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黃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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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宏遠半相召喚出白蟒。
    半空之中,白蟒從禦獸空間裏探出的頭顱,一口咬在男生的腰間。
    沒有用力,用的是最輕的力道,白蟒要是用力的話,男生那細腰分分鍾就會被咬斷。)
    白蟒叼著男生,簡直就跟老母雞叼著小雞仔一樣輕鬆。
    顧青峰目光望向顧萌萌,“萌萌來,大哥抱。”
    等顧青峰將顧萌萌抱在懷裏之後,一行人便開始了回程。
    由周宏遠在最前麵帶路,顧家兩兄弟則是在他的身後跟著。
    ……
    周宏遠的住所,地下室。
    身為副校長,住所帶有一間地下室,很正常吧?)
    一進入地下室,迎麵而來的就是一陣凍人刺骨的涼風。
    顧青峰下意識地抱緊了一些顧萌萌。
    顧青鬆沒忍住,打了一個寒顫。
    周宏遠指了指角落處,示意白蟒可以把人丟在那裏。
    然後,他便徑直朝著角落對麵的沙發處走去。
    整個地下室很大,光是沙發就有好幾張,坐下四個人完全就是綽綽有餘。
    “隨便坐,不用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
    顧青峰點點頭,抱著顧萌萌在房間右側的一張沙發上坐下。
    顧青鬆跟著在他的身旁不遠處坐下。
    “周叔,這間地下室你平時是用來幹嘛的?”
    周宏遠揚了揚頭,示意顧青鬆看一眼擺放得滿滿當當的書架,“當然是被我當成書房用了。”
    顧青鬆嘴角抽了抽,這麽陰涼的地方,你看書?真的能看得進去?
    而且防潮也是一個問題吧?
    兩人對話的期間,白蟒已經一甩頭將男生丟在了角落裏。
    男生的身體猛然砸向地麵。
    強烈的疼痛感令男生悠悠轉醒。
    男生艱難地睜開眼睛,口中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呼聲。
    “嘶……好痛!”
    周宏遠聽到他的聲音,目光頓時轉移到他的身上,“呦,睡醒了?”
    男生渾身一僵,“周校長?”
    發生了什麽,我怎麽會看到周校長?
    我剛才不是想要抓顧萌萌嗎?
    男生的記憶逐漸回籠。
    當他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地方,並且顧家三兄妹都在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不管是顧青峰,還是顧青鬆都是青銅級的禦獸師,他就算是召喚出契約獸也打不過。
    最重要的是周校長也在,他可是白銀級的禦獸師。
    周宏遠好整以暇的看著男生,好心情地欣賞著男生那不斷變幻的臉色。
    “說說吧,叫什麽,是哪個班的?”
    “我的耐心可不算好,別試圖拖延時間。”
    男生的臉色蒼白,他的心中在猶豫,他還沒想好要不要說實話。
    就在這時,白蟒來到男生的麵前不遠處,張大了嘴巴。
    如此近的距離,男生不僅看見了白蟒那尖銳的毒牙,而且還聞到了白蟒口中傳出的腥臭氣息。
    男生腦中情不自禁的開始想象,想象白蟒一口將他吞進腹中時的模樣。
    “我……我叫黃慶,是……是禦獸七九班的學生。”
    周宏遠翹起二郎腿,“為什麽敵視顧萌萌,還想要抓她?”
    “誰指使你抓她的?”
    黃慶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周宏遠,試探性的回道,“沒,沒人指使,我就是單純的看顧萌萌不順眼。”
    周宏遠的雙眼微眯,沒有說話,隻是對白蟒擺了擺手。
    多年的相處,讓白蟒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蟒直接朝著黃慶的腦袋處咬去,動作做到一半停下,它的毒牙正正好好就抵在黃慶的太陽穴處,隻需要它稍微一用力,他的腦瓜子上就會立馬被開出一個洞。
    等白蟒忙活完,周宏遠才麵無表情的開口,“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嗎?”
    “可可可可……可以!”
    黃慶僵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他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驚慌的表情。
    “周,周校長,我說,我什麽都說,別衝動,別……”
    沒等黃慶把話說完,顧青鬆就直接從沙發上起身,他的眉頭緊皺,眼中滿是不耐。
    顧青鬆三步化作兩步,來到黃慶的身旁。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掏出了一瓶藥劑,直接擰開了瓶蓋,瓶身傾斜,將裏麵的黑色藥劑全部倒在了黃慶的腿上。
    周叔都說了他耐心不好了,這家夥還磨磨唧唧的,就該讓他吃點苦頭。
    顧青鬆知道自己倒的藥劑是什麽,趁著黃慶還沒有反應過來,連忙將空了的藥劑瓶塞進他的嘴裏。
    很快,黃慶就知道了顧青鬆這樣做的原因。
    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心頭。
    被黑色藥劑接觸到的皮膚,甚至都開始冒起蒸騰的白煙。
    “嗚嗚嗚……!”
    因為嘴巴被藥劑瓶堵住,所以黃慶隻能夠發出嗚咽的痛呼聲。
    他的雙眼瞪得老大,仿佛下一秒就會從眼眶裏麵跳出。
    痛啊,實在是太痛了!
    藥劑的灼燒感一直存在著,但當黃慶低頭去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腿部皮膚並沒有出現傷口,隻是在不停的冒著嫋嫋白煙。
    沒想到在這間地下室裏麵,顧青鬆才是最狠的那一個,給人上刑都不帶留下痕跡的。
    顧青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掙紮了半天,然後才施施然的掏出另外一瓶藥劑。
    這次的藥劑是透明的。
    顧青鬆把玩著手裏的玻璃製藥劑瓶,裏麵的透明藥劑在地下室的燈光照耀之下,顯得格外地流光溢彩。
    “想清楚了嗎?還說不說廢話了?”
    黃慶先是激動地點點頭,然後又拚命地搖頭。
    那頭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讓人不禁懷疑他會不會把自己的頭給搖掉。
    顧青鬆抬手在他的肩膀處拍了拍,“早這樣不就好了,非得要吃點苦頭才肯老實,何必呢?”
    黃慶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心中在咆哮,“大哥,我本來就打算要老實交代的,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你就已經把藥劑倒在我的腿上了啊!”
    你就是單純地想要收拾我吧?
    因為有顧萌萌在,你想讓自己的形象顯得不那麽暴力殘忍,才是使用了這麽溫和的手段是吧?
    你眼中的遺憾,覺得沒玩過癮,我都看到了啊!
    我說,我什麽都說,隻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很明顯,黃慶已經被顧青鬆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破了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