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 嗜血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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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族長一聽師傅問他,立刻淚流滿麵,驚恐地說:“馮大師,我們村子裏,最近老是出現少亡的事兒,二十多三十的年輕小夥子,身體棒棒的,突然間就暴病而亡,從年前到現在,死亡不下七八個了。”
    師父聽了這老者的話,沉吟道:“居然有這樣的事兒。是不是你們村的風水有什麽問題啊,或者別的村子,下了什麽鎮物,妨礙你們村子了。”
    老族長說:“我們找了幾個外地有名的風水大師,都來相看過了,都說我們村子的風水格局沒問題,甚至江南蠻子我們都找過。”
    所謂江南蠻子,其實就是南方過來的風水師的統稱,他們的本領大都很厲害。
    聽了老族長的話,我也深感奇怪。
    我看師父怎麽處理這個問題。
    隻聽師父問:“你們村的那些年輕人,死亡前後,有什麽征兆?”
    老族長悲憫的說:“他們都是某一個晚上,被鬼壓身,第二天額頭上就有一個黃豆般大小的斑點兒,之後,身體就每況愈下,極度虛弱,臉色蠟黃,不出半月,就會死亡。”
    師父聽了老者的話,自言自語:“不對啊,這應該叫做惡靈嗜血,幾十年前有過這樣的事兒,這幾年早就不見了,難道這惡靈又死灰複燃了?”
    老族長說:“具體什麽情況,我老漢也不知道,馮大師還是給想想辦法。我的孫子,一個月前,就是這麽死去的啊。”
    老者說完,就眼淚婆娑,泣不成聲。
    師父問:“你們村裏最近一個月有沒有被惡靈嗜血的。”
    “怎麽沒有呢,我一個鄰家的孩子,就是這樣,身體本來棒棒的,現在麵黃肌瘦,臥床不起,本來就要結婚了,這下可好,小命都保不住了。”
    師父說:“看來我徒兒得到現場去看看了,要不也不了解情況啊。”
    我問師父:“師父,以您多年的經驗,這應該是一個什麽級別的惡靈。”
    師父說:“應該是一個嗜血成性的惡靈,這一類惡靈,每過一段時間,就得害死一個年輕的生命,這樣它才可以修煉,增強本領。”
    老族長聽了,更加害怕:“以馮大師的意思,以後村子裏,還會有這樣的事情啊。”
    師父說:“隻會越來越多。”
    老者急忙站起來,跪在地上,給我師父磕頭。
    我急忙把老者拉起來。
    師父謙恭地說:“老族長,你不必這樣,你這樣折煞俺也,我為你想想辦法就是。”
    師父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他說辦就辦。
    師父對我說:“徒兒,今天晚上你和雲飛就一起過去,我呢,就守著家,出去之後,千萬要注意安全,這個惡靈非常了得,你們去了隻是探明情況,千萬不要和它正麵衝突,你快上去喊雲飛下來。”
    我立刻上樓,把高雲飛喊了下來。
    高雲飛一聽有任務,他立刻就來了精神。
    不過師父還是對高雲飛的傷情,有點兒不放心。
    “雲飛,你上一次的傷好了沒有?”
    高雲飛說:“師父,那都是什麽時候的事兒了,早就好了,師父你就放心就是了。”
    師父查看了一下高雲飛的腰部,的確徹底好了。
    師父對我們兩個說:“雖然不要和那惡靈正麵衝突,但是萬一狹路相逢,也免不了和它一番打鬥,你們都帶上家夥。”
    於是,我們一人帶著一柄桃木劍,一疊鎮妖符。
    除此之外,我還帶了一隻水晶球。
    高雲飛還帶了他最擅長的桃木飛鏢。
    做完了這些準備。
    師父還是不放心,他說:“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與那惡靈正麵交鋒。”
    我們點點頭。
    師父就拿出了一小瓶符水。
    又拿出了一包藥。
    師父把這兩樣東西遞給老族長,要他回去給他有病的小夥子喝下。
    諸事交代完畢,我和飛哥就坐上客戶的麵包車出發了。
    這個鬧惡靈的村子,和漳河村是鄰村,因為地處漳河的下遊,所以就叫河下村。
    來到河下村,那劉姓族長,就直接帶我們到了最近被惡靈嗜血的年輕人的家裏。
    我們看那年輕人的時候,麵色蠟黃,有氣無力,奄奄一息,行將就木。
    老族長說:“王大師,高大師,這就是我鄰家的兒子,你們可要救救他的性命啊。他馬上就要結婚了,就這麽去了,多可惜啊。”
    我們立刻就和老族長要來藥包兒,和符水。
    我把藥放在符水裏。
    又加了開水,充分地攪勻。
    然後我就對那小夥子的父母說:“你們多多買一些羊骨頭,在白水裏使勁兒熬,每天要喝三碗熬的湯。”
    這父母說:“我們一定聽大師,這就殺羊熬湯喝。”’
    我又補充說:“這熬過的羊骨頭,要把裏麵的骨髓抽出來,給他吃了。”
    小夥子的父母自然一一答應。
    我說:“這樣子,大約三兩個月,就會痊愈了。”
    “太感謝王大師和高大師了。”
    “不用謝我們,要謝就謝我師父,這是我們來的時候,師父告訴我們的辦法。”
    我用手摸一下那藥水,溫度正好,就人小夥子喝了下去。
    喝下之後,小夥子的精神狀態略有好轉。
    我和飛哥就不失時機地詢問小夥子一些情況。
    小夥子回憶了一下,就描述了起來。
    他說,那一個晚上,他睡得正香,就感覺有一個東西,走進了他的房間。
    我急忙問:“那東西什麽模樣?”
    小夥子說:“黑夜裏也看不清楚,感覺那東西毛茸茸的,有一天長長的尾巴,嘴巴尖尖的。”
    “那東西來到我跟前,伸出爪子在頭額頭拍了一下,我就一點也不能動彈了,但是我腦子裏還是清醒的。”
    小夥子回憶當時的情景,依然心有餘悸,驚恐萬狀。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接著說:“那個東西,在靨住了我之後,就把尖尖的嘴巴,刺向我的額頭,我一陣疼痛,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第二天我起床一看,我的額頭上,就是一個血痂,從此渾身無力,臉色蠟黃。一病不起。”
    飛哥也插話說,“正是那東西吸食了你身體的精髓,所以,你才成這個樣子了。”
    我就問小夥子父母:“那一晚你們沒有發現什麽情況?”
    小夥子的母親說:“孩子出事兒的那一晚,我看到有一隻狗,從我家裏跑出去了。”
    我糾正:“那不應該是一隻狗。”
    小夥子的爹說:“我也看到了,好像是一隻狼。”
    我又糾正:“咱們這平原地方,是不會出現狼的。”
    高雲飛忽然說:“應該是一隻狐狸吧。”
    老口子這次恍然大悟。
    老兩口子都說:“對了,村裏不少人都說,晚上在大街上,看到過一隻狐狸。”
    聽他們這麽一說,我的心裏多少就有了一個底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