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淺淺的獎勵,東少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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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甚麽”慕容淺淺搖頭,笑得那叫一個美麗。
    她剛才在滑手機,看到一則小測驗,上麵寫說傳給自己的男朋友或老公,第一封打在幹嘛,第二封打我愛你,第三封則是打想你了,他看著底下的留言,有的人會一樣回複我也愛妳和我也想妳,更有人到第三封時反問自己的另一半是不是吃錯藥?
    這些響應看的慕容淺淺是越看越有趣,她一時興起就打算發給東燁辰試試,他回第一封說在開會時,她其實有點小不好意思,他在忙公司的事她卻在玩這無聊的小測驗,但又不能就這麽不了了之,所以要玩就玩到底吧!
    傳到第三封遲遲等不到他的回複時心裏也沒多想,反而有些抱歉好像真的打擾到他工作了,所以就打算睡了,但沒想到他居然是立刻就回來了!
    而且原因隻是因為她一時興起打的三個字,這讓她心裏是說不出的喜悅與感動。
    “郝叔今天是給你吃了什麽了?怎麽總在傻笑?”東燁辰哭笑不得的摸摸她的頭。
    這近在咫尺的俊臉看的慕容淺淺是心癢,她雙手捧著他的臉,吧唧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表現優良,獎勵你的!”
    “獎勵?”東燁辰挑眉,笑了笑:“這怎麽夠...?”
    不等她反應,他一個翻身就將慕容淺淺壓在身下,用嘴堵住她的唇慕容淺淺也沒有閃躲,從一開始的小驚嚇慢慢轉為回應,本來抵在他胸前的手也環上他結實精壯的腰,毫無抗拒與閃躲。
    她的這麽個小動作無疑是在點燃東燁辰那把無形之中的烈火,東燁辰的手不自主的緩緩移到她的纖腰,他的吻慢慢落在她的臉頰、耳朵、脖子,這從未有過的觸感讓慕容淺淺打了個激靈。
    “不要....”慕容淺淺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刺激,所以被他弄得有些嬌 喘。
    誰知道身上的男人停是停下了,但卻將她的雙手禁錮在她的頭上,抬起頭有些壞笑的看著她。
    “這是懲罰。”
    “什麽懲...?啊——”慕容淺淺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自己的脖子傳來一陣酥麻的刺痛感。
    他輕拂著她的臉龐,在她的耳邊緩緩吐出幾個字:“妳要是總這麽誘惑我,我可真的會把持不住...”
    “東—燁—辰—!”慕容淺淺紅著臉大吼。
    “哎!”他一臉討好的笑:“為夫在這。”
    “你..你...”她一下使力,將他從身上推開,下床跑到鏡子前看看自己的脖子又將衣領拉低看看自己的胸前。
    她這下臉又更紅了!
    從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全都是東燁辰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大白天的發什麽瘋啊!”她轉身看著此時正暇逸躺在床上看著她的男人,氣得直跺腳。
    “老婆,你想讓我眼睛吃冰淇淋的心意我感受到了。”東燁辰毫不避諱的直盯著她胸前的那片雪白肌膚,滿臉是笑。
    慕容淺淺往下看了看,才發現她此時的領口還是被自己拉的低低的她趕緊又把領口大力的拉高。
    “流氓!!”她吼了這麽一聲後,頭也不回的跑進浴室,毫無溫柔可言的將門大力的關上。
    在浴室裏的慕容淺淺懊惱的盯著鏡子裏的自己,胸前就算了,穿衣服可以遮的住,但脖子該怎麽辦啊?現在早就是春天了,根本不是那種可以穿高領或圍圍巾的季節啊!
    “不用遮了,我是故意的,這是妳一直挑逗我又不讓我把妳給吃了的懲—罰—”
    慕容淺淺:“..........”誰能來告訴她?現在在門外這個披著東燁辰皮的腹黑狼是誰?說好的方城東少沉默寡言、高深莫測、待人冰冷、生人勿進呢?
    老天啊!能否把她老公的節操給找回來~~~
    就這樣,轉眼間又過了一個月,但這幾天的家裏有些不太平靜....
    “小妍,妳剛才才吃完晚飯怎麽現在又在吃餅幹?”慕容淺淺一臉佩服加歎息。
    從剛才吃完晚餐到現在不過也才經過了短短三十分鍾不到,這丫頭已經又吃了一個布丁和一包餅幹了,她實在是想不通雛妍這人小小一隻的,怎麽裝的下這麽多的食物?
    “我就是要吃!最好是就這麽肥死我!”雛妍越吃越起勁,有股不吃死不罷休的氣勢。
    “妳就這麽肯定妳隻要身材走樣了他就會放棄妳?”慕容淺淺無力的問了這個讓人忍不住翻了一百個白眼的問題。
    “不管是不是,我都要試試!”雛妍一臉氣憤,嘴巴旁還有著餅幹屑 。
    那天在北家,她無意間聽見北轅門的小弟們在談論關於她和北凱旋的事,她聽見那些人說自己不管相貌還是身材都是北凱旋從小到大的擇偶標準,難怪能三番兩次的爬上他們少主的床,這讓她聽的是氣的快要冒青筋。
    原來他隻是喜歡她的外表,原來他也是個這麽膚淺的男人!
    好!既然他這麽喜歡,那她就偏要讓自己走樣!
    雛妍越想越氣,吃得是越起勁,一旁的慕容淺淺看她這種吃法看到自己都覺得胃疼。
    果不其然,當然夜晚雛妍就嚐到了什麽叫快脹死的感覺。
    她的胃像是快爆炸一般,火辣辣的疼,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
    她使出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播了慕容淺淺的電話向她哭天喊地的說自己快死了,電話那頭的慕容淺淺苦笑不得的把她念了一通後,說現在送藥給她,叫她等等。
    過了一會兒,似乎沒那麽難受了,她有些昏沉沉的睡去。
    等他又恢複意識時,是感覺到有人拿著毛巾為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讓總是她氣得牙癢癢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