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皇城上下的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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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皇救我…救救微臣!”盧成達忽然反應過來,向著城牆上的人大聲呼救。
    而此時的二皇女又怎麽管得了他,她被攬月盯著看的渾身難受,看著他們身後的大軍,更是心生畏懼。
    她看向晚上狼狽的盧成達更是心生厭惡,眼神一瞟,旁邊一位貼身侍衛得到暗示,拿過防守城樓上一個士兵手裏的弓箭。
    搭弓拉滿一氣嗬成。
    當盧成達被箭射中的時候,他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睛鼓起來,死死盯著城樓上的人。
    鮮血從嘴角溢出,臨死也沒有閉上眼睛,真真是死不瞑目。
    二皇女除掉了盧成達,這個安初夏他們手中礙眼的人質,也讓跟在她旁邊的官員心中一寒。
    二皇女從小就身體羸弱,對政治並不敏感,她沒發現,她這麽做已經讓跟隨自己的人有些寒心。
    還在看到和安初夏並排騎在馬上的蕭郢時,忽然眼睛變得錚亮,大聲們朝他說道“蕭世子,你們代郡王府,不是隻效忠帝王的麽。
    現在朕命令你,帶領你的人,把這些亂臣賊子通通給朕殺了。
    朕冊封你們代郡王府為親王,這樣你們的封地會更大。”
    蕭郢玩味的挑了挑濃眉,看了一眼身旁的安初夏。
    安初夏隻淡淡的微笑看著他。
    讓蕭郢原本明魅的臉黑了下來,白了一眼安初夏,磨著後槽牙道“沒意思!”
    然後轉過頭自閉的去了一旁畫圈圈,也不理城牆上差點要喊破嗓子的二皇女。
    看著對自己說的話無動於衷的蕭郢,二皇女暗恨於心,想著要是能度過這次難關,她定叫代郡王府覆滅。
    王茻雖然手裏握著京城最精銳的虎賁軍,可看著城下六七萬兵馬,他內心也產生了悔意。
    有些後悔不應該和二皇女摻和在一起,他這段時間才知道,二皇女的入幕之賓可不止他一個。
    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個孩子就不一定是自己的了。
    要是早知道他何必為了那個孩子,以後能坐上這個位置去冒險。
    “是你們自己把城門打開,還是讓我們攻城而入?”攬月喊道。
    二皇女咬著牙說道“攬月你不過是個野種,你不要囂張。
    別忘了你皇祖父還在宮裏~”
    二皇女威脅之意明顯,可她忘了說出這樣的話,除了和他站在一邊的官員。
    聽在其他保持中立,或者根本就和她不是一條心的官員耳裏,都紛紛皺起了眉頭。
    皇室以孝治天下,是天下人的表率,怎可拿自己的親人出來威脅。
    這話說出來後,二皇女也意識到自己心浮氣躁說錯了話,連忙把眼睛看向在攬月旁邊的安初夏。
    轉移話題,“大膽安太傅,你竟然教唆攬月不敬長輩,慫恿她不顧城內的百姓,攻打皇城。”
    安初夏並不急著反駁和辯解,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二皇女,不知道,就這樣的心性,她為什麽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來搶奪這個位置。
    說起二皇女為什麽執意要坐上這個位置,那就要從她母親說起。
    她是宮女所生,當時潘貴妃在宮裏霸道,淑妃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有這兩位在宮裏,慶安帝後宮很少有孩子出生。
    而她出生不久,剛因生產被封為嬪的母親,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可想而知,二皇女母親身份低微,又早早的死了。
    她能在宮裏活下來,甚至比母妃同樣早死的四皇女還要艱難。
    慶安帝年輕時癡迷潘貴妃,憐惜小白花淑妃,對二皇女和四皇女最不友好的還是,東陵王朝無論皇女和皇子都有皇位繼承權。
    身為有自己孩子的潘貴妃和常以柔弱示人的淑妃,怎麽可能不迫害她們。
    所以一個被弄的身體不好,另一個隻能吃吃吃,把自己吃成一個癡肥胖子。
    從小就扮成癡肥蠢笨,讓別人對她少一些忌憚,這才勉勉強強兩人活到了成年。
    二皇女因為目前身份低微,從小不僅不受寵,被宮裏的奴仆欺負。
    還經常被母親身份高的三皇子和五皇女嘲笑和欺辱,這就是為什麽二皇女的心性,變得越來越陰暗,想要站上這個位置,俯視其他弱小的原因。
    二皇女臉色越來越難看,蕭郢好歹是皇室中人,不理他就算了。
    可惡的安初夏,他不過是一個臣子,也敢無視自己,這如何不讓二皇女惱怒。
    二皇女滿臉怒氣的甩袖離去。
    “擺駕回宮!”
    二皇女帶來的官員,匆忙跟著鑾駕離開。
    這天安初夏他們也並沒有攻打皇城。
    回宮後的二皇女派人聯係郊外的駐軍,現在保護皇城的軍隊,隻有三萬左右,隻有那裏的軍隊合夥抵抗攬月她們帶來的軍隊,才能有一線希望。
    好在那裏的將領是她的人,二皇女並不擔心郊外的軍隊不幫自己。
    可她不知道,安初夏就是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左望和林燦這次可沒少帶人去,隻不過把大部分的人都留在了軍營外麵,兩人帶在身邊的人都是武功不弱的好手,進去和郊外大營的將領談判。
    因為有攬月的儲君令牌,兩人很順利的進入了郊外大營。
    可談判並不順利。
    郊外的主將早就投靠了二皇女。
    見到兩人勸說他要麽按兵不動,要麽幫著攻打皇城,這位主將隻一味的推脫。
    左望和林燦跟著自家主子經曆的事情不少,怎麽會看不出他隻是在敷衍他們,從細微處能感受到他對兩人勸說的話,反感和惡意。
    左望和林燦都知道,皇位的爭奪曆來殘忍,容不得一絲心軟和馬虎,兩人當機立斷,趁其不備,砍下了這位將領的腦袋。
    外麵的兵將聽說後嘩然。
    “嘭!”
    左望點燃一隻煙花,隱藏在周圍的人從四麵八方,把看守的兵丁製伏湧進軍營。
    左望抬手製止兩邊人馬動手,拿出一道明黃色龍紋聖旨,眼神淩厲的看著剩下的將領。
    郊外大營的副將們,看見左望手裏的聖旨不像作偽,紛紛下跪聽旨。
    左望這才開始宣讀,慶安帝親手禦寫的,如果他出現了意外,將把皇位傳給攬月太孫的聖旨。
    “太孫殿下乃是正統,她現在回來,二皇女卻不開城門迎接。
    還把她拒之皇城外,難道你們還要助紂為虐,幫他對付太孫殿下嗎?”左望口氣嚴厲的問道。
    京郊大營主將已死,副將就算有那麽幾個心思不純的,現在麵對這張聖旨也不敢提出異議。
    畢竟這張聖旨不僅他們將領聽到,就連全營士兵也知道太孫殿下才是皇室的正統,他們有什麽歪心思也得收起來了。
    特別是底下那些沒有被二皇女收買的領頭將士,知道攬月這位太孫殿下是皇位正統繼承人,更是高喊呼應要去幫忙攻進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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