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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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安瑾辰的回答,安初夏內心的猜測得到證實,這裏真的除了包子,像餡餅和餃子還沒有人想起來這麽做。
    看來這個朝代的飲食還沒有發展起來,安初夏忽然想到了一個最簡單的掙錢方法。
    從他們村向東有一個通往運河的碼頭,坐牛車的話要一個時辰左右。
    那裏來往停靠碼頭的船隻挺多,還有上下搬運貨物的苦力。
    碼頭這樣熱鬧的地方,當然有眼光好的商家在那裏建商鋪賣貨,現在的雲水碼頭儼然成了一個熱鬧的小集市。
    碼頭除了運貨的貨船,還有南來北往載人的客船。
    有時候船隻一兩天或者更長時間都不會停靠碼頭,那樣在船上吃的東西很多都是帶的幹糧。
    如果他們在碼頭賣一些味道好的吃食,應該會很受歡迎。
    安初夏瞄了安瑾辰一眼,小口的喝著稀粥。
    看著家裏的茅草屋,安初夏眯了眯水汪汪的桃花眼,心裏有了決斷。
    次日。
    是私塾每月放一天假的日子,安初夏知道安瑾辰今天還要去王地主家幹活。
    早早就起來做了飯。
    安瑾辰早上起來把水缸挑滿,吃完飯後就跟著來找他的大壯一起去給王地主家幹活去了。
    臨走的時候囑咐安初夏在家好好看書,有什麽事等他閑下來再做。
    安初夏知道這個便宜哥哥對她讀書有多上心,於是滿口答應。
    至於做不做得到那就說不準了。
    因為王地主家幹活要求去的早,這會兒天才剛剛亮。
    安初夏把家裏家外收拾了一遍,又把這幾天安瑾辰沒時間洗的衣服,端到前麵的大河邊洗幹淨端回來晾上。
    做完這些事,安初夏發現家裏的柴火沒剩下多少了。
    她換了一身幹活利索的衣服,從家裏找出來一根繩子,又把砍刀在沙石上磨了磨就準備上山去砍柴。
    把家裏家外的院門鎖好,快步的朝著後山走去。
    從早晨起來站在院子裏的木檀,就注意到隔壁的小姑娘忙裏忙外,又是洗衣服,又是掃院子。
    他來到這裏好幾年從來沒看見這個小姑娘這麽勤快過。
    安初夏保持著原主的人設見到同村認識的人,她都是低著頭木訥的打了一聲招呼,就匆匆的走過去。
    有幾次她還聽見後麵的人議論,說她那個便宜哥哥自己都快到及冠之年,累死累活掙那兩個子兒。
    不想著給自己取個媳婦,把錢都供他這個傻妹妹讀書用了,也不知道圖什麽。
    其實安初夏也不明白安瑾辰為什麽,對供自己妹妹讀書這麽執著。
    安初夏正向前走著,忽然從斜對麵跑來個姑娘攔住她的去路。
    “安初夏!你怎麽沒被水淹死,你活著隻會拖累瑾辰哥。
    因為有你這個妹妹,我家裏的人都不同意…我嫁給他。
    我都跟瑾辰哥說了,隻要他把你嫁出去,我就說服家裏人,讓我給他做媳婦。
    瑾辰哥竟然說你什麽時候科舉當官了,他才會考慮娶妻生子。
    安初夏你就是個禍害,你這麽蠢笨,怎麽可能考上科舉當的了官。”
    安初夏雙眼冷漠的看著這個攔住自己去路,嘴裏劈裏啪啦說了一堆廢話。
    身材有些偏胖,眼小,塌鼻,唇瓣又厚,一臉嫌棄看著她的小姑娘。
    先不說她拖不拖累自己那個便宜哥哥,就安初夏現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也沒看出這個小姑娘有哪點配得上自己那個便宜哥哥的地方。
    安瑾辰這個哥哥除了膚色有點偏黑以外,他和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兄妹兩其實長得很像。
    都有著一雙漣漪魅惑的桃花眼,隻不過安瑾辰五官顯得更硬朗一些。
    要不是有她這個妹妹拖累,就安瑾辰這個長相,恐怕早就有姑娘倒貼著嫁他了。
    “我哥哥願意供我讀書,幹親何事,借過!”
    安初夏前世今生都不是愛和人吵架的性子。
    是一個能動手絕對不動口的主。
    她早就認出來這個小姑娘,就是害原主落水的罪魁禍首其中之一,呂富戶家的女兒呂如月。
    還有一個害原主落水的凶手就是原主二叔家的女兒,從小受到父母影響,對他們兄妹充滿惡意的安靈巧。
    安初夏本來想從呂如月身邊繞過去,就算要給原主報仇,她也不會傻的選在這離村子不遠的地方動手。
    原本她是想息事寧人,可是攔不住有人要找虐。
    就見氣不過的呂如月張牙舞爪的朝安初夏撲過來,想要抓她那張還算能看的臉。
    現在的安初夏是誰呀!
    那可是上輩子當特種兵的哥哥,怕她一個人在外工作不安全,被人欺負,隻要一有時間回來探親就對她實施魔鬼訓練。
    就算他離開回部隊自己也不能懈怠,因為下次回來他會檢查。
    從十幾歲開始學,整整十多年。
    安初夏在那個有著嚴格紀律的哥哥手裏,不說她的散打和格鬥有多厲害了。
    但對付三五個壯年大漢,那還是不成問題的,何況是像呂如月這樣的小姑娘。
    隻見安初夏身體一斜就躲過呂如月的撲抓,順便還踢了一顆小石子砸在她的腿彎處,讓她摔了一個惡狗撲屎。
    然後頭也不回的,就朝著大山的方向走去。
    至於身後瘋狂的尖叫,辱罵和詛咒聲,安初夏選擇自動屏蔽。
    這樣不痛不癢,沒有實質性傷害的叫器聲,還不如放屁對她影響大,至少屁會臭著她。
    雖然安初夏對這些辱罵無感,但是有人嫌棄這些話汙耳。
    “閉嘴!既然你口不吐人言,那要這張嘴有何用,倒不如用針線把它縫上,省的汙了人耳。”
    正坐在地上撒潑罵人的呂如月,被這一聲嗬斥,驟然就安靜下來緊緊的閉著嘴巴。
    因為她曾經看見過這個木大夫給一個老人的身上,紮滿了銀針,就從那次她就特別害怕這個愛給人紮針的木大夫。
    木檀好像多看一眼呂如月,都怕汙了自己的眼睛。渾身散發著清冷之氣,大步的從她身邊繞了過去。
    背著采藥簍的木檀遠遠的看著前麵的人影,心想她一個小姑娘這時候去上山,也不怕碰上出來覓食的野獸。
    先前在自家院子裏看見安初夏從他家門口路過,朝著後山的方向走去。
    當時也沒有多想就匆匆的帶上挖藥的工具跟著上山了。
    走在前麵的安初夏聽到腳步聲,轉過頭看向身後,隨既露出一抹禮貌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