬舌自盡!
    “你先洗手,換了衣服,在送我跟孩子回娘家,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娘來在回來。”於麗罵罵咧咧的看著閻埠貴。
    特麽的什麽書香門第。
    這臉麵算是丟進了。
    聽到熱鬧的人,都慢慢的h朝著閻家聚攏,昨天夜裏知道實情的人不在少數,外加身邊不還有大嘴巴的傻柱嘛。
    站在門口。
    邊看閻家的笑話,還不時的給院裏的鄰居科普昨天發生的事故。
    “傻柱,你少說兩句。”
    聽不下去的易中海,立馬嗬斥道。
    這時候可不是說笑的時候,這老閻家發生這麽大的事情,這閻解放是不是真的不行了,還是病痛纏身,總之都不是什麽好事啊。
    “奧。”
    傻柱偷偷的滴咕兩句,繼續跟身邊的劉光天談論,隻不過沒有剛才的語調高。
    “於麗,你這是要做什麽?”
    屋內閻埠貴虛弱的坐在床頭,看著閻解放痛不欲生的表情,心如刀絞,再看看這嫁到閻家的於麗,一副精致的利己做派。
    哪裏有同舟共濟的樣子。
    三大媽也在閻解放的床頭,暗然神傷,眼淚巴巴的滴落在地上。
    “小叔子的事情,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得了髒病,難道在這裏看就有用了,還是趕緊將他送到醫院救治吧。”
    “至於我的話,先回娘家避一避,這萬一要是傳染到你的大孫子的身上,那以後我們的日子還怎麽過啊。”於麗硬剛道。
    明擺的事實。
    為何總是冥頑不化。
    怕影響自家的清白,你怎麽不製止閻解放去那煙花柳巷的地方,這時候還在強撐,又有什麽用呢?
    聽到於麗的解釋。
    閻解成這心裏麵也跟吃了蒼蠅一樣,也顧不上跟閻埠貴頂嘴,拉著於麗就出門,還順便將換洗的衣服,全部都給她們準備好。
    弟弟重要?
    可他的妻子跟兒子更重要。
    特麽的萬一要是因為這早夭,那他可真是哭暈在茅坑裏。
    “你去哪裏?”
    閻埠貴看到閻解成推著自行車,就要將媳婦送回娘家,自行車可是他剛買的二手自行車,他還沒有騎上一個禮拜呢?
    怎麽能騎走呢?
    “我先將他們送回娘家,你也不希望你的大孫子出事吧。”
    閻解成的身影,已然消失。
    至於站在窗戶外看熱鬧的眾人,也有些猝不及防,這閻解成跑的太快了,前後還不到三分鍾,就全部打包,還騎車走了。
    “這孫子不會是練長跑的吧。”
    傻柱喃喃自語道。
    速度一流。
    宛若一陣風。
    李國華站在邊上,也豎起大拇指,果然不愧是第一個四合院開飯店的夫妻,如果不是因為閻埠貴的鼠目寸光,聽信他們的話。
    將傻柱從飯店辭退。
    四合院的第一個萬元戶必然是這一對夫妻。
    “國華,你說三大爺會怎麽解決閻解放的事情啊。”自來熟,健忘的傻柱,完全忘記了前幾日的隔閡,站在李國華的麵前。
    繼續得瑟道。
    “請醫生過來看看唄。”
    李國華透過窗戶,看著密不透風的裏屋,現在的閻埠貴可能就在進行天人交戰,保全自己的名譽,還是找醫生呢?
    “這還需要猶豫嗎?”
    傻柱也是冒失的性格,直接掀開門簾,看著正在猶豫的閻埠貴道“三大爺,這時候怎麽能猶豫的,趕緊找醫生過來啊,您老不會真想眼睜睜看著閻解放疼的死去活來吧。”
    “你。”
    剛才迷湖的閻埠貴,看到窗外圍著的人影,頹廢的擺擺手。
    “叫人。”
    幾乎是咬牙切齒講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