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活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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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裏的人,都是看向王煦。
王煦在那邊已經是嚇呆了。
突然出現的神仙索,還有那神秘莫測的雲朵,讓人恐懼不已。
誰知道那雲朵後麵,到底是什麽?
玄真的話,似乎有種魔力,讓人不容置疑。
王煦心驚膽戰,看向旁邊的吳夫人,“夫人……”
吳夫人的臉色,也是煞白。
玄真突然施展,這等神仙手段,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吳遠征此時對玄真,那是頂禮膜拜,施展出這等法術,定然是神仙之流。
他連忙說道:“王煦,你快點過去,聽大師的話!”
王煦無奈,隻能顫顫巍巍,走了過去。
後院的中心,雲朵漂浮,繩索懸掛,異常的詭異。
玄真微笑著,對著他招了招手。
“來,你抓住繩子然後往上爬,碰見桃子就摘下,然後扔出來,聽懂沒有?”
王煦茫然地點了點頭,總感覺身子發飄。
他拽了拽繩子,說道:“我會不會掉下來?”
繩索的另一端,直插雲朵裏麵,完全是懸空狀態。
看到這樣,他的心裏異常沒底。
玄真笑了下,說道:“沒事,繩索的另一頭,已經掛在山尖上了,你大膽地往上爬就行!”
王煦的身子,還是發顫,異常的恐懼。
不過,在玄真幾番催促下,終於踏出了第一步。
王煦手中握著繩子,然後努力地往上爬。
登山繩的質量,還是蠻好的,表麵上很粗糙,本就是戶外專用,攀爬起來正合適。
大家在不遠處,就這麽瞪大眼睛看著。
王煦如同一隻蛆蟲,順著登山繩,往雲朵上空,攀爬而去!
繩子到雲朵,並不是很高,也就三米左右。
但是對於王煦來說,猶如登天一般。
大約過了一刻鍾,他才爬到了繩索的頂部,身形逐漸隱沒到了雲朵裏麵。
眾人左看右看,緊盯著那片雲朵。
吳夫人低聲說道:“他真得爬進雲朵裏麵了?”
吳遠征也是驚奇,瞪大眼睛,看著雲朵。
此時,王煦已經爬進了雲端,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
段靜芷也是驚奇無比,低聲說道:“寧哥兒,這個法術,真的能穿梭兩地啊?”
崇寧沉吟下,說道:“神仙索是一種古彩戲法,很神秘,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關於神仙索有很多種版本,在聊齋裏也曾經有過。
表演者會將繩子拋向天空,然後順著繩子爬上去,摘取一些不存在的東西。
繩子懸浮半空,又看不到任何支柱,很是神奇。
就在大家還在小聲議論的時候,隻聽得咚咚咚的聲音。
段靜芷眼尖,驚訝地指著地麵,“你們看,那是桃子!”
果然,從雲朵裏,扔出來了幾枚鮮桃。
孫益感覺神奇,連忙走過去,撿了起來。
他用手一掰,桃子裂開,裏麵赤紅色一片,赫然是朱砂桃!
“哎吆,你們看,還真是終南山的桃子!”
眾人驚喜無比,頓時感到震驚。
崇寧也是走過來,拿起地麵上的仙桃,直接掰開。
水嫩的桃肉,赤紅的朱砂色,赫然是終南山的朱砂桃!
吳遠征更是驚異,看著桃子,差點就給玄真給跪下了。
“真是活神仙啊!”
吳夫人站在原地,眼眸裏麵,震驚無比,張著嘴巴,不知道要說什麽。
玄真笑著說道:“怎麽樣?我的神通,厲害吧!”
陳靜寒在一旁,都驚呆了,連忙拍手叫好!
這一切太神奇了,完全不可思議!
一時間,整個後院都是感到震驚!
吳夫人看著雲朵,說道:“那大師,王煦呢,怎麽還沒有下來?”
玄真的眼眸一淩,說道:“王煦在終南山,怕是會不來了。”
眾人又是一驚,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吳夫人的臉色,那是慘白一片,驚愕地說道:“怎麽回事?”
玄真朗聲說道:“他傷天害理,偷我仙桃,被終南山的真人給扣下了!”
吳夫人大驚失色,連忙說道:“這可不幹他的事啊!”
玄真冷聲說道:“我再三告誡你,不要做惡果,你偏不信。就在今天,你還要阻擋我治病救人。”
“如果不是神仙索,能夠連通兩界,千裏取物。這個孩子的命,怕是就沒了!”
旁邊的吳遠征,有些不明白,很是疑惑。
“大師,你這是什麽意思?”
玄真的眼眸微淩,看著吳夫人,說道:“你兒子的病,怕是天生之禍,而是人為之災。”
吳遠征的臉色微變,似乎猜到了什麽,轉過身來,直盯著吳夫人,“你害的澤兒?”
吳夫人的臉色驚詫,很是恐懼,像是被當眾拆穿了一般,目光閃躲。
“沒,沒有,他在血口噴人!”
她連忙矢口否認,這種事情,鐵定不能承認。
玄真都有些無語,冷聲說道:“事到如此,你還拒不承認!你知道惡果的下場嗎?”
吳夫人緊咬牙關,說道:“不是我,我沒有做,不要亂說!”
玄真冷聲說道:“看來,你是死鴨子嘴硬!”
說著,他的手裏,光芒一閃,一道道的金粉,再次呼嘯而出。
整個半空之中,盡是金色的粉末。
與此同時,整個雲朵,也是急速地盤旋而起,好似陰沉的烏雲,隱隱有雷霆纏繞。
呼呼呼!
就在此時,一陣陣的低鳴,突然出現。
隨著,整個雲朵的變幻,天空之下,出現了道道靈光。
崇寧眼眸微蹙,緊盯著那邊的雲朵,裏麵似乎有什麽事物,隱隱閃現。
轟轟轟!
隻見,幾個黑色的東西,突然從雲朵裏麵,掉落了出來。
段靜芷低頭一看,臉色一驚。
旁邊的陳靜寒,臉頰直接煞白,連忙轉過身去,“那,那是什麽!”
吳遠征等人,看向後院中心。
那幾個黑色的事物,已經落在了草坪上。
隻見,鮮血淋漓,盡是一些斷肢殘臂,還有帶血的手掌和腳麵。
在場的眾人,都是嚇得不輕,臉色煞白,驚恐無比。
崇寧在那邊,都是一怔,“這,這是怎麽回事?”
當啷一聲,一個血色的頭顱,滾落了過來,徑直在吳夫人的身前停滯。
吳夫人臉色驚駭,“啊,王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