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胡大能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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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縣城人民醫院,已經是夜裏四點鍾的時候。
    我們下了車,我就讓司機回家了。
    我就扶著飛哥,來到了急診外科。
    醫生給我們開了一張胸透單子。
    我們到胸透室做了一個胸透。
    做完胸透,我問走做胸透醫生,飛哥有沒有問題。
    那人說,一點兒問題沒有,不過裏麵稍微受了點兒傷,裏麵有點淤血。喝一點消炎藥,再在傷處敷一些中藥,兩三天就好了。
    回到急症室,說明情況,急診室的醫生,在電腦上看了飛哥做的胸透。
    說:“問題不大,不過最好在醫院住一天,觀察一下,要不萬一感染了就不好辦了。”
    聽了醫生前半句話,我覺得問題不大,我們立刻就可以走了。
    但是聽了他的後半句話。
    我們就改變了主意。
    雖然明知道,醫生讓住在這裏,不過是讓我們多話幾個錢。
    但是人家說讓住一天,咱們也不能硬走是不是。
    萬一要出現一個什麽意外呢。
    何況這個時候走了,去哪兒住呢。
    高雲飛的出租屋比狗窩好不到哪兒去。
    我的出租屋離這裏較遠,而且我那裏也隻有一個床,到了那裏,兩個人擠在一起很不方便的。
    何況住院一個晚上,也花不了多少錢。
    人家漳河村的張貴喜,還給了兩千塊錢,絕對花不完的。
    我說:“我們就聽醫生的安排吧。”
    當晚高雲飛就在急診室的一個病床上住下來。
    醫生給飛哥開了藥,護士為飛哥輸上了液體。
    我就守在飛哥的一邊,看著他輸液。
    不過我雖然看護著飛哥,但是我卻瞌睡得要命,頭一栽一栽的。
    飛哥說:“王陽,你要是瞌睡,就到外麵抽支煙吧,我自己看著輸液瓶就是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麽大問題。”
    我站起來,笑笑說:“飛哥,我抽根煙就回來,我特麽太困了,出去抽支煙提提神。”
    我就走出急診室,來到院子裏。
    點上一根煙,在院子裏來回走動,這樣我真的精神了不少。
    再次來到醫院裏,我不由得就想起了,我奶奶住院時候的情景。
    就是在這一家醫院裏,我認識了李倩倩。
    也是在這家醫院裏,我無意間撞上了短發女鬼劉莉莉。
    那個時候,我很怕鬼。
    但是,自從幹上了和鬼打交道的行業,我已經不怕鬼了。
    我在院子裏走了一陣子。
    忽然就看到從陰影處,走過來一個高大的影子。
    而且那個影子我感覺有點兒熟悉。
    至少我和那個影子,有過一麵之交。
    那影子看到我,也向著我走過來。
    來到我跟前,我看清楚了他的麵容。
    但是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
    那人看著我說:“小夥子,你不認識我了嗎,我認識你啊。”
    我說:“不好意思了,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你最好自報家門吧。”
    這家夥並沒有自報家門:“你想不起來就算了,我還有事兒,過去了。”
    這家夥,就向著住院部的二樓,飄飄蕩蕩走去了。
    我就知道,這家夥肯定和我有過一麵之交,但是肯定也交往不深,要不我為什麽會想不起來他呢 。
    管他呢,不認識就不認識吧。
    我打算再抽一支煙,就回到急診室,飛哥還在那裏輸液呢,他不能離開他太久。
    又抽完了一支煙,就要離開的時候。
    聽到一個人在喊我:“喜洋洋——,喜洋洋——”
    我心裏想,這會是誰呢,居然還知道我的外號。
    這人肯定和我非常熟悉了。
    我巡聲望去,就看到一個人快步向著我走來。
    到了跟前一看,原來是驢打滾。
    “我靠,這不是驢哥嗎,你深更半夜的,在這裏幹什麽?”
    驢打滾說:“一個朋友得了淋巴癌,住院快兩個月了,眼看就要不行了,作為朋友,我必須盡一盡朋友的友情啊。我這幾天一直陪著他。”
    我說:“驢哥真是一個重友輕色的人。”
    驢打滾說:“說來我的這個朋友,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他是誰啊。”
    “還能是誰?胡大師,胡大能啊。”
    我立刻恍然大悟,我剛才遇到的那個影子,原來就是胡大師啊。
    怪不得有點兒麵熟啊。
    我說:“驢哥,我剛才在樓下遇到過胡大師呢?”
    驢打滾說:“這根本不可能,胡大師已經一個月不曾下床了,莫非你見鬼了。“
    驢打滾急忙解釋:”對了,你可能遇到了他的鬼魂。人快要死的時候,鬼魂就會離開自己的肉體,到處遊蕩,可見這胡大能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兒了。“
    ”可惜了,胡大能掙了那麽多的錢,最後看病花得差不多了。”
    驢打滾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就沉默了。
    我說:“驢哥,這胡大師怎麽病得這麽快啊,我記得我求他看病的時候,他還硬朗得很呢。”
    驢打滾說:“可不是嗎,這人啊,真是世事無常啊。喜洋洋,你和胡大師也是有一麵之交的,你去看看他不去。”
    我心裏說,我和胡大師有一麵之交不假,可是這家夥坑了我一萬塊錢呢,最後也沒有給我把惡鬼驅趕掉。
    我想想師父對胡大能的評價,就知道這家夥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他太貪財了,有今天也是活該如此。
    我說:“我也在醫院裏伺候一個病號,他正在病床上輸液呢,我剛才出來透透氣,這一會兒得 上回去。”
    驢打滾說:“既是這樣,你就快回去吧,我上樓上病房去看看胡大師去。”
    “驢哥再見。”
    “喜洋洋再見,哎,過兩天,咱們說說話,你的病現在好了吧。”
    我說:“完全好了,我現在已經是馮大師的親傳弟子。”
    “是嗎,你小子真有福氣啊,哎,過兩天,咱們哥倆在吃一頓飯,好好聊聊,我好好向陽陽弟學兩手兒。”
    我說:“相互切磋切磋吧。”
    我們兩個人就暫時告辭。
    和驢打滾分開,我立刻就去了急診室。
    急診室裏,飛哥還有最後一瓶液體。
    我說:“飛哥,剛才在樓下遇到一個熟人,和他說了一會兒話,飛哥,你心急了吧。”
    “沒事兒,她們護士剛才過來換了液體,輸完這一瓶,咱們就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