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銅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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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靜芷也很好奇,這個所謂的主墓室,到底在哪?
他們困在海底墓的時間,也很久了。
對於主墓室,依舊毫無線索。
三枚禮器都湊齊了,都不清楚如何使用。
不過,曾千帆他們信誓旦旦,應該就在此地。
遊嵐風說道:“我去水底看一眼吧。”
崇寧連忙說道:“那個,你小心點,小心有蛇。”
外麵那頭巴蛇無比巨大。
他是怕在水底,還有同樣的蛇族。
遊嵐風應了聲,然後縱身一躍,直接跳入水底。
眾人神色緊張,都在四處警戒著。
很快,遊嵐風就冒出了頭。
他擺擺手,說道:“下麵就是一個平常的水池,沒有任何的建築物。”
呂泛舟也好奇問道:“什麽都沒有?”
遊嵐風上岸擰幹衣服,“什麽都沒有。不過,這個湖泊和外麵的海水是連通的。”
呂泛舟若有所思,“相通的啊。”
崇寧點了點頭,怪不得這個湖泊如此湛藍。
原來,這本身就是海水。
玄真說道:“泛舟,你們觀山一脈,可以看到風水龍氣。你看看這個地方,哪裏是最佳風水位?”
呂泛舟環視一周,“這個位置太小了,我隻能試一試,做不到很準確。”
觀山太保擅長觀山,在較為宏大的山川裏,尋找龍脈。
而在狹窄地方準確望氣的話,那是宣和靈侯的看家本領。
所以曾千帆肯定明確測算出了位置,隻待禮器一合,就能幹事。
呂泛舟在不大的空間裏,較難施展。
說著,他站在原地屏氣凝神。
崇寧等人,不敢打擾,紛紛靠後幾步。
呂泛舟雙手不斷結出法印,嘴裏叨念著口訣。
然後,他的步伐輕盈,按照特殊的方位,來回踱步。
最後,眼眸睜開,手作劍指放在眼前。
“湖泊邊緣,三尺三寸三的地方。”
說著,他憑空一指。
玄真連忙走過去,用腳量了一下,“一米左右唄。”
呂泛舟上前,從湖泊的邊緣,一直到洞口,劃了一條虛線。
眾人驚訝地發現,這個位置正好是巴蛇的七寸之處。
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故意設計。
玄真站在那個點,說道:“就是這裏嗎?”
呂泛舟應了聲,說道:“應該是這個點,我也不是特別確定。”
玄真笑笑,“確不確定,挖一鏟子,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從背包裏取出工具,組成一個簡易的工兵鏟。
旁邊的遊嵐風,也跟著幫忙。
挖了幾下,玄真眼眸頓時一亮。
“你別說,應該是這裏!”
崇寧問道:“你怎麽這麽確定?”
遊嵐風蹲下身子,碾開土塊,說道:“這裏之前被人動過,然後又故意掩蓋起來踩實的。”
這麽說來,肯定是曾千帆等人了。
他們早就發現了這個地方,隻是沒有玻璃禮器而已。
或許,那玻璃禮器就是秘鑰!
呂泛舟的眼裏,也充滿了光芒,連忙上前一起挖坑。
很快的時間,他們就挖出了一個大坑。
“有東西,小心點!”
呂泛舟抬手,示意停止挖掘。
隻見,在下麵有一個圓形的小墓室。
極小極小的墓室,上麵的磚瓦,都鬆動過了。
顯然,這是後來又放上去的。
呂泛舟看了一下,沒有危險。
然後,用手一塊一塊把青石磚給挪開。
崇寧,段靜芷都好奇地湊了過來。
墓磚開啟後,裏麵的空間很小,大約長寬高不足一米的樣子。
崇寧眉頭微蹙,“這就是主墓室?”
整個海底墓,動輒花穀,溶洞,地下河的。
突然出現,這麽一個精小的墓室,還有點不適應。
段靜芷也好奇,“這麽宏大的地宮,就這麽點的主墓室?太寒酸了吧?”
玄真嘟囔著,“身前房屋萬間,死後不過一個小盒。無所謂啦!我看看裏麵是什麽?”
隨著,他們三人的快速搬磚。
裏麵逐漸顯露了出來。
眾人看到後,都是目瞪口呆。
這個小墓室裏,沒有棺槨,沒有陪葬。
隻有一駕馬車!
銅車馬!
這個銅車馬,極為複雜。
前麵三匹駿馬,每個駿馬上騎著一位將軍,威嚴無比。
銅馬穿金戴銀,金銀項圈。當盧和銀泡,都是純金打造。
將軍的鎧甲是單獨另做,金光閃閃。
後麵的車駕,更是結構複雜,工藝精湛。
車身的色彩斑斕,應該是早期彩繪,後來歲月侵蝕,大都脫落。
不過,在車門前窗及廂外等地方的紋飾依然清晰。
人車馬,生動傳神,極為震撼。
眾人在旁邊,都看呆了。
這個銅車馬太精美了。
如此精美的車馬整體,怕是隻有秦始皇陵的陪葬車馬了。
崇寧在鬼市上,曾經見過一些車馬零件。
現在某些平台上,也可以買到一些古車馬件。
比如,當盧,馬鐙,節約構件等。
但是,在這座銅車馬麵前,簡直不能比較。
完全不一個概念!
段靜芷說道:“這也不是主墓室啊?”
呂泛舟掃了一眼,發現了端倪。
“你們看,那將軍的手臂。”
崇寧仔細看去,三位將軍的手,都是空握著的。
一般的將軍俑,都會配備武器。
很顯然,這三件禮器,就是三位將軍的武器。
玄真驚喜說道:“這就是主墓室的入口開關吧!”
“泛舟,快點把三件禮器,放進去吧!”
呂泛舟應了聲,然後取出了三件禮器。
他分別給了遊嵐風一把,玄真一把。
“我數到三,一起放進去。”
此時,呂泛舟拿著玻璃劍,遊嵐風拿著玻璃矛,玄真拿著玻璃戟。
三個人隨著一聲令下,同時將手裏的禮器放了下去。
三人動作迅速,怕發生什麽意外,放下禮器後,迅速跳到外麵。
開始,並沒有任何動靜。
除了禮器碰撞到將軍手之外,沒有什麽聲響。
玄真眉頭緊湊,咧嘴說道:“是不是,我們搞錯了?”
呂泛舟打量著裏麵,看向銅車馬的裏麵。
車上並沒有人,空空的。
他沉吟下,說道:“我坐在車上,試一下。你們隨機應變。”
他怕眾人出現危險,叮囑幾句,徑直跳入裏麵,赫然坐在了傘蓋之下。
也就是銅車馬的主人車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