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空白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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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冷聲說道:“孫益,躲開!”
孫益還以為隻是一個小車禍,萬沒有想到,這個轎車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轎車一個急轉彎,調轉車向,碾壓過來。
玄真的眼眸一冷,手裏幾枚飛鏢,疾射了出去。
砰砰砰!
幾枚飛鏢,直接打在了轎車的輪胎上。
轎車門打開,走出了四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壯碩,一看就是練家子。
幾個人不由分說,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他們每個人拿著一根鐵棍,氣勢洶洶。
孫益也不是好惹的,從旁邊的取過一個拖把,扛在肩上。
崇寧看情況不妙,讓段靜芷躲在後麵,自己抄起一塊板磚,以備不時之需。
玄真嘴角上揚,“敢惹本道爺?真是活夠了啊!”
說著,他徒手迎了上去!
陣陣罡風呼嘯,道袍翻飛!
“給我打!”
四個黑衣男子,冷喝一聲,飛衝了過來。
砰砰砰!
隻聽得停車場內,一陣慘叫。
四個黑衣人還沒有近身,已經被玄真給打的哭爹找娘!
崇寧看著前麵的場麵,輕呼一口氣,直接把手裏的板磚,扔在了地上。
這種小場麵,玄真一個人就夠了。
孫益也是感覺沒有啥意思,把手裏的拖把,扔了出去。
四個黑衣人被一陣教訓,全部趴在了地上。
玄真明顯沒有盡興,拍了下手,“什麽玩意啊,這麽不禁打。”
四個黑衣人連滾帶爬,回到轎車上。
還未等他們離開,酒店的保安,就圍聚了上來。
“怎麽回事?”保安問道。
玄真說道:“幾個小混混鬧事,你們帶走吧。”
這幾名保安也極為盡責,將小混混拉了下去,帶往了保衛室。
崇寧說道:“那是什麽人啊?”
孫益說道:“這種下作手段,肯定是那個馮楚宇指使的唄。”
段靜芷說道:“我們要不要報警?”
玄真搖搖頭,說道:“這種小混混,查不出什麽,浪費時間。”
不過,玄真漏了這麽一手,想必馮楚宇也不敢再光明正大地尋釁滋事了。
崇寧說道:“都累了一天了,先回樓上休息吧。”
正當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在停車場的一角,還有一輛詭異的轎車,正橫在前麵。
崇寧看向那邊,感覺來者不善,苦笑一聲,說道:“今天的事情,還真是多啊。”
玄真擋在前麵,說道:“墓裏的粽子,咱們都不怕,還怕活人不成。”
轎車門打開,徑直走下一位貴婦人,赫然正是吳遠征的夫人。
崇寧等人,都是一怔,感覺很是古怪。
段靜芷眉頭微蹙,低聲說道:“她怎麽在這裏?”
玄真打量下周圍,停車場的位置,較為偏僻。
那個拐角的地方,都沒有什麽攝像頭,屬於監控的盲區。
崇寧沉吟下,說道:“玄真,他好像是來找你的?”
玄真應了聲,說道:“好,我們過去看看吧。”
說著,他們五人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拐角的地方,沒有太陽,顯得極為陰暗。
甚至有點潮濕的感覺。
崇寧說道:“吳夫人,怎麽在這裏呢?”
吳夫人微笑一下,刻薄的樣子,似乎收斂了許多。
她打量下玄真,說道:“玄真大師,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單獨談談。”
說著,他看了眼旁邊的眾人。
玄真的話,倒是不可能有什麽危險。
他是一個老江湖,又有出色的武術功底。
崇寧看了下,說道:“那好吧,玄真,我們先上去了。”
很顯然,吳夫人有著什麽私事,想單獨和玄真談。
玄真應了聲,說道:“好,我等會找你們。”
崇寧等人應了聲,然後離開停車場,走回酒店。
在酒店大廳裏,孫益總感覺怪怪的,說道:“玄真一個人在那,沒事吧?”
段靜芷都不擔心,說道:“玄真一個人能打十個,他精得和猴一樣,不會吃虧的。”
孫益疑惑問道:“那吳夫人,為什麽單獨找他呢?她不是不信任玄真嗎?”
崇寧也感覺,其中定然有著古怪。
但是一時間,也說不清為什麽。
等一會,玄真就回來了,到時候問問就清楚了。
經過一番折騰,大家也都累了,暫時各回酒店。
在那邊的小巷子裏,陰暗冰冷,還有陣陣的寒風。
隻有吳夫人和玄真在那,沒有第三個人。
玄真說道:“現在沒人了,我先問你一個事情。”
吳夫人笑了下,說道:“你問。”
玄真眼眸微淩,說道:“之前的那個大師,他還活著嗎?”
吳夫人先是一怔,然後笑了,說道:“哈哈,當然活著,他活得很滋潤。現在的話,估計在三亞度假呢。”
玄真點了下頭,說道:“這我就放心了。”
吳夫人的眼眸一挑,說道:“玄真大師,你也可以一樣的滋潤。”
玄真抬了下眼皮,沒有說話。
吳夫人說道:“我喜歡直來直去,也不和你廢話。”
“這件事情隻要你不再管,我可以給你一張支票,上麵的金額隨便填。”
說著,她從皮包裏取出了一張空白的支票,遞了過來。
玄真接過來看了眼,然後從道袍裏,取出一支筆,在上麵開始填數。
吳夫人很是歡喜,“玄真大師,真是快人快語,我喜歡……”
她的話音未落,感覺不太對勁。
隻見,玄真在支票上,直接從最大額開始填寫,九億九千萬九百萬九十萬……
一大串的九,讓吳夫人看著頭皮發麻。
她一下子將支票奪了過來,直接撕成了粉碎。
“你有病啊!”
玄真不屑說道:“你不是讓我隨便填嗎?”
吳夫人沒有了耐心,“我沒空和你開玩笑,你開個價,拿著錢離開!”
玄真冷哼一聲,說道:“為什麽?”
吳夫人反問道:“什麽為什麽?”
玄真說道:“你為什麽,不想救你的兒子?”
吳夫人直接樂了,說道:“那不是我的兒子!那是他和前妻的兒子!”
玄真眉頭舒展,說道:“原來如此。”
吳夫人的神經好像被刺激了一樣,不受控製。
“什麽原來如此?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的事情你清楚嗎?這一切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