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美麗的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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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親的狂怒,你根本承受不住!
——烏迪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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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並不在意我是什麽身份,也沒有懷疑我所說的話裏有幾分真實性?”
阿斯蘭看著瑟莊妮,他心裏感到很好奇,對於弗雷爾卓德這種有異於其他地方的價值觀念好奇。
“這重要嗎?”瑟莊妮的語氣淡然。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麽我們合則兩利,如果是假的,這對我來說似乎也沒有什麽損失,反而得到了一個實力不錯的血誓,凜冬之爪不過是再回到原來的軌道上慢慢向前而已,更何況...”
她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烏迪爾說的很對,一個合格的領導者領導者並不是那麽容易,在弗雷爾卓德,不僅要有實力,還要有出眾的頭腦,也必須有看準時機的眼光,還要有足夠的決斷,這些特質一個都不能少,我雖然不能每一麵都做到,但我也有屬於我的優勢。”
“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隻有做出變革,將大部分的權利集中在一起,這樣一來才有利於我的行動,更何況,部落也需要突破現在的困境,你的想法給了我很多新的思路。”
“而且,你身邊跟著一個高階的弗雷爾卓德戰爭祭祀,每一個戰爭祭祀的作用都是巨大的,代表著這片土地,這裏的獸靈以及弗雷爾卓德眾神對你的認可。”
想了想,瑟莊妮又加了一條。
“你不害怕我失約或者背叛?”阿斯蘭想了想,繼續問道。
瑟莊妮並不笨,她隻是莽了一點,這也有她太年輕的原因,更何況也沒有多少人教導她如何成為一個英明合格的領導者,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她自己摸索出來的。
瑟莊妮的目光閃了閃,她貼近了阿斯蘭,“我們進行了血誓,不是麽?”
似乎是明白了阿斯蘭心裏的想法,瑟莊妮看著他說道:“在弗雷爾卓德們,很少有男性能拒絕一位戰母,對於我來說,我還是第一次對一個男性這樣做,是第一次,嗯,即使是凜冬之爪裏麵最優秀的戰士,也無人有這個資格。”
就像是天生就會的技能一樣,瑟莊妮手指在阿斯蘭身口點著:“雖然我並不是很做喜歡這種事情,不過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好像也很不錯,血誓一旦定下,那就是受到了眾神承認的契約,我們雙方都要遵守。”
“的確,血誓了就要做到。”阿斯蘭輕聲回答,他扶著瑟莊妮將其抱了起來,“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拒絕了一位戰母的垂青,那是不是就顯得我太過高傲和無禮了。”
“是的,我會將你從這裏丟出去,然後趕出部落。”瑟莊妮看著阿斯蘭,表現的很主動,她的雙手直接環抱而上,摟住了阿斯蘭的腰,她將臉貼近,眼中泛著濕潤的霧氣,“如果你做的不夠好,會遭到更加嚴酷的懲罰。”
“那看來我應該努力了。”
抱著瑟莊妮,阿斯蘭看了一眼四周,池子周圍很安靜,似乎能夠有資格進入這裏的人不多,就連衛兵也遠離了。
這樣的陣勢,阿斯蘭轉念一想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麽了。
一段時間之後...
阿斯蘭等著瑟莊妮慢慢的將氣息便變得均勻,“感覺如何?”
“我覺得還不夠。”瑟莊妮的語氣毫不認輸,“顯然你低估了一位戰母的身體技巧和素質。”
阿斯蘭無奈,眼前的戰母比他想象中的更富有戰鬥力。
“還要再來嗎?”時間已經從傍晚到了深夜,月光從窗棱播撒進來,讓水池表麵全是瑩瑩的藍色,阿斯蘭靠在池邊,看向一邊的瑟莊妮問道。
瑟莊妮沒有回答,顯然她因為某些情緒陷入了沉默,在戰場上掠奪殺伐戰無不勝的凜冬之爪戰母,第一次遭遇了人生的一場重要失敗。
看著她阿斯蘭沉默了一下,想了一想將瑟莊妮抱起來,感受著那份沉甸甸的溫暖同時,然後幫她裹上獸皮毯子放在一邊的木床上。
長長的呼了口氣,安置好瑟莊妮後他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剛剛掩上木門,他就聽到了烏迪爾的聲音,顯然他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年輕就是好啊,南方來的小子,你讓我想起了很多我和她母親的故事。”
烏迪爾的聲音讓走到門口的阿斯蘭止步,他看向倚靠在外麵門欄前位獸靈行者,對方朝他舉起了手裏抱著的酒壺,“獸靈們告訴我,你似乎又獲得了新的突破,在弗雷爾卓德獲得了稀世珍寶,這樣看來真是令人欣喜。”
“的確獲得了雪原上那顆最璀璨的明珠。”阿斯蘭看著烏迪爾笑道,順勢拿過他遞過來的酒壺抱著。
他這個動作獲得了烏迪爾極大的好感。
烏迪爾看著阿斯蘭,“談談?”
“是該談談。”阿斯蘭心中猜測著烏迪爾的目的,他也學著對方的模樣,抱酒壺於胸,拔起了上麵的塞子聞了聞,然後對著壺口灌下一口,兩人就坐在長屋外的木欄上,看著彌漫的風雪,靜默無言的喝了起來。
喝酒的時候,烏迪爾一遍一遍的在腦海裏回想阿斯蘭的提議,單從他的建議來看,如果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凜冬之爪部族每一個人的生活方式都會改變。
但想要改動這深入了骨髓之中的傳統習慣,這也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但不可否認的是,若是凜冬之爪人想要改變目前的處境,阿斯蘭建議的這個方式反而可行。
艾希的阿瓦羅薩就是最好的例子,部落聯合化,城市化,然後穩定化,這有可能是隨著地盤擴大和人口增長後不可違逆的趨勢。
“阿斯蘭,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沉默片刻,烏迪爾似乎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緒,他的聲音沉凝,帶著某種力量:“凜冬之爪是我的全部心血,我也認真考慮過你的提議,部落的祭司們也考慮過,加之現在瑟莊妮又成了你的血誓,所以,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詢問。”他說完頓了頓,然後看向阿斯蘭,“這很重要!”
阿斯蘭將手中的酒壺對他一舉:“我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