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同學聚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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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郝飛要我做自我介紹。
我一時間很是為難。
我雖然屬於陰陽這一行的人,也可以說和驢打滾是同行同道。
但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幹這一行的。
因為在大多數人的觀念裏,這一行屬於三教九流,屬於不那麽高尚的行業。
一個正常人,是不會入職這一行當的。
因為別管怎麽說,我也是一本大學畢業。
我本可以有好的前程,當公務員,考事業部,至少也得在大公司裏就職,但是現在卻幹起了和驢打滾一樣的行業。
這對於我來說,真是沒有麵子,讓我抬不起頭。
不過既然人家讓我做自我介紹,我也不能不說兩句啊。
但是我又不能不說實話。
從小到大,我還沒有說過謊話。
所以,這一次我必須實話實說。
何況在坐的人,有幾個就知道我的底細。
我站起來,很平淡地說道:“我叫王陽,大學畢業,我大學畢業之後,在公司裏幹過,不過後來被裁掉了,我現在的供職於清風齋,和驢哥也算是同行同道吧。”
說完了這些,我就坐了下來。
我本來以為,我做完自我介紹。
大家都會以蔑視的眼光看著我。
因為我畢竟屬於大學畢業,現在卻幹起了陰陽師,誰還會看得起我呢。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
大家不但沒有歧視我,反而都用驚訝的目光看向我,就跟我是一個外星人一般。
很顯然,大家對我很感興趣。
於是所有的人,要求我給他們看一看命運。
特別是那些女生,更是對我再三請求。
我極力推脫:“姐妹們,剛才驢哥已經給你們看過了,我再看還是那個樣子啊。”
美女們都說:“王陽,你再給我們看一看,看兩個人看的結果一樣不一樣。”
我心裏說,這些女孩子真幼稚可笑。
看命是鬧著玩兒的嗎,和過家家一樣嗎。
無事不求,不誠不求。
這些女孩子,居然把看命當成娛樂了。
但是她們既然求我,我少不得為她們施一下手段。
但是,我也知道,看命是看不出一個陰陽師本領的,因為命運的好壞,多少年之後,才可以應驗。
所以就算我為她們看命看得再好,也不能叫她們心服口服啊。
看來,我必須給她們來一個絕的。
我說:“諸位美女,我就不給你們算命了,我可以說出各位家裏的所有情況,如果不準,你們罰我喝酒。”
驢打滾看看我,那意思是說,你小子別逞能了。
我幹了這麽多年陰陽,也不敢誇這個海口,你小子這不是自找丟人嗎。
驢打滾就小聲提醒我:“喜洋洋,你還是收回你的話吧,我看你真的這麽做,不一會兒就醉成爛泥了。老實說吧,我幹了這麽多年,這方麵也沒有太大把握。”
驢打滾顯然不知道我的本事,我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還是這句話,哪一個我說的不準,我喝一杯酒。”
一個女孩子就第一個站起來,來到我的身邊,坐在我的對麵,而其他的人,則一眼不眨地望著我,看我是不是在吹牛。
我知道,要想說的百發百中,我隻有使用,師父傳授給我的土地報了。
我心裏默念一句咒語,很快就與土地爺爺有了神交。
我就對那女生說:“姐姐,你有兩個孩子,大的是一個男孩兒,今年四歲,小的是一個丫頭,今年兩歲。”
那女同學立刻就點點頭。
其他在場的人無不驚訝。
其實我這麽說,也冒著很大的風險。
因為像我們這樣的年齡,有兩個孩子的還真不多,很多人結婚不久,甚至還有不少人,還是單身狗呢。
我們那個班裏的學生,年齡差別很大,最大和最小的,相差四五歲。
我是班裏最小的,比正常上學的年齡要小兩歲。
最大的是驢打滾,比我大四歲。
驢打滾看到,我把女同學的情況說對了,他很是不服氣。
“喜洋洋,這個沒有什麽玄妙,都是老同學,誰對誰的情況還不了解啊。”
這個谘詢的女同學,就懟起了驢打滾:“驢哥,你這話說的太不負責任了,是老同學不假,但是好幾年不見麵,也不聯係,你對別人的情況了解麽。”
驢打滾就無言以對。
我繼續對這位女同學說:“這位姐姐,恕我直言,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家父該在兩個月前,離世了。”
一席話就說得女同學,麵色陰沉,眼睛濕潤。
嚇得我急忙打住了話題。
過了片刻我又說:“不過你家裏也有喜事,你有一個妹妹去年考上了重點大學,你說是不是。”
女孩子立刻轉憂為你,她笑了笑說:“喜洋洋,我太服你了,你說的全對,沒有一樣不是真的,喜洋洋,以後有什麽事兒,我一定去找你,你可不要不認識老同學啊。”
“怎麽會呢,我這個人沒有什麽本事,能夠為同學們做點事情,是我最大的心願。”
這位女同學離開之後,早就有一個男生坐在我的跟前。
他看著我,一副很挑釁的模樣。
我還沒有開口。
這個男同學就說:“王陽,你特麽不要問我,我提問題,你回答可以嗎,你答對了我就徹底服你。”
“你隨便問就是,我說準了,你喝一杯酒。”
這家夥問道:“你說我弟兄姐妹幾個?”
“你弟兄兩個,你是老大。你和弟弟之間,有兩個妹妹。你弟弟下麵又是一個妹妹。”
這家夥就很是吃驚。
不過他又問道:“我家裏有幾件房。”
我不假思索的說:“你有兩個家,一個老家,你弟弟和你父母在一起住,家裏五間堂屋,四間東屋是陪房,還有一間朝南的門樓。你這邊是一座底上各五間的二層洋樓。你有一個兒子,剛上幼兒園……”
見我滔滔不絕地說下去,這老同學就急忙說道:“喜洋洋,打住吧,我特麽算是徹底服你了。”
我平平靜靜地說:“老兄,你既然服了,就喝一個酒吧。”
這家夥什麽也沒有說,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這家夥離開之後,又有一個女生坐在了我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