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說,你們家的錢在哪?加貼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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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諾夫人這個潑婦罵的太難聽了,外麵的尼維諾四人都沒敢抬頭,羅素也是一臉陰沉。
    當聽到羅素的命令,四人便井然有序的從兩扇窗戶進入,他們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尼維諾四人進去之後,羅素便靠在門口靜靜等待著。
    半分鍾後。
    便聽到牙醫庫西和馬諾夫人的驚叫,隻刹那間就止住了嘴。
    周圍的鄰居對此見慣不慣,反正他們夫妻倆每晚都會因為一點小事爭吵。
    沒多久,房門就被打開了。
    尼維諾側身說道:“先生,請進。”
    羅素邁步走進去,轉頭便見到馬諾夫妻倆被兩人捂著嘴,一人把餐刀架在馬諾夫人脖頸上。
    “幹得不錯。”
    尼維諾關門,聽聞羅素的誇獎,高興道:“謝謝,以前我跟著小組長做過這種事。”
    聽起來尼維諾應該是以前某個家族最底層的小弟。
    像黑手黨這種家族機構,分工明確,按照等級地位拿錢工作。
    最上麵的是老板,又被稱為教父,是整個家族的領導者,擁有絕對的權威。
    中間有教父的副手,被稱為二老板。還有法律顧問、財務、參謀等等職位。
    也有‘軍團’稱呼的行動組,專門幹黑活,處理雜事,最底層的職位是士兵。
    這是典型的金字塔構架。
    當馬諾夫婦看到羅素的時候,他們兩個同時瞪大眼睛,驚恐的嗚嗚掙紮。
    羅素才不想和他們廢話,便揮了揮手。
    尼維諾很有眼力見,上去就給了馬諾夫人一耳光。
    “說,你們家的錢在哪?”
    馬諾夫人被打懵了,也被嚇的陣陣抽泣。
    旁邊牙醫嗚嗚兩聲,尼維諾指著他,“讓他說。”
    牙醫被放開嘴以後就要大喊,幸好旁邊的人堵住了他的嘴,否則肯定會驚動鄰居。
    羅素對他們做事的方法很不滿意,但沒有當麵表露。
    作為領導者,羅素的職責就是教會他們如何辦事,帶領他們走向光明大道。
    “把他們兩個放在凳子上,尼維諾去找紙和水。”
    “是。”
    夫妻倆被按在了凳子上,用繩索綁了起來。
    尼維諾拎著水壺和紙回來了。
    “教你們一招,把紙糊在牙醫的臉上,然後往他臉上倒水。”
    尼維諾一怔。
    因為這種方式是很殘酷的一種刑罰加貼官。
    後來傳到了意大利,被很多老牌黑手黨家族借鑒沿用。
    “是!”
    尼維諾第一次操作,手法有些生疏也是在所難免。
    很快牙醫就頂不住了,在凳子上瘋狂搖頭,要擺脫糊在臉上的濕紙。
    羅素提醒道:“差不多了。”
    尼維諾把紙從牙醫臉上揭開,牙醫便大口喘氣。
    “呼!呼!不要,不要..殺我,我說…在,在櫃子裏的鐵盒裏。”
    一人去櫃子裏找到一個鐵盒,打開以後,放在了羅素麵前。
    他往裏瞅了眼,皺眉搖頭:“你們家隻有五千裏拉?”
    這時,馬諾夫人瞪了眼,在羅素看過去的時候,她把頭扭到了一邊。
    羅素指著牙醫說:“你說謊了,尼維諾。”
    “是。”
    尼維諾又給牙醫臉上蓋上兩層紙,在牙醫要呼喊的時候,水陰濕了紙張,直接讓他無法呼吸了。
    “馬諾夫人,請你告訴我,你家裏的錢放在哪裏了?”
    “都在鐵盒裏...”
    羅素笑了笑,“你也在說謊,給她點苦頭。”
    “好的。”
    尼維諾忙的不可開交,往馬諾夫人臉上蓋上兩層紙,等了三秒又加蓋了兩層。
    大約一分鍾後,羅素示意差不多,尼維諾才把牙醫臉上的紙揭開。
    “啊,啊,我說…我全說…我不知道家裏的錢在哪,鐵盒裏的錢是我的私房錢,家裏的錢都被這個女人藏起來了,她怕我救濟瑪蓮娜!”
    馬諾夫人也恢複了呼吸,大口吸氣,喊道:“你沒給過那人錢嗎?你背著我藏私房錢,你就是想拋棄我,娶那個寡婦!”
    尼維諾抬手一耳光,打的馬諾夫人眼冒金星。
    “別,別打我…我說,在壁爐後麵…別殺我,我不想死,殺了這個男人,他不是好人!他背著我偷女人…”
    羅素抬了抬眼,看著尼維諾。
    “繼續。”
    尼維諾點頭,他發現這個刑罰很有趣,隻要一會就讓兩人招供,簡直太好用了。
    一人在壁爐後麵翻了半天,取出一個被報紙包裹著的東西,放在了羅素麵前。
    羅素打開後,他們就看到了裏麵是一捆錢。
    什麽麵額都有,大概有幾萬塊。
    羅素也沒想到牙醫家竟然這麽有錢,怪不得是幹牙醫的,賺的都是黑心錢呐。
    “不錯。”
    尼維諾等人也有些興奮,跟著柯裏昂先生第一次做事就搞到這麽多錢,那分到他們手裏,應該也有幾百塊吧。
    “先生,我們要走嗎?”
    羅素瞅著尼維諾笑了。
    “他們看到了你們的臉,也知道我的身份,你覺得可以走嗎?”
    尼維諾等人愣了愣。
    相互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羅素的意思。
    尼維諾看著其他三人,說道:“每個人都要搭把手。”
    “好,好的。”
    四個人不斷往牙醫夫婦的臉上加紙張陰水。
    幾分鍾後。
    牙醫夫婦就不動了,脖子也歪了。
    走的很安詳,沒吭一聲,痛不痛就不知道了。
    以尼維諾為首的四個人,都交了投名狀。
    羅素點點頭,說:“你們處理吧,記得把樹下的坑填好,外麵撒上幹土和落葉。”
    “明白。”
    “明天在酒吧等我。”
    “是。”
    說完,羅素便拿著錢離開了。
    尼維諾四人抬著兩具屍體,匆匆忙的大步奔襲在黑夜中。
    他們都有些忐忑和驚慌,也有些竊喜。
    “尼維諾,明天我們該稱呼柯裏昂先生為老板了吧?”
    老板,不是隨便叫的。
    在羅素沒有正式收尼維諾四人之前,他們隻能恭敬的稱呼柯裏昂先生,但加入羅素手下就該稱呼老板了。
    這是規矩。
    “今晚,拿到了那麽多錢,柯裏昂先生會分我們多少呢?”
    “幾百塊肯定有吧?”
    尼維諾說道:“分多少錢是柯裏昂先生的事情,我們隻需要幹活就好。”
    羅素在黑夜的巷子裏行走,借著月光看到前方有個魁梧的身影,手裏沒有紅燈,不是巡街的。
    “羅素先生?”
    “奧利雅圖?你怎麽在這。”
    奧利雅圖一怔,說道:“我聽西維娜說您在街上,我就來看看。”
    “不要擔心,隻是作為安全官的臨時檢查,我要知道小鎮進入黑夜的治安。”
    奧利雅圖點頭:“好的,是我多慮了。”
    羅素拍著奧利雅圖的肩膀,說道:“你能擔心我,我很高興。今晚陪我喝兩杯,怎麽樣?”
    “榮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