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還挺文學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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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她吃疼間,驚叫一聲。
便看見李建國蹲在自己麵前,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婁曉娥摸著腦瓜子,怒道:“李建國,你幹什麽!”
“沒什麽,我是看你想什麽想的那麽入神...咦,你不會突然對我有想法了吧?”
她俏臉微紅:“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你個下三濫!”
“是嗎?我剛才明明那麽猛的。”李建國假裝歎息,“誒,這下,那許大茂可一時半會應該不會來糾纏你了。不過,我這一架打的有些累,居然還沒人感謝我,誒誒!”
見李建國如此的失落,婁曉娥突然覺得剛才的話有些過分了,不由的道:“李建國,你這人雖然思想齷齪,不過,真的感謝你。”
“那要不要親我一下?”
“你...滾!”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就不跟你開玩笑了,再不回家,可就真來不及了。”
“回...回家?”
她心底猛地一怔,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在見識了李建國眾多優點後,恐怕那點缺點已經不足以為道了。
但顯然李建國的想法沒變,那便是,送她回家,以後再也不想跟她有任何什麽牽扯了。
想到這,她不知為何心裏頗不是滋味。
小小姑娘的心思,李建國一眼便知,卻依然裝作困惑;“怎麽的?不回家,還想留下來我這過夜?”
“誰!誰要過夜!湊不要臉!”
“那還不快點?”
他接過婁曉娥的小手,柔軟無骨。
婁曉娥被握住間,身體猛然一顫,卻捏的更緊的了。
可能因為坐的時間過長,有些腿麻,好一會,才站起了身。
等婁曉娥站起身後,李建國便拿起一些行禮,往外走。
身後的婁曉娥雖跟著,卻是越走越慢。
李建國偷偷回頭瞥著,心頭一陣陣的跳躍。
真帶她回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輩子寧當曹賊不當劉備!
突然,他雙手一輕,那行禮隨即落地。
“哎呀,瞧我這記性,我怎麽把那麽重要的事情忘了!”
“怎麽了李建國?忘記什麽了?要不回去拿一下吧?”
婁曉娥趕忙道。
她聞了此話心裏突然滋生了一種莫名的想法。
如果李建國這會回去,那麽她便在他屋裏落著不走。
如果李建國獸性大發,她便奪門就逃。
這雖然包含著賭的成分。
但她迫切想知道,李建國到底對她什麽想法。
她也不知道心裏為什麽會這麽想,但小女生的心思,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搞不懂。
正為此製定好了頗為可笑的計劃。
李建國的聲音再一次從耳邊傳來;“婁姑娘,真是抱歉,我剛才才想起來,我原來是沒吃過晚飯,這會肚子餓了,咱們還是回去做點飯吃的再說?”
噗!
她差點噴出一口血!
但心底莫名一股微妙的甜意。
“嗯,我也正好有些餓了。那就吃完再走。”
...
已經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許大茂邊打開門,邊回頭看著還在吃著花生下酒的何雨柱:“傻柱,這事兒,你若是給我張揚出去,我真給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給我記住了嗎?”
“誒誒。我說,許大茂你今天怎麽老神神叨叨的?不就是個絕戶嗎?你至於嗎。”
“傻柱,你他媽——還說?”
許大茂張著四周,見無人才鬆口氣,“你這張嘴,我是真的不放心。”
“許大茂,你就安心啦,至少目前,咱倆在同一條線上。我是絕對不會便宜了那李建國的。”
“嗯,那也先回去了。”
聞了此話他才稍微心鬆,走出了門。
他回到屋裏,卻一想到白天發生的那些事兒,心裏便難受的緊。
坐立不安。
他便躺下睡覺。
睡得深夜,卻又因為一陣陣的噩夢給驚醒了。
“李建國,好個李建國,睡覺都不給我睡安穩,夢裏全是你!”
他嘀咕著,一股尿意湧來,掀開被子便起來。
他走出外頭上廁所,上完後剛準備回屋,突然眼前走過幾個路人,正往院外走去。
那幾個便也是在軋鋼廠上班的職工,住在四合院裏。
他點點頭跟幾人打了個招呼,轉身回屋。
那一腳剛踏上門檻,他突然便想到,剛才那三人全部住在後院來著。
正巧,李建國也是。
李建國剛搬來住,肯定會跟近幾個鄰居打關係的。
不如找個機會離間離間他們,給李建國早點難看。
他正琢磨。
方才那遠去的幾人忽然談到了一個名字:婁廣成的女兒。
許大茂那臉上微微一顫,隨即偷偷摸摸的跟在了那幾人身後。
“那跟天星的兒子在一起的是婁廣成的女兒?”
“嗯,是的,我見過一次,沒想到,長這麽大了。不過聽建國說,他倆才認識一天。”
“進展有這麽快的嗎?婁家的千金竟然就這麽留在建國那過夜了?”
“建國這人著實有點東西,都沒和人提親了,便把人姑娘抓到手了。”
“噓...沒聽見建國忠告過嗎?這事兒可先別隨便說。不可壞了婁姑娘名聲。”
“知道,還要你說。李天星生前對咱挺照顧的。他兒子好不容易找到個姑娘。我們肯定有喜酒吃的,沒準到時候還給咱個大紅包。”
“說的是,不過建國說的那什麽...先上車,後買票?這話我現在還沒整明白。你知道啥意思麽?”
“嗯...不管它,反正意思就是挺厲害之類的。”
“嗬嗬,還別說,建國沒吹牛,確實厲害,他白天還讓人許大茂栽跟頭了。”
“哼,許大茂那是活該,惡人自有天收!”
“.......”
“.......”
偷聞此言的許大茂心底猛地一怔:過夜?婁姑娘不是被送回去了嗎?好啊!好個李建國,真有你的。還什麽先上車後買票。倒是說的挺內涵,挺有文學風骨。
他嘀咕著,臉上嫉妒橫生。
身體隨之微微顫抖。
在忍著那股怒意間,他卻忽然冷靜了下來。
一條計上心來。
“李建國啊李建國,我看你明兒早上起來,還能不能好過!”
“呸!”他對著那遠去的幾個軋鋼廠職工的背影吐了口痰,“哼,你們三,我許大茂可也記下了。跟李建國扯上的,可都沒好結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