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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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曉月感歎道真是人不同,命不同。任憑你再有本領,把自己的外在、內在修的再好,沒天時地利的時機,沒運氣遇見一個滿眼是你的人,也終是遺憾。對於玉藤壺,林曉月有些許羨慕,卻沒有嫉妒,在心理祝願小壺能幸福。
    林曉月有些失落的走在大街上,看到街道上一對恩愛夫妻手牽手,眉目傳情。
    林曉月苦笑,在心理祝福那對夫妻能恩愛白頭。林曉月想到重明隨時可能離開自己,雖然眼裏都是情,卻時刻自製,不願承認這份情,保持著彼此間的距離。
    林曉月有過這樣的念頭,把重明用鎖鏈鎖起來,不管他有什麽苦衷。雖說強扭的瓜不甜,瓜不甜不要緊,隻要解渴就行。可是絕對不可以那麽做。林曉月的道德理念以及自尊自愛之心不允許她那麽做。
    林曉月看到一個半大的男孩在叫賣豆腐腦,這麽小年紀就要為生計打拚,真是辛苦。
    林曉月買下了全部的豆腐腦。又將豆腐腦分給路邊乞丐們吃。
    林曉月在外百無聊賴的逛了一天後回到比古劍將軍府,看到廳內等待她的重明,有些生氣,沒理他,直接回了屋。
    重明則在反思自己,想自己什麽地方惹林曉月生氣了。
    接下來幾天,玉藤壺和比古劍在天青城到處玩樂。巫王來過幾次,想見玉藤壺又不敢見,怕她怨恨自己。比古劍問過玉藤壺是否恨巫王。玉藤壺說不恨巫王,還是把巫王當親人,隻是沒法像以前那般親近了。
    而林曉月這些天對重明愛搭不理。重明為討林曉月歡心,邀她出門遊玩,林曉月借口修煉閉門不出。重明又買了粉色水晶項鏈送給林曉月。林曉月挺喜歡水晶的,尤其是粉紅水晶。林曉月對重明的態度才稍稍緩和,畢竟自己不說,重明也猜到自己的喜好,對自己還算上心。
    一天,玉藤壺和比古劍到樹林中約會。玉藤壺拿出孫子兵法送給比古劍,說是師尊送的,以後對比古劍用處很大,比古劍收下後,放進衣袖中。後比古劍打了一隻山雞,烤山雞給玉藤壺品嚐。玉藤壺嚐了嚐烤山雞,山雞烤的軟糯酥脆,又香氣四溢。玉藤壺吃飽後,打了個哈欠,看著比古劍,比古劍身形很好,雙腿修長有力,玉藤壺便躺在比古劍腿上睡著了。比古劍看著玉藤壺的睡顏,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玉藤壺翻了個身,雙手抱住了比古劍的腰,臉還在比古劍的腹部像貓一樣的噌來噌去。比古劍身體發熱,心怦怦直跳,產生占有玉藤壺的衝動。比古劍回抱玉藤壺,反身壓在玉藤壺身上,想親吻玉藤壺的紅唇。正要親吻上,比古劍的理智將比古劍從情欲中拉回,比古劍放下玉藤壺,跳入旁邊的湖泊中,用冰冷的湖水壓製身體的衝動。
    此時是秋季,寒風吹起,再加上湖水的冰涼,減輕了比古劍的情欲。比古劍雖冷卻沒離開湖泊,怕自己的衝動傷害了玉藤壺。直到比古劍凍的嘴唇發紫,全身顫抖,身體麻木。比古劍才從湖水中出來。
    玉藤壺醒來後,看到比古劍全身濕透,頭發也濕了,還冷得顫抖,問比古劍怎麽回事。
    比古劍別過臉,害羞道:不小心掉湖裏了。
    玉藤壺又心疼又生氣道:多大的人了,還不小心掉湖裏。
    現在是秋季,天氣轉寒,玉藤壺怕比古劍受寒生病,拉比古劍進入附近的山洞,生了火堆,用毛巾將比古劍的頭發擦幹,又命比古劍脫下衣服烤幹。比古劍臉紅,不願脫衣服。
    玉藤壺說:穿著濕衣服會生病的。
    比古劍還是不願脫下衣服。
    玉藤壺氣道:你小時候在河裏洗澡,我又不是沒看過。
    玉藤壺跪坐在比古劍麵前,伸手去解比古劍的腰帶。比古劍想阻止,手伸到一半又停止。玉藤壺解開比古劍的腰帶後,脫下比古劍的外衣,接著又脫下比古劍的內衣,比古劍結實的胸肌、腹肌露了出來。比古劍呆呆的坐在那看著玉藤壺。
    玉藤壺看到比古劍的身體後,雙頰飛上一抹紅暈,別過臉去。玉藤壺心想自己怎麽了,以前比古劍赤裸上身練功時,自己又不是沒看過。
    玉藤壺找來幾棵樹枝,做成衣架,將比古劍的衣服在火堆旁曬了起來。
    以衣架為界,將兩人分隔開。
    玉藤壺說:比古劍,你的褲子濕了,也脫下來烤幹,我在這邊,看不見的。
    比古劍臉紅道:好。
    比古劍解下濕褲子,曬在衣架上。
    玉藤壺背對著比古劍坐著,心理卻在打鼓,比古劍的六塊腹肌、結實的胸肌在她眼前晃來晃去,身上還有股奶香味,想摸一摸,還想咬幾口。玉藤壺搖搖頭,讓自己不要去想。
    比古劍說:小壺,我想早點娶你回家。
    玉藤壺說:比古劍,你把手伸過來。
    比古劍不知玉藤壺想幹什麽,還是把手伸到玉藤壺麵前。
    玉藤壺雙手握住比古劍的手,在比古劍手上咬了一口。比古劍吃痛,卻任由玉藤壺咬,感受她唇間的溫度。
    玉藤壺覺得自己產生了奇怪的嗜好,覺得比古劍身上的奶香味很好聞,比古劍看起很好吃,很想咬他,所以沒忍住,咬了他。
    玉藤壺說:你既然想娶我,那便是我的人了,給你留個牙印,就當蓋章證明。
    比古劍說:都沒咬出血,留不下牙印,要不你咬深點。
    把比古劍咬出血,玉藤壺可舍不得。
    玉藤壺拋開比古劍的手,說:比古劍,你少得寸進尺。
    玉藤壺繼續說道:比古劍,以前我命令你,你都服從照辦,以後也會嗎。
    比古劍說:玉家千金的命令,屬下無所不從。
    玉藤壺說:那好,等下你照我吩咐辦事。
    衣服烤幹後,比古劍穿戴整齊,走到玉藤壺麵前,半作禮道:我的千金大小姐,你要屬下為你辦理何事。
    玉藤壺帶比古劍到天青城商業街上,買下了一個脆餅攤。比古劍負責做脆餅,玉藤壺負責打掃桌椅、端盤子。比古劍揉著麵團做脆餅,玉藤壺抓起麵粉抹在比古劍臉上,比古劍笑了笑。
    玉藤壺記得以前無論怎麽欺負比古劍,比古劍從沒對她發過火、生過氣。玉藤壺又抓了一把麵粉抹在比古劍臉上,比古劍笑道:小壺別鬧,沒了麵粉,做不成脆餅,開不了張。
    玉藤壺又捏了一塊麵團,在旁邊捏泥人,捏來捏去不成人形。
    脆餅做好後,餅攤開張,生意很好。一來比古劍做的脆餅好吃。二來比古劍、玉藤壺帥哥美女的組合,很吸引人的眼球。
    玉藤壺忙乎著給客人上脆餅、米湯。有個混混見玉藤壺貌美、體態苗條豐滿,便起色心,欲用鹹豬手占玉藤壺的便宜,被比古劍一把抓住,後又一腳竄了出去。那混混吃痛,便賴在地上打滾,一邊滾一邊叫罵,說小商販打客人沒王法了。後混混又罵玉藤壺是小娼婦,比古劍上前抓起混混衣領,那混混看到比古劍銳利的眼神,想此人不好惹,也怕挨揍,便求饒起來。
    玉藤壺叫住比古劍,比古劍鬆了手,那混混趁機跑了。混混跑了一段距離後,被幾個官兵抓住,官兵以擾亂治安的罪名,讓混混服苦役一個月。
    比古劍走到玉藤壺麵前溫柔的安慰道:小壺,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玉藤壺溫柔的笑道:我知道,比古劍。
    兩人四目相對,眉目傳情,深情的看著對方。可憐了餅攤的客人,吃個硊餅而己,結果吃了一頓狗糧。其中一個大叔酸道:老子還沒成親呢,看這些鬧心啊。
    對麵的大爺打趣道:你隔壁的張寡婦對你有意思,要不你們湊一對。
    大叔說:得了,那母老虎娶回家,家裏還能安寧。
    話分兩邊。林曉月正在生悶氣,天天吃著比古劍和玉藤壺的狗糧,想到重明對自己好又保持距離的態度,便一肚子火。
    重明看的出林曉月在生氣,便跟在林曉月身旁,邀她來錦鯉池旁看色彩斑斕的錦鯉魚,小心的討她歡心。林曉月氣的一把將重明推進錦鯉池,說道:池中錦鯉魚小,我要看大的錦鯉魚。鮫人雙腿遇水,便會變成魚尾。很快,重明紅綠色的魚尾便在水中浮現。
    重明用受傷的眼神看著林曉月,讓林曉月有少許的自責,想自己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重明擺動著魚尾,遊到林曉月身旁。林曉月生氣的坐在池邊,臉卻朝向另一方,不能看重明的眼神,否則會有罪惡感。
    重明哽咽道:你不是要看大綿鯉,怎麽看向別處。
    林曉月有些後悔,仍固執的扭頭不理重明。
    重明抓著林曉月的衣袖,說:你要怎樣才能不生我的氣。
    林曉月臉上一紅,說:我想要你。
    重明說:我給不了你,你若生氣,打罵皆可。
    林曉月氣的甩開重明,跑回房間。
    重明則是沉入錦鯉池中,甩了幾下魚尾,水中多出了幾顆珍珠。
    重明躺在池底,眼睛空洞的看向上方。她在生氣,她不想理我,她正在遠離我。思及此處,眼角旁又多出幾顆珍珠。重明對自己說,分離是必然的,現在林姑娘對自己生氣、生份,將來分離時便不會太難過。
    重明上岸後,來到林曉月房前,想敲門又沒敲,卷縮成一團靠在門旁邊。
    夕陽西下,玉藤壺算了一下,今天賺了三十六個銅錢。
    玉藤壺拿出六個銅錢給比古劍,說:做的不錯,賞你的。
    比古劍笑道:多謝千金大小姐賞賜。
    兩人回到比古劍將軍府。玉藤壺到林曉月房前叫師尊吃晚飯,看到全身濕透的重明蹲在門外,便說:全身濕了,你不冷。
    林曉月推開門說道:鮫人是冷血動物,不怕冷。
    說完,便和玉藤壺吃晚飯去了,沒理重明。玉藤壺想師尊向來溫柔大度,現在師尊生氣了,肯定是重明不對。
    林曉月吃完飯後,回到房中。看到重明正在做一個保暖袋,裏麵是一個鐵盒,鐵盒裏是燒紅的炭,鐵盒外用羊毛皮包裹。
    重明看到林曉月後,溫柔的微笑,笑中帶著苦澀,說:天寒了,林姑娘別著涼了,這個保暖袋用的上。我是鮫人,冷血的,不懼寒冷,用不上。
    林曉月聽後更怒,一把抓過保暖袋,把保暖袋砸在重明身上,說:鮫人不怕冷,卻怕熱,你今天便陪我在火爐旁聊天解悶。
    林曉月加了木炭,點燃了炭盆,拉著重明坐在炭盆旁烤火,又拿來幾塊五花肉和作料。
    林曉月說:你不是喜歡吃烤油肉,現在可以烤著吃。
    重明苦笑道:你高興就好。
    重明將五花肉清洗後,將五花肉切片,串起後,便在炭火盆上烤起來,一邊烤一邊在五花肉上抹作料。沒多久,重明嘴唇發幹,手上的皮膚幹裂開。
    林曉月看到,有些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