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小小日子煩憂多 第五十六章 鄭成的危機,東平村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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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剛失蹤的時候,其實王有財也並沒有很擔心。畢竟鄭成隻是看起來像一隻貓,但實際上卻擁有成年人的邏輯思維,怎麽都不可能跑丟的。
更何況,王有財為了方便和他聯絡,也是特地給鄭成買了一個老天才智能手表的。
哪怕被人偷偷抱走了,以區區一隻貓的能力無法逃跑,也可以打電話通知王有財來營救他。
可結果,鄭成消失的這幾天不僅音訊全無,他也沒有打過任何電話。
把他弄丟的片場附近,更是讓周子傑徹底翻了個底朝天,也是沒有任何消息。
而李強,因為一係列突如其來的變故,他也沒有說任何關於丟了鄭成的細節,就帶著母親回家了。
這個關頭,王有財也沒法張嘴詢問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導致王有財一度以為,鄭成這是遭遇不測了,難不成被流浪狗抓住給直接吃了?
終於在此時,久違的接到了鄭成的電話,怎麽能讓人不激動,不過就是這個開場白有點奇怪。
“有財,救我啊,我懷疑我遇到了變態”。隨著電話接通,聽筒裏傳來了鄭成小聲且慌忙的聲音。
雖然王有財很好奇,這幾天鄭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卻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但也小聲的安撫道,“放心,你的手表上有定位器,你保持手表開機就好了,我們馬上去找你”。
鄭成疑惑的問,“你有病啊,我得小聲說話是因為害怕被那群人發現,你這麽小聲幹嘛?跟蚊子一樣,搞得我一句都沒聽清”。
平白無故挨了個懟,王有財也是提高嗓門,“你丫不是貓啊,不是據說聽力是人類的三倍以上?你這看樣子也不行啊”。
“你是不是傻,我聽力再好,聽見的也都是電流沙沙沙的聲音啊,鬼能知道你到底說了啥”。鄭成不服氣的回嘴。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是人不是貓,你見過哪隻貓會打呼嚕?”
看著鄭成中氣十足樣子,王有財這幾天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還有力氣和自己鬥嘴估計也沒什麽大事。說了個‘滾’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王有財思量許久還是打電話通知周子傑來接一趟自己,拜托張偉把母親帶回去吧。
王有財上車後,周子傑有些緊張的問道,“快告訴我,撒手沒到底去哪兒了,片場周圍都快被我翻遍了,一根貓毛都沒找到,它到底被藏到哪兒了啊。”
“你那個定位到底行不行啊,怎麽多天都沒信號,怎麽今天又突然來信號了,被跑錯位置了。”
王有財打開手機看了看定位顯示的地點,已經到了郊區了,距離片場都有將近有30公裏了。
接著把手機遞給周子傑,“放心吧,雖然是個便宜貨,但應該不會出錯的。”
周子傑看後感慨道,“好家夥,難怪到處找不到,這是都跑到哪兒了。”
順著導航一路來到了定位地點,東平村。一個早已廢棄的村落,甚至導航上都看不到絲毫蹤跡。
周子傑下車後囑咐司機原地呆著就好,等會兒他們就出來,別瞎跑。
王有財和周子傑深一腳淺一腳地鄉村子內走去,沿途皆是荒廢田地和隨處扔下的垃圾,頗有山村老屍那種恐怖片的氛圍。
王有財感覺有點冷,緊了緊衣領,問道“怎麽不讓你的司機和咱一起進來啊,人多也有個照應,這地兒我總覺得瘮得慌。”
周子傑漏出了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呦,終於有你想不通的問題了啊。很簡單啊,根據你的定位來看,撒手沒肯定是沒辦法靠自己的雙腿跑到這兒來的,那麽就應該是被人偷走的。”
“我那個司機天天騷包的都穿那套一看就價格不菲的西裝,在這麽窮一個小村子,簡直不要太紮眼了,根本不利於咱悄悄潛入然後救走撒手沒啊。”
王有財其實很想吐槽,這種小村子人家一般都是知根知底的,來一個外鄉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還用的著特意讓司機車裏等著啊。
而且,王有財旁光看了眼周子傑這套也是頗為華麗的衣服,感覺他完全沒資格說司機穿的騷包。感慨這家夥到底最近都在看什麽三流的偵探。
不過最後還是忍住沒說,不考慮結果為何,至少孩子終於動腦筋思考了,這就是一個非常值得表揚的事情,作為周子傑的好大爸,一定要懂得鼓勵孩子。
周子傑終於停下腳步,“喂,你丫一路偷看我,然後露出一副及其欠揍的表情,到底什麽意思?難道我褲子穿反了?”
正當王有財在想怎麽糊弄過去的時候,剛巧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急忙說,“快看,有人來了,要不咱過去問問,小孩子嘛好糊弄。”
周子傑一下也來了精神,也向小孩跑過去,“喂,那個小子,別動,哥哥給你康個好定西。”
王有財不禁鄙視道,“你能不能不用那麽猥瑣的語氣,和祖國的花朵說話,我都害怕你把人家幼小的心靈給汙染了。”
周子傑翻了個白眼,沒理會王有財。從兜裏小心翼翼掏出一個棒棒糖,“回答我幾個問題就給你個好吃的,怎麽樣?這是棒棒糖,天下最好吃的零食了。”
原本因為突然看到兩個陌生人而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小孩,在聽到有天下最好吃的零食後,竟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然後真的乖乖站在原地等他倆過來。
周子傑看著腿肚子不斷發抖卻還是吞著唾沫的小孩,也是覺得十分好笑,直接把棒棒糖給了那個小孩並摸了摸他的腦袋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啊?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
小孩結果糖後迫不及待的塞進了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叫狗娃。”
狗娃使勁舔了幾口後,發現什麽味道都沒有,一下子生氣的把糖扔在了地上,“你騙人,這個破東西什麽味道都沒有,哪裏好吃了。我要讓我阿爸也把你關進地裏邊,讓你騙人。”
王有財見狀,輕輕撿起了狗娃扔在地上的棒棒糖,撕開包裝紙然後重新遞給他,“哪裏沒味道,是你太心急了都沒撕開包裝好吧。你現在再嚐嚐看好吃不?”
狗娃接過後舔了舔,果然有了甜甜的味道,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幹脆坐在了地上。
周子傑也蹲了下去,“狗娃,你怎麽叫這個啊,沒大名嗎?”
狗娃頭也沒抬說著,“我哪兒知道,反正俺爹就是天天這麽叫我,大名是啥,可以吃嗎?”
王有財在旁邊解釋道,“像我們村就有給小孩起賤名的習慣,名字越難聽,越好養活。”不過看著埋頭吃糖的狗娃,還是有一絲疑惑地說,“不過像他這樣練練各大名都沒有的,確實有點奇怪。”
周子傑反倒有些不以為然,“那有啥,你看這個地方都窮成啥樣子,或許真的沒大名嘛。”
接著拍了拍小孩的腦袋,“你們村最近有沒有多了一隻貓?”
王有財驚愕的看著周子傑,“這就是你所謂的秘密潛入?有這麽大剌剌的直接說出來目的的啊。”
周子傑不屑地說,“就這麽大一個小孩,你還怕他去告密?沒事,這一次咱玩直搗黃龍。”
狗娃也沒理會那倆人的鬥嘴,隻是埋頭咬著棒棒糖,終於嘎嘣一聲後,糖被他吃完了,然後抬頭看著周子傑,“吃完了,快點,再給我這個,我要這個。”
周子傑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這小孩咋這麽沒禮貌,還有你先告訴我到底沒有沒有見過一隻貓。”
狗娃不依不饒的隻是要糖,別的什麽都不理會。沒辦法周子傑隻能繼續掏出一個遞給了狗娃。
狗娃這次接過糖後,手嘴並用的撕開了包裝,再次美滋滋的放進了嘴裏,這才說道,“村裏哪兒多了一隻貓啊?狗蛋家呀,我昨天還見它,抓了一大堆蒼蠅喂它。”
王有財頓時一陣反胃,這下子知道鄭成說的一群變態是啥了,現在小孩子都玩的這麽野嗎?我果然還是變老了。
周子傑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快,就是狗蛋家,他家在哪兒?快帶我們過去看看。”
狗娃這次沒有咬著吃棒棒糖了,他想多品嚐一會兒,所以隻是用舌頭舔著。聽到周子傑要去狗蛋家後,露出了狡黠的笑,“三個,再給我這個三個棒棒,不然我不帶你過去。”
最終,經過了一番失敗的討價還價後,周子傑還是接受了狗娃的敲詐,無奈的把棒棒糖給了狗娃。
接過糖後,狗娃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喊了一句“fooe”後就在前邊帶路了。
周子傑連忙跟了上去,還對王有財說道,“好家夥,聽見沒,那個小屁孩剛剛好像拽了一句英文。”
沒幾分鍾,他們就來個了一個低矮的土屋旁,門口放著一個鐵籠子,一群小孩子正嘰嘰喳喳的圍在旁邊,王有財定睛一看,籠子裏正是失蹤已久的鄭成。隻見它驚恐的縮在籠子一角,籠子裏其他地方則擺滿了死魚,老鼠和蒼蠅。
一個小女孩站在籠子邊,努力伸出手想把老鼠放在鄭成嘴邊,焦急地說著,“怎麽辦,貓貓不吃飯,它會不會像我媽媽一樣餓死?”
旁邊一個大點的孩子安撫小女孩,“小翠,別怕,狗娃不是去找吃的了啊,咱們村就屬他年紀大,他最聰明,肯定能找到貓貓喜歡吃的東西。”
鄭成則縮在籠子裏,絕望地看著滿地的各種屍體,壓抑著身體對這些東西渴望的本能,心裏哀嚎著,有財啊,你啥時候才來啊。我怕我要堅持不住了,我真的越來越想吃一口了。
狗娃興衝衝地向著鐵籠衝去,邊跑邊大喊,“你們快讓開,我找到在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了,貓貓肯定會喜歡的。”
一群小孩聞言,嘩啦一下子圍了上去,把狗娃緊緊的圍在了中間。
鄭成看著這一幕更加絕望,昨天就是這個臭小子抓了一大堆蒼蠅,還死活要往我嘴裏塞,今天他這麽高興,到底是又找到什麽惡心的東西了啊?
戰戰兢兢的看著狗娃自信滿滿放在籠子裏的一個東西,赫然正是周子傑給了狗娃的棒棒糖。
鄭成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棒棒糖,他很清楚的記得,這就是周子傑那個愚蠢的富二代喜歡的牌子,難道是他們來了?鄭成興奮地在籠子上躥下跳,希望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終於,鄭成發現了站在最外圍的王有財周子傑兩人,一口氣放鬆了下來,自己終於得救了,不用吃老鼠了,趴在棒棒糖前,輕輕舔了一下,真甜。
狗娃看著在籠子裏上躥下跳的鄭成,得意地說,“你看,我就知道貓貓會吃的吧。你看它現在多高興呢。”
小翠也是一下子抱住了狗娃,興奮地說著,“貓貓不會死了,太好了,貓貓不用像我媽一樣餓死了。”
王有財原本還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群充滿同情心關心鄭成的小孩子,可結果突然聽到小女孩的那句話後,渾身一陣惡寒,為什麽這個小姑娘對於自己媽媽餓死,會顯得那麽滿不在乎。
而且哪怕這個村子很窮,但能有這麽多健康的小孩子,卻也不至於會出現餓死人的狀況吧。
周子傑看著這群高興的小孩子,問道,“那你們想不想讓貓貓吃飯吃的快點?”
小孩子們異口同聲的喊道,“想。”
周子傑接著說,“那就讓我把籠子打開,讓貓貓在外邊吃飯好不好,在外邊貓貓就會大口大口地吃了。”
鄭成也在心裏狂歡,快打開籠子,自由,我終於可以自由了。
結果剛剛還歡呼不已的小孩子突然冷臉看著周子傑,狗娃大聲地說,“不可以,我爸爸告訴我了,剛到家裏的朋友不可以在外麵吃飯,他們喜歡籠子裏的環境。隻有貓貓生下小貓了,它才能到外麵去。”
狗蛋像是想到了什麽,大聲地喊道,“哦,我知道了,他們肯定是壞人,是來搶走貓貓的,爸爸,快來,有壞人來了。”
王有財剛想捂住狗蛋的嘴,就聽到屋裏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兒子,你說啥?”
王有財拉著周子傑就跑,在這種團結的村裏,正麵和村民起衝突絕對是不明智的,隻能在想其他方法了。
索性這個村子在荒山裏麵,隨便跑幾步就是渺無人煙的樹林了,很容易便甩脫了追在身後的男人。
周子傑喘著粗氣問道,“有財,現在該怎麽辦?那群人明擺著不會輕易把撒手沒交出來的。而且剛剛鬧了這麽一出,估計他們已經認定咱倆是壞人了,哪怕現在過去說咱要花錢買貓,隻怕還沒過去就要被他們打死了。”
王有財看著已經發黑的天色,憂慮地說“沒辦法了,不行咱就今晚悄悄過去過去把貓偷回來吧,大不了把錢房子籠子下邊好了。”
“而且這個村子我真感覺處處透露著詭異,天一黑就動手吧,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呆了。對了,記得給司機發一個消息,讓他再等等,咱們晚上再回去。”
周子傑點頭說好。掏出手機一看,卻有些詫異,“沒想到這村子破破爛爛,信號居然這麽好。謔,還是滿格,真不容易。”
天色暗下去後,王有財和周子傑按照剛剛的記憶摸黑向狗蛋家走去。
不過由於天色太黑的緣故,王有財沒看清,一不下心踩到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上,身體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倒在地。
巨大的動靜讓兩人的心狂跳不止,定在原地呆了好久,生怕被村裏人發現。
或許是地方僻靜的緣故,眼看著周圍沒什麽人出來。周子傑終於深深的吐了一口,把王有財拉了起來,“嚇死我,還好沒事,咱倆快過去吧。”
王有財什麽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就跟在了周子傑身後。
一路上有驚無險,終於再次到了狗蛋家,籠子果然被放進了屋子裏,看來是白天的鬧劇讓狗蛋父親警覺了起來,才特意搬回屋裏。
周字節用眼神詢問王有財,現在該怎麽辦是好?
王有財堅定的看向屋裏,抬腳就向前走去。不論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這次一定要把鄭成帶回來,這個村子有問題,不能繼續讓鄭成呆著了,不安全。
周子傑見狀也是跟了過去。
王有財輕輕推了推門,門喀拉一聲便被推開,兩人對視一眼,太好了門沒鎖。
悄悄潛入屋內後,隻看到狗蛋一個人躺在床上用手機刷著抖手,而他父親則不知為何,竟然不在屋子裏。
關鄭成的籠子被放在了一進門的左手邊。王有財示意周子傑讓開點位置,他則將整個籠子扛了起來就向外跑去。
周子傑從兜裏掏出三百元放在剛剛籠子的位置後,也跟了上去。
或許是狗蛋刷視頻太入迷的緣故吧,完全沒有發現有兩個人進來過,甚至還把連貓帶籠子都給扛走了。
跑出去幾百米遠,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終於跑出來了。
王有財躺在地上粗重的喘著粗氣,周子傑直接找了塊石頭把籠子砸開,鄭成激動的一下子跑進了他壞了,激動得差點再次說了人話。
鄭成在看到王有財他們倆被趕跑後,心裏一度陷入了絕望,以為這輩子隻能在這個村裏孤獨終老了,幸好幸好,他們晚上再次殺了回來。
直到坐回熟悉的車上後,鄭成才感覺自己的魂回來了。
沒辦法那個村子實在是太恐怖了,不止有小孩逼他吃蒼蠅,鄭成甚至在感覺趴在地上睡覺的時候,聽到地底下麵有人說話的聲音,讓他一度懷疑難道自己大限將至,所以才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
到家後,王有財馬不停蹄就帶鄭成去洗澡,沒辦法,別看隻是這麽幾天,可布偶貓本身就味兒大,在加上在籠子還和老鼠死魚屍體親密接觸了那麽久,味道更是惡心不已。
半個多小時後,周子傑看著再次白白淨淨的鄭成,將它抱在懷裏笑著打趣道,“撒手沒,老實交代你到底吃沒吃死耗子。”
這話聽得一旁的趙歡惡心不已,“你亂說,小白那麽乖,怎麽可能吃那些惡心的東西。”
周子傑壞笑著說,“那可不一定,吃老鼠畢竟是貓的天性呢,它抵擋不住這種誘惑的。而且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啊,它不是你的小白,是張偉公園裏抓的撒手沒。”
張偉在旁邊瘋狂點頭,示意周子傑說得對。
王有財看著幾人的打鬧,腦子裏卻不斷浮現出自己在東平村摔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頓時煩躁不已,索性像屋外走去。
周子傑看著自從摔倒後就一直鬱鬱寡歡的王有財,懷裏抱著鄭成也跟了出去,站在他身後問道,“怎麽了?摔了一跤把聲帶都給摔斷了?這部都出來了,沒事啦。”
王有財卻凝重的回答道,“你猜我是怎麽摔倒?而且聲音為什麽會那麽大?”
周子傑不屑地說,“天黑看不清不小心踩到石頭就摔倒了唄,那還能有啥,真能給自己找補的,我不也沒怪你嘛。聲音大肯定就是因為你胖唄。”
王有財搖了搖頭,“我走的時候格外注意腳下的,我絕對沒有踩到什麽石頭之類的。”
周子傑看著王有財認真的樣子,咽了口唾沫也開始凝重起來,“那是?”
“等我摔倒後,用手摸過去才知道我是踩在了一個門把手上,因為下麵是空的,所以才會有那麽大的動靜。”王有財解釋道。
周子傑疑惑地問,“路邊上整個門把手幹嘛?向下挖個四室一廳?東平村的人真會玩兒啊。”
“那應該隻是一個普通的地下室,”王有財凝重地說,“可是等我摔倒在地的時候,我分明聽到了地底下有人說話的聲音。”
鄭成聽到後,渾身的毛也豎了起來,原來不是自己幻聽,東平村地底下真的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