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小小日子煩憂多 第六十章 丐幫顯馬腳,大王村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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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子一溜煙出來後,心有餘悸地看著公園,仿佛仍在擔心其中隱藏的大恐怖會追出來。
隨後又跑出來的一個男子看著他說道,“楊威,現在這情況咱該怎麽辦啊?帶著這兩個小崽子逃出來這麽久了,再不賺錢的話,真就得喝西北風了。”
說話間踢了其中一個小孩子一腳,扭頭看向公園,不甘地說“不行等那群小鬼走了之後,咱再回去試試?不然錯過這個機會,下一次遇到這麽多人還沒警察的時候,真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楊威聞言卻是瘋狂搖頭,那個鬼地方他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或許是做了虧心事的緣故,他現在回頭看一眼公園都覺得後怕的不行。
“薛小龍,那地方很邪門,真的不能回去了。不怕你笑話我,我剛才都感覺那些死人想從裏麵爬出來然後宰了我,給那些年的小崽子們報仇。”
薛小龍聞言,不屑的搖了搖頭,兜裏掏出一根煙點了起來,“楊老大,你這是咋了?和頭鬧掰之後,膽子也被你丟在總部了?當初你可是意氣風發的和我保證,出來之後頓頓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結果你看現在呢?跟著楊哥走,三天餓九頓?你要知道,咱們現在可是一分錢都沒了。”
楊威不想繼續和薛小龍胡扯,直接拉著兩個小孩子就要走了。
薛小龍一把攔住楊威,“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覺得我也沒必要跟你繼續下去了,咱倆也可以分道揚鑣了。成色好的這個小崽子我要了,你沒意見吧。”
楊威一把甩開薛小龍的手,“交代,交代,我給你什麽交代,要不是你特麽自作聰明,非要讓張虎去買那個崽子,咱早就離開這個該死的城市了,也不用至今還被困在這裏。我告訴你,要滾就滾,爺不攔著你,但這倆貨物,是我的私人家當,你別碰。”說完一下子打開了薛小龍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原來那天被警方逮捕的獐頭鼠目的男子也和他們是一夥的,名叫張虎。
楊威原計劃已經要離開這個沒什麽油水的城市了,結果薛小龍執意說小孩子太少了,要補充人手,並私自聯係了地頭蛇梅姨,花光全部家當買下了狗娃。
卻沒成想,在馬上要離開的時刻,被警察給抓住了趙虎和狗娃二人,楊威他倆也因為躲避警察,而沒趕得上那趟火車,被困在了長平市。
因此還被警方察覺到了丐幫的到來,現在全城戒嚴,導致薛小龍在連續幾天的風餐露宿、東躲西藏下徹底爆發出了積攢在心底的怨言。
在沒有一分錢的情況下,楊威隻好放手一搏,試著再讓手裏的這兩個小崽子出去乞討一番,來到烈士公園後,發現這兒不僅人多,而且氣氛也相當合適,一定可以收獲滿滿的。
結果突然殺出了一群小孩子,不斷嬉笑打鬧,徹底破壞了公園裏原本安靜肅穆的嚴肅環境。
楊威氣不過下,所以才爆發了那剛剛一幕。
雖然不忿,但薛小龍深知此刻是自己離不開楊威,隨手將手裏的煙屁股扔在地上後,還是追了過去。
緊緊站在兩人身後的王有財,看著兩人再次離開,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終於找到這群人渣了。
巴插嘴道,“怎麽樣,‘忽略’這個效果很棒吧,哪怕現在你追過去大嘴巴抽他倆,他們也隻會感覺是微風拂麵呢,隻不過臉有點疼而已。”
“不過沒想到你和他們居然真的這麽有緣,來公園看看風景都能遇到,不知道是你運氣太好,還是他們運氣太差。現在呢,你打算怎麽辦?報警嗎?”
王有財緊緊的跟著楊威一行人,隨口回道,“報警現在有什麽用?他們嘴巴有多牢,從趙虎那兒應該就能看出幾分了,倒不如我先找到信息後,再報警好了。”
“更何況,你不覺得就這麽把他們交給警察,對他們而言,太仁慈了嗎?”
巴有些驚愕地道,“難道你想做個義警?黑暗騎士那種。”
王有財有些無語的笑了笑,“我沒那麽崇高的理想,隻是剛好遇到了,就做一個熱心市民好了。不過逮捕過程中,因為他們的劇烈反抗,所以有了一點點小小的摩擦應該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哈哈,你變壞了,剛開始那隻溫柔的小白兔呢?”巴笑著說道。
“已經被某張嘴在某一天吃掉了呀。”
……
王有財尾隨著幾人一路來到了之前跟隨趙壯來過的鬼市前門崗村,由於和先前幾乎相同的跟蹤經曆和完全一樣的地點,甚至讓王有財思維有了一絲偏差。自己到底在哪兒?這又是在做著什麽?
巴吐槽道,“現在的壞人也太沒有品味了吧?為什麽隻要做壞事,就想著來這個地方啊,難不成這兒有佛祖保佑?”
雖然這麽說,對於初來長平市人生地不熟的他們,也隻有這麽一個選擇了。畢竟這兒足夠偏僻,以及有足夠多的棲身之所。
王有財跟著他們徑直走進了這兒最大的一間房子,體育場。進屋後還細心地輕輕關上了門。
HereisJohnny!
依稀能聽清裏麵傳來的竊竊私語聲,“楊威,你說現在到底應該怎麽辦?不僅困在城市裏出不去了,還被警察給虎視眈眈的惦記上了。”
楊威無奈地說,“還能有啥辦法,實在不行隻能把這兩個小崽子賣了,然後咱先離開這兒再說。最近警察的搜捕越來越嚴密了,我可不想在這種小地方翻車。”
楊威現在也是明白,自己真的沒辦法甩開薛小龍那個拖油瓶,畢竟那個人雖然經常犯蠢,但自己身邊還真的需要一個打雜的人,哪怕警察出現的時候,他也是一個很好的靶子。
所以隻要薛小龍不強行犯蠢,擺出一副要分家當然後回高老莊的架勢,楊威也不介意好好哄哄他。
薛小龍一聽楊威要賣了那兩個招財樹,不由得急道,“不行吧,真把他們賣了,咱可就沒有一點賺錢的手段了,這是在殺雞取卵啊。”
楊威隨手拍了他腦袋一巴掌,“大字不識一個,講起騷話來一套有一套,咋地你要考研啊!”
“咱這個叫‘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懂了沒?再說了咱有核心科技在,到時候隨便找幾個孩子不就又隨時可以東山再起了?”
薛小龍聽完後,嘴上不斷‘大哥英明’的拍著馬屁。
眼看著兩人氛圍又陷入了其樂融融的美好情況,王有財輕輕咳嗽一聲,然後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
楊威聽到動靜後一哆嗦,以為是警察發現這個藏身地,順藤摸瓜這才找了過來,竟是直接將薛小龍一把拉在自己身前,準備隨時推出去做自己的替死鬼,同時眼睛觀察著四周,並開始懊悔沒有提前找好退路,可能真的要折在這裏了。
薛小龍看到吹著口哨慢慢走出來的王有財後,先是一愣,接著驚喜的大喊道,“不是警察,是今早公園那個小子。”
楊威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鬆開薛小龍,大刀闊斧的向王有財走過去,打算利用自己的體格優勢好好將其收拾一頓。
楊威也明白自己剛剛將薛小龍當作替死鬼的動作,肯定會被對方懷恨在心,在發現來人隻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孩後,想試試能不能依靠主動挺身而出的行為,來刷一刷薛小龍心中的好感,在忽悠一下對方。
王有財看看走來的楊威,嘴裏輕輕說了句,“恐懼。”一股異樣的氣氛再次彌漫在整個體育場館。
瑟瑟發抖縮在角落裏的兩個小孩率先感受到了這股恐懼,因為常年被欺侮的經曆,使他們對任何的惡意都是異常敏感。因為舌頭被割掉而無法說話,兩人隻能緊緊地抱在一起,吱吱呀呀的手舞足蹈的大叫著,好像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一般。
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楊威不禁愣在原地,察覺著再次感受到的恐懼氣息,腦海裏不自覺地就想起了烈士公園裏的經曆,那陰森恐怖的一幕幕,不由得蹲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恐懼在未知的情況下,是最容易被無限放大的感官,也是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最容易被傳染的情緒。
原本有恃無恐站在原地,等待著看一場楊威對王有財重拳出擊好戲的薛小龍,完全沒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怎麽忽然之間情況徹底逆轉,為什麽身邊的人都一個個痛苦的倒在地上慘叫啊,那小子難道是施展了什麽巫術不成?
劇烈的恐懼下,薛小龍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腸子也開始不斷痙攣收縮,張嘴哇的一下吐出一些無色的膽汁,雙眼一翻徹底暈死了過去。
王有財看著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兩人,就這麽倒在地上,不由得啐了一口,“呸,垃圾。”
確實,如果這二人能忍得住這股恐懼繼續向自己揮刀相向的話,王有財或許還會誇讚他們一句勇氣可嘉。可結果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隻是感受到了這股恐懼,居然一起嚇得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就這麽昏迷了過去。
隻敢向比自己更弱小的人動手,不愧是垃圾中的渣滓。
看著昏暗的四周,王有財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個有趣的想法,嘴角微微向上彎起,徑直走向兩人。
巴一陣惡寒的看著忙活的王有財,“這小子玩的好有特色,難怪有個名人說過一句名言,玩戰術的心都髒。”
不知過了多久後,薛小龍迷迷糊糊間清醒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理清思路,就發現自己被人牢牢的捆在了凳子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腦袋上還套了一個麻袋,完全看不清周圍發生了什麽。
感受著嘴裏被塞進去的不知道什麽東西,一陣掙紮後用舌頭努力將其頂了出來,就不斷大叫道,“大哥,我錯了,不是我想背叛你的,都是楊威這個小子蠱惑我的,大哥,繞我一命……”
王有財原本還饒有興致的看著薛小龍的表演,當發現他居然能說話後,鄙夷著劇情的不嚴謹,哪有那麽容易嘴裏塞塊破布就能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的。果然實踐才是最好的老師。
不過在聽到薛小龍說的話後,內心一喜,這是被誤會了啊,剛好省的自己在捏造一個人設了,他看起來那麽恐懼的樣子,待會兒問起東西來應該會很容易吧。
薛小龍的喊叫聲也是把楊威給驚醒,不過楊威醒來後,仔細回憶了一下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也下意識把王有財當作了他們老大派來的人。
畢竟對方如果真的是警察的話,應該是直接把自己抓起來然後好吃好喝地伺候自己來換取丐幫的情報才對,怎麽可能使用這麽邪門的手段,來折磨自己。
楊威心裏其實最不害怕的就是落到警察手裏,畢竟在現在的法治社會,哪怕自己真的罪大惡極,他們也是不敢動用私刑來逼問情報的。相反,隻要自己隨口說出的一些內幕,反而可以保護自己高枕無憂地繼續生活下去。
王有財壓著聲音模仿電鋸驚魂的口吻說道,“楊威,薛小龍,我想和你們玩兒個遊戲。隻有勝利的人才能活下去的遊戲如何?它的名字叫做勇氣大考驗。”
“在目前為止,你們所謂的一生裏,你們一致通過傷害他人而謀生。社會上也把你們這種人稱為罪犯、垃圾、渣滓。我想說你們都是配不上生命和身體的垃圾,現在,讓我看看你們是否願意注重內心而非外表,放棄你所依賴的東西,重新觀察這個世界。”
“你們的身後各放置了一個空的水桶,我會在你們的手腕上輕輕劃上一刀,讓你們來通過液體滴落的聲音的聲音來判斷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我們待會見,祝你們好運。”
“對了,忘了提醒你們,人體的體液畢竟是相當有限且寶貴的,所以你們需要慎重把握每一次開口的機會,一個小時後你們就可以自主報時了,但每次誤差一秒,你們的遊戲時間就需要在增加一分鍾了。”
聽著這陣如同惡魔低語般的恐怖遊戲規則,薛小龍甚至開始大小便失禁,散發出濃鬱的惡臭。
楊威劇烈掙紮著,想要睜開繩子的束縛,嘴裏大喊著,“,你是哪兒來的瘋子,劉全安,你快把這條瘋狗收回去,我錯了,我在也不和你爭了,我要和你談談,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王有財走在兩人身後,趴在他們耳邊輕輕地說道,“很抱歉,反對無效,遊戲繼續。”
接著用小刀假裝在他們手腕處劃過,然後把早已準備好的水桶劃開一個小口,讓他們聽著自來水滴在桶裏的聲音。
王有財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這兩個人渣,也完全沒想過從他們嘴裏來套取任何情報,畢竟從他們二人先前的對話來看,他們從丐幫裏偷跑出來的,作為一個大組織,一定早已改變了他們知道的所有部署。換句話說,楊威知道的所有情報都已經過期了,他現在一文不值。
王有財隻想看著他們痛苦的樣子而已,最後再把他們交給警方,相信到時候,他們也不會再敢耍任何花招,真正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剛開始楊威還強壓著內心的恐懼大聲咒罵著王有財和劉全安,幾分鍾後就開始痛哭流涕地道歉認錯,甚至將自己的所有小金庫開始一一說了出來,隻求他們快點給自己包紮一下傷口。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楊威發現對方始終沒有任何回應,也是開始著急慌亂起來,哭著表示,隻要讓這個這個瘋子走了,劉全安過來說一句話就好了。
到最後甚至開始哀求給自己一個痛快的。
巴看著這一幕也是覺得有些觸目驚心,王有財這小子簡直就像一個天生的惡魔,居然可以如此熟練的操控人心。相信此刻王有財隻要解開楊威的頭套,並讓他跪下親吻腳尖,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照做,並成為最忠實的奴仆。
而王有財眼看著時機成熟了,特意用力拖過來一個板凳,借助發出的噪聲告訴他們有人過來了。
楊威立馬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喊著,“劉全安,是你嗎?快說句話,不然我感覺我就快要瘋了。”
薛小龍則毫無反應的癡癡的坐在凳子上,如果身體還在偶爾的不斷抽搐一下,王有財幾乎都要以為他已經被自己嚇死了。
王有財壓著聲音說道,“現在已經過去了多久?”
楊威一聽雖然還在恐懼,卻還是咬著牙說道,“過去了一個小時三十分鍾,”接著緊張的問道,“對不對?”
王有財看了一眼手機,其實隻過去了區區三十分鍾而已,人在喪失所有感官且恐懼的狀況下,會感覺身邊所有的時間被徹底放慢,簡稱度日如年。
“恭喜你,回答正確。那麽作為勝利者的獎勵,隻要你回答幾個小小的問題,那麽你就可以重構獲自由了”,王有財玩味的看著楊威說道。
“好”,楊威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相比秘密暴露的風險,他此刻更害怕的是一個人在孤獨的等待著死亡的倒計時,這一刻,他甚至忘記了讓王有財先幫他包紮好傷口。
王有財抿了抿嘴唇問道,“你背叛劉全安,是為什麽?”
“當然是因為劉全安他覬覦我遇到的一個異人啊,他想要知道……”楊威說到一半,突然反應了過來,驚恐地問道,
“不對,你不是劉全安的人,你到底是誰?”
王有財心說,壞了,這是問錯問題被發現了。
這一刻,楊威開始察覺到了整個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問題,如果自己真的流了那麽久的鮮血,現在應該早就頭暈眼花了才對,不可能還有力氣繼續掙紮。
而且按照自己以往給幫派裏的小崽子做稍微‘整形手術’的時候,哪怕那麽嚴重的傷口都會在一個多小時後逐漸愈合,哪裏會像今天一樣還在不緊不慢的往下滴嗒著。
而且這個滴答的聲音真的太過規律了,完全不是在恐懼狀況下人所能夠滴出來的聲音。
當然,最重要的是,自己和薛小龍流了這麽久的血液,居然一點血腥味都沒聞到。
楊威大聲把所有的疑點都給說了出來,並再次質問道王有財,“你到底是誰?難不成是其他眼紅我們生意的人?”
王有財看著被折磨了那麽久,依然條理清晰地楊威,也是感慨道,“果然,不論什麽地方,能爬上去的人,還真是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小角色。隻可惜他把這份才智沒有用到正道。”
不過既然已經暴露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也已經折磨夠這個人了,一把扯下楊威的頭套,‘恐懼’情緒火力全開,這一刻,王有財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楊威和劉全安決裂的那個秘密了,心裏有一個聲音再告訴他,那個所謂的異人,一定是和巴還有目同樣的異類。
楊威看著這個年輕人,心裏不知為何再次開始出現一陣恐懼,並開始後悔,管這個年輕人是誰幹嘛?自己為什麽非要逞一時口舌之快,揭穿他幹嘛?不論這人是誰,現在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是不爭的事實,對方想要知道什麽,自己告訴他不就好了?非要知道那麽多幹嘛?
接著開始一字一句地坦白道,“劉全安聽說我曾經救過一個異人的命後,就開始向我打聽他的下場。原本剛開始我對這件事沒當回事,畢竟時間過去了那麽久了,我早就記不清了,可他還一直天天追著我反複詢問細節,終於讓我起了一絲疑點。”
“直到某天我發現他在屋子裏偷偷觀摩一張畫像,畫上的人正是我那天救得異人。雖然不知道劉全安為什麽那麽在乎,但我知道那個人一定不一般,我或許有機會可以將劉全安給取而代之了。”
王有財緊張的問道,“那個人有什麽特別之處你知道嗎?”
楊威茫然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早就弄死劉全安了,還需要像喪家之犬一樣東躲西藏?”
王有財憤怒的拍了他一巴掌,“你啥都不知道,就敢那麽跑了?”
“那當然,我奶奶說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又那麽大一個寶貝,當然得早點跑出來啊,要不然劉全安搶走了怎麽辦?”楊威理直氣壯地說道。
王有財突然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太高估這群人渣了,他們或許都隻是一群心狠手辣但卻目不識丁的流氓而已,沒準楊威口中的情報還沒過期。
就在這時,楊威又突然說道,“對了,那個異人他就在河西大王村,我這次就是要去哪兒的。”
王有財心裏一驚,怎麽會是鄭成的家鄉,難不成鄭成現在這副樣子也是他搞的鬼?
而且王有財心裏還想起了柳星蜃當初和自己說的批文,生如流星,死亦如蜃。真的就是概括了她的一生。