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現在可不會再有一丁點的質疑：
    “雲小姐，需要我做什麽你盡管吩咐就是！”
    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當爸爸的，本來就愧疚的要死，還有什麽不能付出的？
    “曹先生先不用急，不是說案子還沒結嗎？”
    “對，是的，不查出我家垚垚到底是如何遇害的，我和他媽媽是不可能同意結案的。”
    想來，警察那邊也不可能這麽草草了結。
    雲桑榆大概了解了番，還留下了曹越的聯係方式。
    畢竟，這個地方還真不適合聊這些，也不宜久待。
    .......
    從厲氏集團大廈出來，雲桑榆就和曹越分開走了。
    約好的，三天後在曹家見麵。
    那時候，小鬼頭應該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卻不知，剛剛兩人在會議室裏的所有對話，都被某人從監控裏給看的一清二楚。
    沒錯，就是看唇語看出來的。
    董衛上來就把剛剛在下麵的所有情況都給匯報了。
    厲知賀自然不會放過，辦公室裏，兩位厲氏集團的大人物就那麽默默的偷窺著監控裏的一切。
    董衛簡直傻眼，特別是看著雲小姐和那位曹先生時不時的朝著空氣說話，背後就一陣涼颼颼的。
    所以，難道真的就像雲小姐說的，之前身邊一直跟著有人？
    臥槽！
    這....
    反觀厲知賀，但是沒董衛這麽誇張。
    但也是嘴角控製不住的扯了好幾下，臉色差點龜裂。
    如此玄幻的事，沒想到，近段時間是頻頻發生在眼皮子底下啊。
    之前那麽多年，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怎麽什麽都沒發現？
    仔細想想，那時候會不會身邊都有那些稀奇古怪，飄來飄去的東西跟著呢？
    甚至，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就站在床邊看著自己？
    又或者工作的時候，還會惡作劇？
    嘶！
    光是這麽一想，就渾身雞皮疙瘩。
    這時，董衛忽然道：
    “老板，那個那個，我就先出去了哈。”
    董衛是真的快嚇尿了。
    厲知賀睨了眼，就很嫌棄：
    “出去。”
    怕什麽怕？
    沒聽說過一句俗話：白天不做虧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門嗎？
    厲知賀隻是接受不了這種不受自己控製的事情。
    倒不像董秘書，還沒見著啥呢，就已經怕得不行了。
    .......
    等董衛出去後，厲知賀靠在辦公椅上，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在深思些什麽？
    直到，那通意料之中的電話打過來。
    “喂？”
    語氣可平靜了。
    倒是電話那邊的人，很是糾結了下：
    “厲總，我是雲桑榆，那個，有點事想請厲總幫幫忙啊！”
    求人嘛，態度肯定要適當的放軟些嘛。
    厲知賀唇角勾起：
    “哦？雲小姐有什麽事？”
    咳咳咳。
    “厲總，我想看下警察局那邊關於四個月前的一個案子的卷宗。”
    這個嘛，對於厲知賀來說還真不是什麽難事。
    燕都城太子爺，在燕都自然是橫著走的了。
    走到哪，哪哪不給幾分薄麵？
    甚至，都不用親自去，一個電話就能搞定的。
    “雲小姐還會看刑事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