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知賀在前麵聽的很是忍俊不禁，握拳擋了擋止不住上揚的唇，而麵前的筆記本頁麵更是停留已久。
    幸好沒熟人看到，不然準得驚掉下巴。
    這邊，雲桑榆自己都尷尬了。
    “咳，應該不能。”說著。
    但小姐姐顯然蜜汁自信手裏的書：
    “能，必須能，這上麵就是這麽說的來著，不信你看！”
    激動的很。
    雲桑榆有些微微汗顏，看是看到的，就是真的不太敢信啊！
    這要怎麽說呢？
    也不太好打擊別人自信心不是？
    “好吧，那就有吧。”
    勉強的不能再勉強。
    厲知賀大概是真的忍不住，小聲的‘撲哧’了聲。
    能讓厲總憋不住破功，也是真心難得的很。
    雲桑榆沒好氣的瞪著前麵某人的後腦勺，像是下一秒就能瞪出個大洞一般。
    要真是可以瞪出洞來那才好呢。
    瞪不死他！
    好一會兒，雲桑榆才斂了斂目光，朝著旁邊的小姐姐道：
    “我去下洗手間。”
    “嗯嗯，去吧。”
    倒不是真的想上廁所，主要太尷尬了，冷靜冷靜去。
    要到衛生間時，恰好遇上了推著推車進來的空姐。
    空姐很職業化的笑著點了點頭，同時推著車子側開身：
    “雲小姐請。”
    對於頭等艙的客人信息，當班乘務組的所有人員，不出意外的話，是全都背熟的。
    自然，一眼就能叫出名字來。
    雲桑榆還愣了愣，才回應示的點了下腦袋，然後就推門進了洗手間。
    ......
    再出來，已經是兩三分鍾後。
    飛機此時也差不多快到目的地了，廣播裏響起空姐提醒的聲音：
    “女士們，先生們，本架飛機預定在十分鍾後降落，地麵溫度29攝氏度，謝謝。”
    聽到廣播，雲桑榆加快了腳步。
    隻是，剛走了沒幾步，眼尖的看到空姐手上端著的茶壺裏居然往外冒著幾絲若有若無的黑氣。
    那黑氣，如同有生命力的騰蛇一般，正相互交織著，咆哮著，好似下一秒就要將什麽東西給吞下。
    這般詭異之象，頭等艙裏的人居然一個都沒發現的，包括厲知賀！
    因為，空姐此時倒好的水剛好是遞給厲知賀的。
    嘶！
    當看到男人真的伸手接過水杯，還很禮貌的道了聲謝，雲桑榆都忍不住倒吸氣。
    “厲總！”連忙喊出聲。
    因為過於急切，沒控製住音量，整個頭等艙的客人都看了過來。
    咳咳。
    雲桑榆現在也不好直接挑明，畢竟，還不確定那黑氣究竟是什麽玩意兒呢？
    而且，真要有問題的話，那人就在暗處，不知道還會弄出什麽事情來。
    尷尬了。
    但也隻能硬著頭皮，招著手：
    “厲總，你來一下。”
    厲知賀的名聲早就在國內外商界傳遍了，之前可能大家還沒怎麽注意這位大佬，現在，經過雲桑榆這麽一喊，頓時，好幾個中年男人出聲了。
    “咦，還真是厲總？”
    “厲總，好久不見，上次還是在H市峰會上見過的。”
    “厲總厲總，我是XX公司的，我們公司剛好有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