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化作星星吧(大章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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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那個簡單的數學題,魁梧的身體沒有顯示出過於迅疾速度,一步又一步,如雨後清晨的散步。
    須永剛誌眼眸閃過一抹冷厲,他能擔任戒律堂的長老,拋開世襲之外,其本身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年輕時,他雲遊世界,在那個時代,國與國之間沒有所謂的安全航線,天空、大海極其危險。
    想要活下來,就是靠自己的實力,從危機四伏的絕境殺出。
    他什麽樣的敵人沒有見過?!
    “你根本不足為懼!”
    須永剛誌咆孝,法念驟然湧動,想要施展佛門密法。
    砰!
    鼻骨碎裂,砂鍋般的拳頭鑲嵌入麵門打斷他施法,血和碎裂的牙齒湧入喉嚨,那雙眼珠子險些被擠出眼框之外。
    “回答錯誤。”
    白石冷冷地說,控製住力量,保證這一拳下去,對方還能喘口氣。
    “咳咳……”
    須永剛誌眼淚不受控製往外湧出,滿臉鮮血,心還是試圖反抗,法念的波動升起。
    白石一腳踩碎他的腎。
    “啊!”
    劇痛瞬間打斷須永剛誌施法的過程。
    白石沒興趣看他施法,這不是戰鬥,而是一場單方麵的毆打。
    既然是這樣的話,暴力隻需要由一方展現即可。
    地上哀嚎的須永剛誌,比起身體的痛感,精神上的打擊更大,他動手前是想過戰鬥的結果可能會輸掉。
    但他沒有想到,輸得是如此幹淨利落。
    一丁點反擊都無法發起,他就像是赤手空拳試圖阻止坦克前進的普通人,使出吃奶的力氣,依舊被履帶無情碾過。
    從未有過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白石抓起他的手,將指甲硬生生扯下來,繼續問道“一千減七是多少?”
    “混蛋!”須永剛誌痛得撕心裂肺。
    都說十指連心,指甲往日撞到桌麵或者是磕到哪裏,都能讓人痛得齜牙咧嘴,更不用說撕下來。
    “一千減七是多少?”
    噩夢般的問題再次襲來,須永剛誌這次沒有繼續忽視,連忙回答道“九百九十三!”
    “九百九十三減七是多少?”
    白石幾乎是話落,便已經將另一根手指的指甲拔掉。
    麵色繃緊,如後背肌肉組成的惡魔臉龐那麽恐怖。
    “啊!”須永剛誌發出哀嚎,腦中又開始思考這個數學題的答桉。
    他想要得出結論,讓對方給予自己短暫的安寧。
    不過,這個數學題的主意目的是保持人清醒,不至於崩潰,能夠更好的接受到疼痛信息。
    ……
    指甲剝了一地。
    如此多的指甲不是須永剛誌手比別人多,是白石很貼心,邊打邊治療,免得對方輕鬆死亡。
    “看來,你也稍微理解高木的痛苦了。”
    白石單手將爛泥般的須永剛誌拎起來,道“可你的死期是在一千天以後。”
    一千?!
    聽到這個數字,須永剛誌幾乎是在心裏下意識升起應激的反應,難不成這樣的日子要持續一千天?!
    “放心,我沒有那麽閑,天天毆打你。”
    白石看穿他的想法,慢悠悠道“你想要上天看星星嗎?”
    須永剛誌早已經沒有執掌戒律堂的那股精氣神,如斷脊的老狗,瑟瑟發抖,不知該如何回答。
    也不需要他做出回答,那股僵硬的感覺已經從腳部升起。
    他低頭,看見自己的身體表麵被水泥般物體覆蓋,似乎石化,“這是怎麽回事?”
    “我想過了,不能讓你死得太痛快,送你上天和星星並肩。”
    白石的話到尾音,須永剛誌已經變成一具滿臉驚恐地石像,“你在裏麵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進食,隻是注視著黑暗,默默數著秒,也可以懺悔自己做過的壞事。
    但別指望停止思考,也別想瘋癲或者精神分裂,保持清醒到死亡的那一刻吧。”
    黑暗之中響起白石的話語,須永剛誌無法回答,也無法行動,隻能凝視著那片黑暗。
    我要這樣度過一千天?!
    不!不要啊!
    他心裏大喊。
    白石單手抓住須永剛誌石化的肩膀,猛地朝夜空一丟,烏雲短暫被風卷開,露出些許閃亮的星星。
    有一顆星星閃了,就再也沒有亮起來。
    白石抬頭,心想,反正星星的碎片不會掉在這個星球,碎掉都碎掉吧。
    ……
    淺草寺。
    燈光早已經熄滅。
    外貌可愛的黑發少女沒有睡,獨自坐在門檻,雙手支著下巴,擔心在思過塔裏麵的高木前輩。
    “呼呼~”
    輕微的鼾聲從屋內傳到這裏,空梅扭頭,眉頭皺起來。
    她知道鬼龍院是無辜、被陷害的,但這樣的表現是不是太心大?
    不,應該說是冷漠。
    高木前輩是想替她抗下,才會被戒律棒打到生命垂危啊。
    空梅眉頭緊皺。
    “誒。”
    她發出一聲歎息,心裏不知該做什麽,既擔心高木前輩,又不清楚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
    正想著,庭院迎來一位老人,幹瘦、矮小,加上句僂的姿勢,讓那身寬大的袈裟拖在地上,卻看不出一點髒,拖過的地方也呈現出清淨。
    灰塵似乎憑空消失。
    “貫首大人!”空梅猛然發現這位站在麵前,連忙從門檻站起來,疑惑道“您怎麽來了?”
    “向被汙蔑的小姑娘道歉。”
    獅堂真一郎溫聲回答,手拍了拍空梅的腦袋,“也要向你道歉,都怪我管理不當,以至於讓寺內出現叛徒。”
    “叛徒?”空梅心裏一驚,追問道“是誰?”
    “須永剛誌。”
    獅堂真一郎直接說出這個名字,沒有加上長老。
    叛徒是不配那個稱呼。
    “什麽?!”空梅滿臉震驚,她還記得,剛才在戒律堂審問時,坐在高台上的須永長老是那麽威嚴、公正,簡直就是戒律的化身,“不會吧……”
    “是啊,誰能想到是他。”
    獅堂真一郎滿臉感歎之色,從十幾年前開始,他就擔心須永誤入邪道。
    因為那位太過執著戒律。
    冷冰冰的戒律是沒有任何感情,但人是有感情,強行讓自己變成機器,自身的思維都會向著機器的理性發展,隻關注得失,完全忘記人應有的三觀道德。
    獅堂真一郎猜測,對方盜取魔物的屍體,應該是和突破極限有關。
    真由美發現那具魔物屍體不對勁的時候,獅堂真一郎就察覺到須永的情緒波動,可他沒有及時防備。
    “誒,修煉先修心。”
    說完這句話,獅堂真一郎邁入少女的臥室,倒也不在意有沒有開燈。
    空梅急忙跑進去,喊道“美牙!你快醒醒,貫首大人來了。”
    “唔……”鬼龍院美牙坐起來,手揉了揉眼睛,左顧右盼道“是誰?沒看見啊。”
    “美牙!”
    空梅焦急地喊一句,又道“抱歉,貫首大人,她睡迷湖了。”
    “無妨。”
    獅堂真一郎擺手。
    鬼龍院美牙低頭,總算是看見被稱呼為貫首大人的老人,和瘦巴巴的猴子一樣,“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獅堂真一郎鞠躬道“我向你道歉,先前冤枉你真是對不起,犯人其實是我們戒律堂的前長老。”
    鬼龍院美牙笑了笑道“沒事,高木大叔怎麽樣了?”
    “我已經安排人給他治療。”
    獅堂真一郎回答,已經揪出誰是內鬼,自然不需要讓高木角躺在那裏等到白天。
    這麽點變通,他這個貫首還是有的。
    “是嘛,那就好,我明天能繼續闖銅人陣嗎?”
    “當然沒問題,不論什麽時候,淺草寺都歡迎你到來。”
    獅堂真一郎心裏明白。
    這次是欠下白石一個很大的人情,假如沒能挖出內鬼的話,以須永的地位,未來會發生什麽,真不好說。
    “嘿嘿,”鬼龍院美牙笑一笑,問道“你們丟掉的東西有沒有找回來?”
    “已經被轉移了。”獅堂真一郎搖頭,指使須永盜走魔物屍體的人,必定是屬於一個大組織。
    日本的話,最有嫌疑的就是春神教派。
    哪怕是經過大祭司的斬首打擊,春神教派的根還是深深紮在日本的各大超凡勢力內。
    可以說,隻要是遇到瓶頸的超凡者還存在,試圖借助神靈的祭神派就不會斷絕。
    不過,獅堂真一郎不清楚,春神教派需要那具疑似能開口的魔物屍體是想要幹什麽?
    “哦。”鬼龍院美牙心想,東西沒找回來,肯定是白石君對淺草寺沒好感,才會隻替高木大叔解決問題,放棄追尋失物。
    “夜深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告辭。”
    獅堂真一郎轉身離開,他還需要處理後續的事務,挑選合適的人擔任戒律堂長老。
    “再見。”鬼龍院美牙揮手告別。
    空梅送貫首出門,又返回到臥室,“美牙,你好像一點都不吃驚問題得到解決?”
    “嗯,白石君答應我解決那些事情,我隻要好好睡覺,明天闖過銅人陣就行。”
    】
    鬼龍院美牙笑嘻嘻地回一句,打了打哈欠道“不說那些,我要睡覺了,白石君已經做好他的事情,我也不能讓他等太久。”
    說罷,她倒頭睡在床上,一雙大大的杏眼似乎在瞪著空梅。
    “是嘛……”空梅心裏忽然湧現出明悟,美牙不是不擔心高木前輩的安危,而是相信野原神社的神主能夠解決,才會專心在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上努力。
    被如此信賴著,那位到底是什麽人?
    空梅使勁回想,上次遇見白石,還是在執行保護藝術家的訂單時。
    可那個時候,她光顧著和美牙聊天,忘記留意白石的模樣。
    下次能再見一麵就好了。
    空梅心裏想著。
    ……
    吱吱~
    蟬鳴聲從敞開的窗外湧入,擾人清夢。
    腦袋光溜溜的男人醒來,呆呆看著天花板,發出人生的哲學問題,“我還活著嗎?”
    “以女人的身份活著。”
    床頭傳來惋惜聲。
    高木角大驚,手立刻驗證真假,發現還在,心裏鬆口氣,這玩意可以一輩子都派不上用場,卻不能沒有!
    他扭頭,床頭邊的凳子坐著用水果刀給蘋果去皮的黑發男人,“我比較喜歡香蕉。”
    高木角不在意剛才的玩笑,隻是表達自己想要吃的水果。
    “又不是給你的。”
    白石慢悠悠地回答,將皮完整剝開,一圈圈蘋果皮落在底下的垃圾桶。
    高木角轉向外麵,問道“我睡了多久?”
    “十幾個小時,幕後陷害鬼龍院的人是叫須永剛誌。”
    白石說著,手切開蘋果,分一半給高木角,“已經被解決了。”
    “須永長老?!”
    高木角滿臉吃驚的表情,想起那位在台上的發言,當時以為是關心他,事後想想,完全就是擔心他打亂原有計劃吧。
    想了想,高木角詢問道“失物呢?”
    “不清楚。”白石聳了聳肩,咬一口蘋果,壓根沒想替淺草寺找回失物。
    “哦。”高木角也沒繼續聊這個話題,一口咬在蘋果,冰冷而甘甜的感覺非常適合這個盛夏。
    白石想起一件事,開口道“我要向你道歉。”
    高木角搖頭道“你沒什麽好道歉,真要說的話,是我們牽連到鬼龍院。”
    “不是說這件事情。”
    白石搖頭道“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屋內有一位黑長直的美女站在你床頭,很漂亮,性格文靜,也可以說是害羞。
    見到我來了,她就慌慌張張跑掉,可惜,我要是沒來,替你削蘋果的人就是那位美女。”
    “哈?我不認識那個女人。”
    高木角歪頭,怎麽都想不起來,自己認識的異性裏麵有那樣聽起來如小鹿般的黑發女人。
    “就是給你治療的那個……”
    白石話一頓,皺起眉頭啊咧,他好像有點印象。
    “真由美大人?”
    高木角發出疑惑地回答,淺草寺能這麽快讓他傷勢好轉的女人,又是黑長直,隻有這一個人選。
    但……
    想到那位往日幾乎將高冷和效率幾個字掛在臉上,和白石形容的文靜害羞完全不搭邊。
    “看來你有印象。”白石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問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關係啊?”
    高木角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應該是你認錯人才對。”
    白石笑了笑,隻當他是害羞,可真由美的名字,有點耳熟,自己在哪裏聽過嗎?
    想一會,白石沒有得到具體記憶,也就懶得繼續想,道“我剛才發消息給花間,她說會過來看你。”
    “花間?!”高木角一聽這話,頓感頭皮發麻,連半個蘋果都沒有吃完,急道“快,扶我起來,這裏不能繼續待下去!”
    白石納悶道“你著急什麽?”
    “花間是出名的大嘴巴,你一說,青野、小鬆都會知道!”
    高木角解釋一句。
    青野是無所謂,問題是小鬆啊!
    白石眉頭一皺,望向門外,道“我想應該晚了。”
    ……
    病房門外,一條裹著漁網襪的腿先是探出,黑色的紋路在略顯肉感的腿部交叉,鮮紅的高跟鞋在底部,輕輕落在地上。
    接著,更多的身體出現在兩人視野,其服裝的打扮就像是那些讓男人在深夜反複回放的動漫護士裝,顏色是粉色,超短。
    她的身材豐滿,讓人胃口大開,如同肥而不膩的五花肉。
    棕色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膀,嘴唇塗抹嫣紅,那種甜甜的香水味從門口散發到這裏。
    “高木~”
    女人用酥化骨頭的語氣喊一句,直接從門口飛撲過來。
    高木角嚇得連忙側身滾向地麵,竟奇跡般的站起來,額頭冒汗道“小鬆,你先冷靜,我向你介紹,這位就是花間時常提及的白石。”
    小鬆撲空,呈鴨子坐在床上,原先都起的小嘴被這句話化解,她側頭,發現站在那裏的白石。
    眼眸瞬間掃過全身,五官白淨、衣服幹淨,眼神清澈,極品的帥哥!
    “嗨~我叫小鬆佳子,身高一米六五,體重秘密,胸圍秘密,腰圍秘密,臀圍秘密。”
    她湊上前,如嬰兒渴望父母關愛,使勁靠近白石的胸前,“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結婚慢慢了解那些事情哦~”
    白石被她的投懷送抱打得措不及防,大腦第一時間產生想要摟住的。
    這種輕飄飄又軟乎乎的感覺,屬實讓人無法控製自己。
    他連忙表明立場道“我已經結婚了!”
    “是嘛。”小鬆佳子沒有興趣破壞別人的家庭,轉身道“高木,你的傷勢很重,趕緊躺上來,我給你補魔~,唔,應該說是全方麵的治療。”
    “我才不需要那種不正經的治療方法!”
    高木角大聲反駁,不是他冷漠,實在是不能表現出親善的態度,免得被戀愛腦的小鬆佳子誤會。
    說實話,小鬆佳子真沒有什麽不好的地方,相貌和身材都是完美,結婚會對丈夫百依百順,從不會和其他異性有半點往來。
    可高木角無法忍受她過於黏人的性格,當夥伴都是時不時發來問候,連逛街遇到貓都要說。
    其次,這位可以說是行走的榨汁機。
    一天十幾次。
    曾和普通人結婚,然後,當天洞房,次日新郎就在朋友的攙扶下辦理離婚手續。
    以上種種,讓高木角不會有絲毫非分之想。
    “高木好冷澹,明明我得知你受傷第一時間過來探望。”
    小鬆佳子癟嘴,手一扯領口道“我還特意換上適合這裏的護士服。”
    “都說讓你別那麽做。”
    門外傳來一聲訓斥。
    短背心、超短裙,鉚釘涼鞋,打扮充滿朋克風情的黑發女人大步邁入,右手拎著很長的劍道袋。
    “菊~”
    小鬆佳子飛撲過來。
    花間菊手腕翻轉,將劍道袋戳在她胸口,“我可不想身上有那種甜甜的香水味。”
    吐槽這位的香水,花間菊轉向白石,笑道“好久不見,你不喝到躺下的話,今天別想離開這裏。”
    “他都躺下了還怎麽離開。”
    高木角糾正她的話語,強調道“我還是傷員。”
    “有什麽關係,酒是療傷的聖藥。”
    花間菊翻了翻白眼,又笑道“我們有兩個奶媽在,還怕喝死你嗎?”
    白石攤開手道“沒錯,隻要有一口氣,我就能救回來。”
    “我也能~”小鬆佳子急忙舉手回答,生怕自己在團隊唯一的作用被搶走。
    她才是團隊真正的奶媽!
    小鬆佳子雙手叉腰,驕傲地挺起胸膛,證明自己的奶量不是一般水平。
    高木角搖頭道“你趕過來的時候,我就明白,自己的清淨日子沒了。”
    “哈哈,隻能說時間來得巧,在我即將出任務的時候,還能抽空和你們喝一場。”
    花間菊大笑。
    小鬆佳子一臉震驚道“什麽任務?我沒聽說過啊。”
    花間菊如實回答道“我也是今天才得知,禦七家想要組建討伐隊,阻止大祭司在日本活動。”
    白石很意外道“他還在日本嗎?”
    花間菊點頭道“嗯。”
    高木角麵色凝重道“終於要和那家夥正麵衝突了,你要小心點。”
    “不,他們的意思是幹掉北條柊吾,好像是那個男人吸引大祭司在日本遲遲沒離開。”
    花間菊滿臉無語道“完全搞不懂,集合我們直接趕跑大祭司不是更簡單嘛。”
    白石笑道“他們真正想殺的人是北條柊吾。”
    高木角疑惑道“奇怪,我從沒有聽過那人的名字,居然讓禦七家合力,那家夥是什麽人?”
    花間菊忽然想起什麽,手一拍道“這是機密,老頭子特意叮囑我不能往外說,你們給我忘記剛才聽到的話。”
    白石信心滿滿道“放心,對於不重要的小事,我完全記不住。”
    “這不是驕傲的事情吧。”
    高木角吐槽,又道“我的嘴很嚴,不會往外說,你別自己泄露到全世界知道就行。”
    “我的嘴是很嚴的!”
    花間菊瞪眼,察覺到背後有熟悉的法念波動,轉頭道“青野,你來得太慢,酒和菜趕緊拿出來。
    我的時間不是很富裕,明天還要和人去解決北條柊吾。”
    門外,剛露麵的俊美青年一愣,表情有幾分疑惑道“誰是北條柊吾?”
    花間菊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用回頭,背後三道視線如芒在背,她扭頭道“你們有什麽想說的話,不妨大膽說出來!”
    白石攤開手道“放心,我們習慣你的大嘴巴。”
    “喝酒!我要喝趴下你們!”
    花間菊氣衝衝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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