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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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飛哥如此狼狽,我一時間也不好意思起來。
早知道飛哥正在床上自娛自樂,我就不開什麽燈了。
不過,飛哥剛才說的話,我還是有點不解。
飛哥不就是玩過女孩兒,沾花惹草嗎。
那有什麽大不了的。
難道有了這樣的經曆,就永遠離不開女女了嗎。
“飛哥,別當回事兒,把那事兒忘記不就得了。”
飛哥不以為然地說:“陽陽弟,你說的輕巧,那麽好容易忘記啊,這東西最好別沾惹,一旦沾惹上了,戒掉比登天還難,簡直特麽的比吸毒還難戒掉啊。”
我因為還沒有這方麵的經曆,所以感受不到飛哥的內心痛苦。
我隻是隨便說一句:“飛哥,堅持一下,硬撐一端時間就熬過去了。”
飛哥自嘲地說:“我特麽隻有硬撐了,陽陽弟,好羨慕你啊。”
“飛哥,我有什麽好羨慕的?”
“你潔身自好,沒有過早做下不該做的事兒,現在多好,一身輕鬆,自由自在。”
我心裏說,這樣好嗎。
讀大學的時候,很多男生,早早就談戀愛,和女友同居,他們還在同學麵前顯擺誇耀。
我那個時候,對他們真是羨慕得不行。
感覺他們捷足先登,早早享受人生的快樂。
但是現在看飛哥的情況,那未必就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看到飛哥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很是慶幸自己還是守住了底線,沒有過早地下場。
“陽陽弟,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沒有嚐到過過女人的味道?”
“是呀,我太笨了,又沒有錢,女孩子都不喜歡接近我啊。”
飛哥羨慕地說:“祝賀你了,你才是最最幸福的人啊。”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
我說:“飛哥,咱們睡覺吧,別叫師父聽見了,他讓咱們練功,咱們卻在談論這樣惡心的話題。”
飛哥無奈地說:“睡覺吧。”
這一次他真的就睡著了,還發出了輕輕地鼾聲。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床了。
卻發現飛哥已經坐在蒲團兒上打坐了。
那樣子很是虔誠投入。
我也沒有打擾他,就躡手躡腳下了樓,來到清風齋的後院裏,繼續練習我的水晶球。
一口氣練習了一個時辰,累得滿頭大汗,這才結束。
來到清風齋門麵房裏,看到飛哥已經在動手做飯了。
我就站在他的一邊,給他打下手。
早飯很快做好。
我們盛好,放在餐桌上,就喊師傅吃飯。
飯後收拾一番。
客戶們就陸陸續續地進來了。
我發現,最近清風齋的客戶明顯地多了起來,大約是師父的名氣越來越大,所以客戶就越來越多。
再有就是,那個胡大能死掉了,他的客戶就來到了這裏。
發現這裏不但技藝高強,而且收費便宜,所以大家口口相傳,來人就會越來越多了。
這樣更好。
飛哥來了以後,清風齋開銷明顯增大。
如果客戶不跟著增多,那資金還真是一個問題。
現在的飛哥,已經可以給客戶們相看了。
他原來就在清風齋幹過,再次來到清風齋,不過是重操舊業。
看到今天客戶陡然增多,飛哥一個人忙不過來。
我也加入到了相看的行列裏。
我們兩個人同時工作。
所以盡管來人不少,可不到十點,我們就把所有人看完了。
飛哥上樓繼續做他的功課。
我就準備到後院練習水晶球。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就走進來。
他看上去有三十來歲,一見之下,我覺得麵熟。
隻是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
男的一副挺橫的樣子,隻聽他大聲喊道:“誰是瘋道人?”
我師父正坐在那裏擺弄一些什麽,看到這家夥這麽沒有道理,不懂規矩,師父就淡淡說:“這裏沒有瘋道人。”
這家夥自知失禮,才不好意思說:“對不起,我找馮大師。”
“在下就是,你什麽事兒?”
這家夥滿不在乎地說:“我最近感覺渾身沒勁兒,老是做惡夢,馮大師能不能為我相看一下。”
師父看了他一眼:“你有沒有到醫院檢查一下。”
“檢查過了,醫生說一點兒問題沒有,可是我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別不是被什麽不幹淨地纏著了吧。”
師父說:“我給你看一看啊。”
師父看了這家夥幾眼。
“你是被一個男鬼纏身了。”
這家夥就罵起來:“馬勒戈壁的,老子從來就沒有怕過人,隻有我欺負別人的,哪有別人欺負我啊,大師說說,可是一個什麽男鬼?”
師父不緊不慢地說:“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鬼,瘦高個子,戴副眼鏡,頭發有點兒花白。你想想,你對這個人可有什麽印象。”
這家夥想了想,終於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前三天,的確有這麽一個人,到我的水果攤兒,買了幾斤蘋果,他居然給的我是冥幣,我就和他口角起來。”
“你原來是賣水果的啊,你的水果攤在什麽位置。”
這家夥說:“我的水果攤在醫院東門對麵。”
聽了這個家夥的對話,我一下子就想起這家夥是誰了。
馬勒戈壁的,這家夥不就是那個,曾經狠狠羞辱我,還坑了老子二百塊錢的賣水果的傻逼嗎。
馬勒戈壁的,你小子也有今天啊,今天居然自投羅網,栽在老子的手裏了。
對於這樣的惡橫之人,必須得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看到師父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那家夥閑聊。
我就和師父擠擠眼睛。
師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傻逼繼續糾纏我師父:“馮大師,我既然被那男鬼給纏上了,那應該怎麽辦啊。”
師父慢條斯理地說:“這個很好辦,我的弟子王陽,他最擅長這個,他給你想想辦法,就可以手到病除。”
傻逼說:“那就快請王大師出來吧。”
師父看著我說:“他就是。”
師父就指了指我。
那傻逼看到我年輕,就有點兒不信任。
我師父說:“別看他年輕,本事大得很,你沒有見到過醫院的醫生嗎,老家夥都不吃香了,一線的都是年輕人,我們這一行和醫院裏一個道理。”
這傻逼就對我客氣地說:“王大師,那就有請你費心了。”
我沒有接他的話,我隻是說:“但是,我們這裏和醫院裏是同一個規矩。”
傻逼歪著頭問:“王大師,你們這裏是什麽規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