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你與我是注定命運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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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昱川想了想就準備上前,讓他跟自己道歉。
    舒見月見狀,立即將昱川和晏夕摟進了自己懷裏,“先等等。”
    看著重灸的目光中滿是戒備。
    盡可以讓自己忽略他的顏值。
    重灸活動了下四肢,看到她眼裏的戒備,舌尖不由的頂了頂腮,明明在夢中什麽話都說,怎麽現在就滿是戒備了。
    嗬,真是無情的女人。
    “舒見月。”
    舒見月扁了下唇,“哼。”
    重灸上前兩步,停在她在前直直的看著她,“我確認自己是他們的父親,血脈之力錯不了。”
    “我從頭到尾的仔細想了下,唯一能讓你懷上的他們的,隻有當初我遺落的一滴精血。”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何會入你的夢嗎,因為,你身體中還有半滴我的精血。”
    所以,你與我是注定命運相連。
    舒見月嘴巴微張,那表情相當的精彩,“你騙鬼呢,精血還能讓我懷孕?你能再扯點嗎。”
    “隻有這個可能,我從出生成年到現在,從未碰過任何女人。那麽請問,你是如何懷上他們的?”重灸隻記得自己那滴精血是十多年前遺落的,是在哪遺落的,他就沒想起來了。
    至於為何她到今年才生下他們,應該就是她身體的原因。
    舒見月蹙眉,“可也沒聽說過,一滴精血就會讓人懷孕啊。”
    還有這種操作嗎?
    難道是那個精血?
    舒見月看重灸的眼神立即就奇怪了起來。
    那這麽說來,她還是黃花大閨女了!
    隨即又咬起了牙,合著,她就是個生育機器!
    重灸看著她那微皺的眉頭,豐富多彩的表情,摩挲了下食指,手往身後背了背。
    “我身中十域封靈透骨針封印了所有修為,你應該也能看出來,我現在毫無修為,就算想做什麽也做不了。”
    “所以,接下來直到我找到塵心,解除一個封印前都需要你的保護。”
    “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白做工,我可以付東西作為酬勞。”
    他這樣說出來,一是為了讓她放心,二是為了留在她身邊。
    就以剛才與她的對話發現,對她,隻能循序漸進。
    舒見月原本還以為他的修為比自己高,所以才看不出來,原來是封印了修為。
    他究竟得罪了什麽人,讓人這麽費盡心思的封印他。
    十域封靈透骨針,聽著就不好解。
    “你準備拿什麽做報酬?”
    “你為什麽會被封印在這?究竟是什麽人?如果得罪的人太厲害,我這麽個小人物怎麽護得住你?”
    重灸原本微抿的唇抿得更緊了,更顯冷峻了,“我是誰現在不能告訴你,你知道對你也沒有好處。”
    “至於封印我的人,隻要我不想讓他知道,他就不會知道我出去了。”
    “你隻需要護著我找到一個塵心,解除一個封印即可。”
    “至於報酬。”
    重灸拿出一個玉盒遞給她道:“這個,我想你是需要的。”
    舒見月看了他一眼,接過玉盒打開。
    當看到裏麵的東西,立即蓋上了玉盒,“這真給我了?”
    引星花,神品仙草啊!
    重灸淡淡的點頭,“如果能護我找到一個塵心,我會再送你了樣東西,不會比這個差。”
    “真的!”舒見月心動了。
    是對他給的東西心動了,別誤會。
    “你所說的那塵心究竟是什麽?”
    “想解我身上的封印必須找到十個塵心,而這十塵並不好找,但這下十域絕對會有一兩個。”具體在哪他不知道,但知道下十域至少有兩個。
    舒見月摳了摳下巴,“這所謂的十塵,長什麽樣,怎麽找?”
    重灸搖頭,“每一個塵心的形態不一,所以,隻有遇到時才知道。”
    “放心,如果離得近時,我能感應得到的。”
    舒見月點了下頭,然後又不放心的問道:“你的仇家真的不會發現你出去了,而來找麻煩?”
    畢竟是上界的人,不必要的麻煩能沒就最好沒有。
    重灸點頭,然後眼神一厲道:“幫我把這些臭蟲處理一下吧,他們是眼線。”
    “除了他們,除非上麵那人下來,不然誰也不知道我離開了這裏。”
    不遠處偷看的鑽地鼠聽了,立即叫了起來。
    “吱……”別啊,我們啥也不知道。
    “吱吱……”老大,他們要殺我們滅口,怎麽辦?
    一隻隻鑽地鼠開始往地下鑽,就怕慢了就沒命了。
    最大的那隻看了看重灸後看向舒見月,“吱吱……”我們會守口如瓶的,都會離開這裏,可不可以不殺我們?
    舒見月聽到這吱吱的聲音感覺頭皮有那麽點發麻,“天空,你能聽出來他們在說什麽嗎?”
    天空遠遠的站在外麵,因為裏麵有一股壓力讓他不敢靠近。
    果然是小主子的爹,這威壓,他是神獸都快喘不過氣了。
    紫禹自然就更弱了,縮在天空的身後瑟瑟發抖,吃了一半的大鯰魚也不吃了。
    天空聽了,看了重灸一眼,點頭道:“可以。”
    他就將那些鑽地鼠的話翻譯了遍,又看了重灸一眼,眼神很是忌憚。
    舒見月聽了看向重灸,殺不殺的,在他。
    重灸聲音冷冽,“真正能守口如瓶的隻有死鼠。”
    那隻鑽地鼠立即叫了起來,“吱……”那位隻讓我們看著您,說如果有什麽意外便通知他一聲而已。
    “吱……”這是那位給我們的傳音玉牌。
    叫完不知道它從哪叼出來一塊白玉,放在重灸麵前。
    整個鼠都快抖成篩子了,還堅持的讓自己的腦袋揚著。
    重灸拿出一塊手帕包著那塊玉牌撿了起來,“嗬……”
    舒見月看著他的冷笑,暗暗的倒吸了口氣。
    隨即讓這洞裏的味道嗆得咳了出來,“咳咳……”
    這人不是人,冷笑都這麽招人,妖孽!
    妖孽在這洞中待了不知道多久,居然沒染上味,也真是厲害。
    忽略他的顏,忽略他!
    舒見月一直給自己打著心理建設。
    “吱吱……”大人,我們沒有這塊玉牌就沒法跟上麵聯係的,請放過我們吧。
    誰讓他們是一群卑微的鑽地鼠,除了鑽地在行,沒啥其他的本領。
    之前那位帶這位大人來時,把島上所有的靈獸都清理了,之所以留下他們,不過就是想讓他們當眼線。
    重灸也沒再與他們計較,一群鼠類而已,沒有玉牌在手,他們就算想報信也沒機會。
    “行了,走吧。”這種鑽地鼠,殺也殺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