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
    秦風聽到這玄之又玄的詞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一方麵，靈魂之說，被無數人所追捧。
    但另一方麵，靈魂，卻無法被證實。
    而如今，這個看似代表偽科學的詞匯，卻從集合了人類意誌而誕生的種族導師的口中冒了出來。
    “你就沒想過，腦域的作用嗎？那便是靈魂學派研究的副產物而已，隻可惜，靈魂學派觸犯了禁忌已經被封殺了，所以，關於生物芯片的研究，人類其實已經停滯了很久。”
    哥特少女解釋道：“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會有人給出最後的答案吧。”
    然而，秦風卻是麵色凝重的說道：“奪舍芯片，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否算是一種突破？”
    秦風知道，這項研究是慘無人道的，但恐怕，那些大家族中，也是有些人知道的，否則，統合意誌絕不會如此束手手腳的。
    “這不重要，艾爾伯特失敗了，而失敗品注定無法在史書中留下姓名。”
    哥特少女的眼神肅穆，此刻，她就像是一位上位者一樣，肆意的決斷著一切。
    “那麽，什麽是潰散值？聽上去很不妙啊。”
    秦風趕忙打斷了哥特少女的思考，若是她再想出什麽鬼點子，自己可應付不了。
    “潰散值，也被成為靈魂的潰散，簡單來說，就是靈魂分解，融入循環之中的速度，像先知，靈媒，他們的潰散值都比較低，同樣的，他們也容易吸引異常失態，那些異常本就是世界循環之中的異物，因此，二者很容易彼此吸引。”
    聽到哥特少女的解釋後，秦風終於明白了過來。
    自己總是被奇奇怪怪的事情纏上，看來，還真是怪不得別人啊。
    “我想，某個家夥一定吸收了蝴蝶的能量，也因此和蝴蝶在循環之中交纏在了一起，所以，每當你潰散，融入循環之時，便會不自覺的和蝴蝶融為了一體。”
    哥特少女憂心的說道：“秦風，這很危險，那些蝴蝶，可是和荒原上的怪物一樣古老，稍有不慎，你可能就回不來了。”
    看得出來，和其他的化身一樣，哥特少女似乎很關心秦風。
    “他們是什麽？”
    秦風追問道，這可能是他了解真相的唯一機會了。
    然而，那哥特少女卻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聽到這話，秦風的眼睛都瞪大了。
    號稱無所不知的統合意誌，竟然會有不知道的事情！
    “他們被統稱為地禍，是和天災一起，造就了如今人類生存方式的特殊存在，至於蝴蝶，在某個時間點，他們便消失了。
    那時，先民家族曾在荒原上檢測到了恐怖的能量爆發，恐怕是蝴蝶的主人與其他存在爆發了衝突吧，不過，這也是人類的機會，那些天災地禍漸漸遠去，人類才得以繁衍生息。”
    哥特少女似乎是在向秦風講述一段隱秘的曆史。
    但秦風卻從中察覺到了不對。
    “那些所謂的災禍，並不是象征，而是存在的生命對嗎？”
    然而，哥特少女卻是露出了一個無奈的微笑。
    “隻是極少數而已，若都是知性存在，人類早沒了。”
    哥特少女伸了個懶腰，便準備離開高塔，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等等，我還需要你的幫助！”
    秦風趕忙叫住了她。
    “你知道一種汙垢城的玩具嗎？那班寧斯家有一個秘密的地窖，裏麵藏有一個古怪的祭壇，正是類似那種玩具，可，它的說明書已經被班寧斯四世燒毀了。”
    如果說，有誰還能在沒有答案的情況下推導出正確選項的話，那便是統合意誌了。
    “你說的是那個萬花寶輪嗎？有趣，將你的記憶數據給我看看。”
    顯然，哥特少女對這種腦力勞動很是感興趣。
    當即便坐下準備解密。
    而秦風則是早已準備了記憶數據。
    他仔細的看過那祭壇的每個角落。
    也因此能為統合意誌提供數據。
    “你看不到那地窖的情況嗎？”
    秦風看著正在思索答案的哥特少女好奇的問道。
    畢竟，這位狠人可是號稱無孔不入的。
    “很遺憾，恐怕這祭壇是建設在了上麵屏蔽信號的地方吧，那些邪教徒，就喜歡搞這種事，我每次隻要對著那些沒網的區域檢查，一抓一個準。”
    不一會兒，那祭壇的立體模型便被構造了出來。
    隨著哥特少女的手指不停的滑動。
    這七道石盤正不斷的轉動著。
    若是放在現實中，必然是一串火花。
    可就在哥特少女解密之時。
    她的眉頭一皺，卻是將祭壇停了下來。
    “親愛的，報酬呢？”
    哥特少女停下了所有的工作，慵懶的看著秦風。
    “你不會是想白嫖吧？”
    秦風哪裏能想到，這統合意誌竟然也開始要報酬了。
    “反正，我的信息你應該都查的差不多了吧，我渾身上下，也就遊戲賬號比較值錢了，你看著辦吧。”
    秦風索性躺在地上當起了無賴。
    可這樣的一幕卻是將哥特少女逗笑了。
    “我有兩個條件，當然，你也有拒絕的選項。”
    哥特少女饒有趣味的看著秦風：“不過嘛，這種疑難問題，尋常人恐怕是解不開的了。”
    這七道石盤的密碼鎖，哪怕是超級電腦用窮奇法，也需要數周，秦風自然是等不及的了。
    “好吧好吧，你說，我聽著。”
    秦風看向統合意誌，這位人精，應該不會提出他無法解決的事情才對。
    “第一條，你需要幫我終結一個生命，當然，我會嚴格按照你的邏輯思維挑選。”
    聽到這話，秦風也算是鬆了口氣，至少，這不是什麽絕對做不到的事情。
    “那第二條呢？”
    秦風好奇的問道。
    然而，那哥特少女此時卻顯得有些扭捏。
    “第二條是，你能不能下次見麵的時候，叫我十一號？”
    顯然，這便是她的化身代號了。
    “當然了，十一號，就算讓我幫你取名都可以。”
    秦風猛地點頭，這才是一個少女應有的表情啊！
    聽到這話，十一號喜出望外。
    祭壇解析工作瞬間完成。
    而在那之上的圖案，正是一群露出了獠牙的黑色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