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敢犯浮塵山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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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仙宗。
大長老急匆匆的來到玉陽子麵前,皺著眉頭道:“掌宗師兄,天聖宗被滅宗了!”
玉陽子驚的站了起來,“怎麽回事?”
“呂軒都元嬰一階了,除了我與老祖,誰還能是他的對手?”
大長老抿了下唇道:“收到的信息說,是一位神秘人,一入天聖宗就大開殺戒。”
“天聖宗如今是血流成河,除了在外曆練的弟子,宗內弟子無一幸免。”
“一位神秘人?”一個人能殺了呂軒還滅宗的人,修為定不會低於元嬰二階。
可整個東遠大陸,元嬰以上的除了呂軒,就他與老祖二人了而已。
所以,對方極有可能是從外域過來的。
玉陽子語氣略帶忌憚道:“通知所有弟子,無事不要去天聖宗那邊走動,免得惹禍上身。”
“還有,時刻注意那邊的動靜,看看那位神秘人究竟要做什麽,會不會禍及其他宗門。”
大長老沉重的點頭,天聖宗的弟子少說也有五千餘人,一夜間說滅就滅了。
“可知道天聖宗最近得罪了哪方勢力?”玉陽子又想著,那人最好隻是因為天聖宗之間的過節才滅其宗,也希望不是化神期以上修為的,不然……
他這麽想雖自私,可混元仙宗門內可有近萬名弟子,他不能不為他們想。
大長老搖頭,“現在沒人敢去天聖宗打探消息。”
玉陽子沉著臉道:“約束好弟子,我去找老祖商量一下。”
大長老點頭。
天聖宗內,傅俞站在大殿中,冷聲問道:“你們跟在夫人身邊,卻連她在哪出的事都不知道,要你們何用!”
他之所以找到了天聖宗,是因為天聖宗大長老有一件樂雅的靈器,那件靈器上剛好還殘留著一絲樂雅的靈氣。
而天聖宗的大長老卻是一問三不知,居然連樂雅是誰都不知道。
傅俞便認為樂雅的死,大長老也有份,他有份,整個宗門還能幹淨!
大殿門口跪著的兄弟倆都快嚇死了,他們是真的沒想到樂雅夫人會死啊。
他們一直以為樂雅夫人是去哪玩樂去了,畢竟之前有先例的。
“尊者,樂雅夫人不喜我們過多管她的事,所以,除非她找我們,不然我們也不敢去找她。”
傅俞一揮袖,回完話的哥哥就飛了出去,“所以,本尊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了。”
他沒殺這倆人,隻是覺得還有用,不然,他早就將他們與天聖宗一起滅了。
弟弟見哥哥吐了血,立即爬過去將他扶了起來,看向傅俞道:“尊者,我有一個懷疑的對象。”
“誰?”傅俞立即瞬移到他麵前。
弟弟一抖,哆嗦著道:“在奉仙國那邊有座浮塵山,那山上有一頭成年神獸,當初東遠大陸幾位掌宗出馬都沒能將他拿下。”
“所以,有沒有可能是他?”
“哦……”神獸!
傅俞眼眯了起來,四海唯一的一頭神獸便是遊竺家的供奉神獸。
遊竺也是因為那頭神獸才成為中域之首的,如果傅家也能得到一頭神獸相助,一定能從末位直接與遊竺家並駕齊驅。
能留在這下十域中最貧瘠的東遠大陸,那神獸如今的修為應該不高,以他的修為,應該可以拿下。
傅俞想著,就讓兄弟倆帶路去浮塵山。
比起為樂雅報仇,神獸目前更重要。
所以啊,在某些人那裏,再深情,在利益麵前都得讓步。
朝天看著屏障外的人,麵無表情的道:“爾等所來何事?”
傅俞見他隻有元嬰期的修為便蹙了眉,下意識的就覺得他不會是神獸,“在下初來東遠大陸,特來拜訪一下尊者,不知尊者可在?”
朝天挑眉,“尊上出遠門了,你們下次再來吧。”
出遠門?
傅俞不放棄的道:“請問尊者去哪了,在下有事與之相商。”
朝天冷了臉,“尊上行蹤豈是爾等可以隨便過問的。”
傅俞也沒了好臉色,“在下千裏迢迢而來,豈能無功而返。”
“哦,那你大可試試。”朝天知道他修為不低,可那又如何。這屏障,他修為每晉升一階就會加固一下。
現在,哪怕大乘期大能來,也未必能進得來。
傅俞忽的一掌拍在屏障之上,卻像石沉大海一樣,毫無波瀾。
傅俞錯愕的看著屏障,這是神獸留下的屏障?
朝天淡淡的看著他,“離開這裏,不然等尊上回來,就算你是合體期大能,一樣能讓你有來無回。”
這話雖然有水分,可也不深呐。
傅俞眼神一閃,再次打量了下屏障內的人,明明隻有元嬰期,為何能看穿自己的修為?
“敢犯浮塵山者,殺無赦。”朝天說完就回了浮塵山。
浮雲宮快完工了,他得去看看缺什麽,好補齊,等主子回來便可以入住了。
傅俞眯眼想了會,便覺得對方應該有絕品以上的靈器,所以才能看透他的修為。
所以,他會留在這裏找機會攻破屏障。
回頭看向兄弟二人道:“你們去查夫人的事,十日內本尊要知道結果,不然,你們可以重新投胎了。”
兄弟二人連忙點頭跑了。
東遠大陸發生的一切舒見月他們可不知道,現在舒見月等人來到部落不遠處,藏在石山後。
舒見月展開精神力往那邊看了看道:“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先過去看看。”
重灸立即拉住了她道:“帶我一起去。”
“帶你?我本來可以瞬移,加上你隻能飛了,為什麽要帶你?”舒見月看他難得的帶上了嫌棄。
重灸眼皮跳了跳,他這是第一次讓人嫌棄了,還是她。
“你帶著我也可以瞬移,我隻是封印了修為,並不是真沒有修為,你帶我瞬移不會有影響。”
舒見月還是搖頭,“那也不行,天空一個人帶著三個小的在這裏,我不放心。”
可重灸還是非常的堅持的看著她,像是她不同意就不放手一樣。
“我有封印,在這裏又能如何。”
“可你不是說你有自保的方法麽,怎麽,剛認下就不想管了?”舒見月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