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沈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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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我?開什麽玩笑?”江南撇撇嘴,這小娘們和郭海平本就是就是一丘之貉,怎麽會好心幫自己。
    “咯咯咯,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白青似乎看出的他的心思,笑笑是:哦,我知道了,你那小情人給你看過那張照片對不對?小警花對你可真夠上心的。”
    頓了頓,看著他說:“小弟弟,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一張照片能說明什麽。也不怕告訴你,郭海平不過就是我們的一顆棋子罷了,現在沒用了,自當棄掉。”
    江南不禁眉間緊鎖,不明白這小娘們到底什麽意思,開口道:“你剛才說我們?這麽說除了你之外還有別人?”
    白青神情淡然的笑了笑,說:“怎麽?想套我話。不過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也是在幫別人做事,我的背後還有老板,至於我的老板是誰,那就不能告訴你了,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會知道。”
    江南聽她跟自己打啞謎,冷哼一聲,道:“我想白小姐誤會了,我隻是個學生,對你們那些勾當不感興趣,更不想知道你老板是誰。我隻是想知道你這次救我,到底有什麽目的?”
    “合作。”白青麵帶微笑的看著他,緩緩道:“有件大事,我老板想請你幫忙。”
    “合作?”江南愣了一下,其實一直以來他對白青的印象都不好,這小娘們雖然長得十分嫵媚動人,表麵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良心確實大大的壞。
    尤其是從河源大廈見到她的第一麵起,江南就認定這小娘們絕非善類,簡直就是個蛇蠍美人。
    說實話這麽長時間,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現,江南幾乎已經忘了她的存在。最近一次聽到她的名字,應該是在吳萬山的車上。那時候二叔特意囑咐過自己,這小娘們身份很特殊,背景很深,讓自己不要招惹她。
    可是誰能想到,他不惹麻煩,麻煩居然主動找上門來,實在有點搞不懂這娘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此時白青笑吟吟的看著他,忽的開口說:“江先生這麽聰明,想必應該猜的出來,昨晚伏擊你的那些不是郭海平的人,他還沒有這麽大能耐。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想殺你的人是秦漢宗。”
    “秦漢宗?那個死瘸子?!”江南不禁一驚,皺眉道:“你怎麽知道是秦漢宗?”
    “咯咯咯,我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我不僅知道秦漢宗,還知道你上次在聖璽拿刀挾持過他,你們之間結過梁子。”白青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瞥了他一眼,嬌聲道:“不防再告訴你一件事,秦漢宗此人就是個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小人,自從你上次讓他顏麵掃地之後,那廝一直想找機會置你於死地,隻是苦於在青州有人保護,找不到機會下手。鴻運貨倉這件事就是他和郭海平合謀故意放消息給你,為了就是把你引出來幹掉你,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上鉤了。”
    江南怔了一下,眉頭皺緊,忽然就明白這小娘們剛才為什麽說可以幫自己幹掉郭海平,想了想說:“郭海平背叛了你,你跟秦漢宗不對付,對不對?”
    “聰明,果然是一點就透。”白青抿了口酒,笑笑說:“其實像郭海平這種小角色,是生是死都不重要,可是他不該自作聰明,投靠到秦漢宗那裏。要知道我老板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何況是秦家一直跟我們有過節。”
    江南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沉思片刻,卻又搖頭說:“不對,既然你說郭海平和秦漢宗聯合起來害我,那他們完全可以在我去清江的路上就把我做掉,為什麽還等我進了鴻運貨倉,還有庫房裏的那些文物又是怎麽回事?就算郭海平再蠢,也不能蠢到授人把柄吧?”
    白青看著他輕笑幾聲,道:“你以為他們在路上沒動手嗎?隻不過是有人幫你解決的而已。至於庫房的那些文物也並非郭海平留下的,而是我派人運進去的。”
    “什麽?是你?!”江南不禁愣住了,忽然想起昨晚在院子裏見到的那輛貨車,難道那些人並非是去搬貨而是去送貨!
    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郭海平之前是白青的人,這小娘們對鴻運貨倉自然是輕車熟路,找幾個人進去拉貨送貨當然也不是什麽難事。再想想那幾人最後走的時候搬的大箱子,當時自己還覺得奇怪,就算郭海平出貨,也不可能隻搬一件東西,那豈不是自己給自己增添風險。
    現在再想想,一切都明白了,那些人不過是在迷惑幾個巡夜,掩人耳目罷了。
    江南的臉色變了又變,似乎沒想到這小娘們心計居然這麽深,就算知道他被人算計了,也隻會在危急時刻才現身。這明顯是奔著目的來的,而她所做的這一切,為的就是讓自己念她這份恩。
    媽的,想不到自己的每一步,她居然都算的這麽準,恐怕就連郭海平和秦漢宗都不知道,他們都已經成了這小娘們的棋子,當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難怪連吳萬山這種老江湖都警告自己不要招惹這小娘們,因為這種女人就想毒蛇,一旦被纏上,就算不死也會被扒層皮。
    如果剛才的話隻是讓江南感到驚訝,但白青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感到心驚,忽的開口說:“江先生,沈家二小姐最近還好吧?”
    “什麽?”
    白青的話讓江南頓時愣住了,似乎隱隱的像是明白了什麽,原來她目的並非是自己,而是沈悅!
    難道這小娘們也跟沈家有瓜葛?江南臉色有些難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才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不認識什麽二小姐。”
    “咯咯,剛才還再誇你聰明,這會怎麽又開始裝糊塗了。”白青看他一眼,抿著小嘴笑笑說:“其實跟你住在一起的那個女孩什麽身份你我都心知肚明,江先生又何必裝傻呢,對不對?”
    江南看著她不說話,白青繼續說:“你大可不必這麽緊張,我可以告訴你,現在除了我和秦漢宗以外,其他人貌似還不知道沈悅的身份。何況吳老二為人謹慎,據我對他的了解,既然他能把沈家二小姐放心的托付給你照顧,想必也是對她的安全做了萬全準備,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會害她。恰恰相反,我想跟你合作的事情,對她更是一種保護。”
    “什麽意思?”江南眉頭一挑。
    白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笑說:“我想吳老二應該還沒告訴過你,沈悅的真實身份吧?難道你就不好奇,這個沈家到底是做什麽的?”
    江南沒有說話,臉上表情卻抑製不住的古怪。其實一直以來他的心裏就有這麽個疑問,隻是礙於沈悅和二叔不說,自己也不太好意思追問。
    如今聽白青再次提及這件事,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又湧了出來,不禁皺眉道:“你知道?”
    白青笑笑說:“當然,如果江先生也感興趣,我大可告訴你。不過需要提醒你一句,好奇心害死貓,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你確定要聽嗎?”
    “說!”江南攥了攥拳頭,如果之前他不想知道是害怕惹禍上身,但從自己踏進這個房間之後,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跟沈家脫不了關係了。不止是現在,很可能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會跟沈悅甚至沈家綁在一起。
    媽的,與其糊裏糊塗的被人搞死,還不如做個明白鬼,就算真被人害了,至少也知道怎麽死的。
    白青見他眼神堅定,點頭說:“好,我老板果然沒有看錯人。說起沈家,還得從沈竹白說起,哦,就是沈家現任家主,沈悅的爺爺。
    六十年前,沈竹白出身在一個西南小城的普通家庭,但此人卻有著極高的經商天賦,精明幹練,八麵玲瓏。
    那時正值亂世,為了討口飯吃,沈竹白十幾歲就跟人偷渡去了香港,在一家珠寶行打雜,沒想到短短十年不到就白手起家一躍成了當年珠寶界的新秀。
    隻是後來因為一些政治原因,不得不變賣家產回歸大陸,回到西南老家,沈竹白在當地開了一家珠寶行,並且通過手裏的資源和手段,在幾年時間裏就成了整個西南地區最大的珠寶商。
    那時恰逢趕上改革開放,國內經濟百花齊放,對外一片向好,沈竹白抓準時機,經過不斷運作將珠寶行推向海外,正式踏入國際市場,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開始了他的野蠻商業擴張之路。
    從九十年代初,沈家的產業就是從珠寶擴展道地產、證券、期貨、保險等等諸多領域,可謂是風光無限,無出其右。
    如今的沈家可以說不僅是國內最大的珠寶商,就連國際上也是久負盛名。或許你沒聽過沈竹白的名字,但你一定知道他們家的珠寶品牌——亞格珠寶。
    “什麽?你是說亞格珠寶是沈悅家的?”江南直接愣住了,沈竹白的名字他確實沒聽過,但對亞格珠寶這個品牌卻是如雷貫耳,那可是目前國內最大的奢侈品珠寶品牌,不光是電視和報紙上整天打廣告,就連線下門店都開在各大商場最大最顯眼的位置,同樣也是第一家赴美上市的珠寶企業。
    這麽一個具有傳奇色彩、呼風喚雨甚至隻手遮天的商業巨無霸,竟然是沈悅家的產業,江南簡直無法形容心裏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